句话不论什么时候都是有效的。”
“你这样认真的语气,我会当真。”
“请一定要当真。”
她目光似有深意,“我会记着的,哪怕你后悔了,”握紧他的手,郑重其事地说,“我想是时候给你的家人和朋友公开关系我们的关系了,黑崎君,我一秒都等不下去。”话音刚落下,她就见到眼前黑崎一护习惯性皱起来的眉毛舒展开,脸侧贴着的一层朦胧薄光顺势漫进眼底,倏的一下亮起了一整片光海。
朝仓玉绪心里藏着的旧事弯弯绕绕盘踞在身体的各个角落里,如生命力过于旺盛的藤蔓,积年累月的疯狂蔓延,在心头纠缠不清,成了无数个死结。他的这束目光如同一把野火撒了进来,烈火扩散,无声无息地烧开了所有的死结。冰冷的河水,发苦的药,干燥寂静的夜晚,空无一人的街道,走廊白色墙壁上跳跃的金光,与他有关的一切不再处处受到遏制。一如泄洪,缠绕的藤蔓散去后,爱奔涌而出。
她忽然侧过身,另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肩膀,在他没有回过神之前吻了上去。
黑崎一护下意识就松开相握的手搂住了她的腰,她倒在地上的细长身影被他拖着到自己的怀里,黑影的边缘颤抖着变得模糊,一步步融为一体。
就在这时,街口冷不丁地发出一阵异响,叮铃哐啷地砸了一地。他们匆匆分开看过去,只见到滚动的垃圾桶和零星蹦跶的几只鸟。
朝仓玉绪‘啊’了一声,“被看见了。”
黑崎一护整张脸红得快要烧起来,咬牙切齿地说:“这两个家伙。”
“被发现了也没办法啊,”他们走过去扶起被踢翻的垃圾桶,朝仓玉绪幸灾乐祸地说,“不过说不定她们会以为是我大胆地追求你,你等下要记得假装害羞,这样显得我比较勇敢。”
“你不要跟着她们一起胡闹。”
“我哪有。”
双双停在门前,黑崎一护还是没忍住叹了口气,“怎么觉得还是有些紧张。”
朝仓玉绪拍了拍他的后背,浑然不在意,“别紧张太久,我饿了。”
“我说你啊,就不能也害羞一点吗?”他无奈。
“喜欢你这件事有什么好害羞的。”
“你……”果不其然,脸又红了。
被她这么盯着,他把心一横,直接伸手开门。
结果门开得太快,躲在门后偷听的三个身影一个接着一个摔了出来。
反应灵敏的黑崎一护揽着朝仓玉绪往后退了三步,和地上趴着的三个人不尴不尬的对视,看着又气又好笑。
“那什么……”黑崎一心从地上站起来,热情地张开双手,“欢迎回家。”
“对,欢迎回家。”夏梨紧跟着开口,跳起来拉过被黑崎一护挡住的朝仓玉绪,“准备开饭了。”又顺手捞起在一边兴高采烈的游子往屋里走。
刚进家门,就听见了屋子外面一阵鸡飞狗跳,父子俩的声音一个高过一个。
比起黑崎一护,朝仓玉绪面对游子夏梨地好奇追问时,主打一个落落大方。
“就这样成功了吗?”游子兴奋得快要蹦起来。
“你们想听真话还是假话。”玉绪捧着脸,笑眯眯地看着她们。
“什么真话假话呀?我们都看见了,还会有假的吗?”夏梨好奇地问。
“因为假话才是我成功了。”
“什么啊!那真话是什么?”游子和夏梨的脸顿时凑了上来,连忙追问,“是什么?是什么?”
“真话啊,”她拉长了声音,“我们其实已经在一起两个月了。”
“什么!”两姐妹惊呼的声音一个盖过一个。
就在她们两人准备刨根问底的时候,门外砸进来一个更大的声音。
“真是的,不要胡闹了,丢死人了。”黑崎一护顶着眼眶下一点乌青坐到了朝仓玉绪身边,夏梨提着黑崎一心的耳朵开始数落。
朝仓玉绪好奇地伸手摸了摸黑崎一护的脸,“你们还真是一点也不留情啊。”
他刚握住她的手,游子就贴心地把医疗箱摆在了伸手就能够到的台面上,殷切嘱咐,“哥哥的伤就让玉绪姐姐帮忙吧,我和夏梨要替爸爸上药,不打扰你们了。”说完,和夏梨两个人立刻架着黑崎爸爸往旁边的房间走,走的时候还能听到黑崎爸爸在呐喊:“我也想要美少女帮忙上药……”
黑崎一护跟着在一边挥着拳头威胁,“臭老头想得倒是美。”
因为父子二人这场意外,晚饭愣是被推迟了半个点,不过最后还是勉强相安无事的结束了周末。
第二天开课,她和黑崎一护倒是头一次在学校里正大光明地约到一起吃饭,他还带着几个男生一起等她。见到她走过去,向她挥手,随后在那群朋友们的目瞪口呆中朝她走了过来。
“有些人想介绍给你。”他目光亮得惊人,仿佛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她,他会在她身边。
朝仓玉绪笑着把便当放到他手里,两只手挽上了他的臂弯。那群男生顿时起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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