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莲小腿勾住叶庆,两人在水下缠绵相交,流泻的浓精被冲进水里,肉感十足的屁股浮在桶壁上。
“不来了……还疼……”叶庆在和金莲做了一番手动脚动的友好交流后,便瘫在一旁不动了。金莲摸着叶庆的脸,细细的描摹,颇有几分温情,“不弄了,我抱你睡觉去。”
当下两人和衣而眠,只是金莲性欲极强,哪肯有放弃嘴边的肉不啄两口的道理。见叶庆睡着了,便侧身抱住叶庆,将身下的肉棒插进小穴缓缓律动,不一会儿便渗出了一
小片水渍,里面又热又紧,金莲心下舒坦,手又不安分的探进去,揉捏着乳胸。
叶庆在黑暗里张着嘴,不敢动不敢喘,别过身子把头捂到被子里,又酸又涩的舒麻感一浪翻过一浪,他生怕自己一有动作身后的永动机就啪啪的不停歇,他今天真是累了。
金莲借着月色把叶庆转了个弯扶到自己胸前,看他欲说不休的装睡模样,然后又见他慢慢喘息着入睡。
金莲轻笑,他失而复得的宝贝,终于回来了。
日上竿头,三人坐在一起吃了早饭,叶庆便准备和武松前往自家的庄头上看老虎。金莲在一旁嘱咐个不停,拉着他的手颇有些闷闷不乐。两人亲嘴摸胸,小意绵绵,叶庆脑袋晕晕,将一旁的武松忽略了彻底。
高大的身影直立在两人上方,遮住光阴。那张充满野性魅力的脸上呈现出几分扭曲之态:“亲够了吗?”
叶庆慌忙回神,没听清楚武松话里的意味,只不好意思的抓紧金莲的衣襟,低下头,不语。
怎么会,好像奸情被人撞破一样,心里却隐约有种窃喜。
不,不可能吧,他叶大少是变态吗!
金莲对上武松,挑衅的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安慰道:“官人不怕,奴的弟弟嘴最严,不敢说出去的,不会让大爷知道的。”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啊,可是叶大少不敢解释。
武松也道:“兄弟放宽心。”
叶庆欲哭无泪,只一句贪恋美色,失了分寸。
后来一路上便有些沉闷,叶庆看了眼武松露在外面的腱子肉,叹了又叹。
武松也不搭话,默默领着叶庆走。
不多时,叶庆走累了。他艳羡武松的好体力,自己分明也高度标致,怎么走几步就喘成这样。
武松慌忙回头跑来,道:“你体力不行,得多练练。”
干巴巴的一句话,让叶庆支吾了半天吐出一句“哦”。
武松见他如今不似从前活泼,对自己一贯冷漠,急忙道:“我背你走,上来。”说着,不由分说的,背起叶庆。
一阵天旋地转,视野清晰了许多,连带着心情似乎也好了。叶庆的胳膊环住武松,双腿往前伸,武松向上颠了颠叶庆的屁股。
“走咯——”
好在街上的人目不斜视,叶庆趴在武松宽厚的背上,露出一双好奇的眼。
往前是应伯爵的海棠坞,旁边竟然还开了家书店,匾上大字“孟家书院”,来往的人泾渭分明。
孟家书院里走出一个穿白色锦绣袍,腰间挂玉的男人。他似有所感朝着叶庆望过来,一刹那雪色回春,叶庆心猛烈地跳动。
“怎么了?”武松顺着叶庆的目光看去,“那是孟家四郎,孟玉楼。”
——孟玉楼,西门庆的三房,不久会顶替死去了的卓丢儿进府。
叶庆把头重新靠上武松的背,那谪仙似的男子便消失不见了。
总归是他的,还有未来六房的李瓶儿,他是来享齐人之美的,叶庆胡乱想到。
庄头坐落在景阳冈下,两人到时老仆已准备好了伙食。
“大官人,武都头。”
吃饭时武松频频看向叶庆,叶庆不明就里,武松只好满脸失望的说:“兄弟,这里的饭吃的不香。”
不香就不香呗,叶庆就着金黄色的饭粒下咽。
武松又叹:“大哥在家里享美事,怎么我和兄弟的关系这么好也轮不到我呢。”
那一幅猛男落泪的模样,着实让叶庆下了一跳。
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和兄弟的关系这么好?
能好到哪去,也好不过和你大哥滚了床单呀。
叶庆突然顿住,这憨憨该不会是想让他向喂金莲一样喂他吃饭吧!
“你,好好吃饭。”叶庆打量着武松说。
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武松又道:“你先前说喜欢白额虎,我捉了给你,便要答应我件事。”
一顿饭吃得七上八下,叶庆问:“什么事?”
“我们一会儿上山说。”
武松背着叶庆进了乱树林子,正午的暖阳洒在地面上,叶庆被武松放在一块大青卧牛石上坐好。
武松找了个棍棒在手,在空中一个霹雳打在地上,满山皆响,竟使拳脚功夫,乘势而来,风栗栗,树摇曳。叶庆呆住了,好一阵子反应过来,这厮原来是给他表演功夫了,势如气贯长虹,不愧为书中打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