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打si都不能承认!
孔妙道:“我与王爷之间清清白白的,没有任何逾矩行为,姐姐千万不要听信谗言!”
若兰见她不认,露出了冷笑,挤进房内翻箱倒柜的寻找了许久,终于在枕头底下0出一样东西。
“这个你怎么解释?”得意扬一扬手里的东西。
赫然是傅春聆的玉佩。
柳青青看的真切,怎么可能认不出来,那是傅春聆的贴身物件,平日里极少离身。若不是与nv人有了肌肤之亲,怎么可能平白无故送这么贵重的东西?
恨的不行,一双杏眼透出凶狠,同时手上加重力道,扯紧了nv人的头发:“好你个狐狸jg,还敢骗我!”
孔妙不由吃痛“哎哟”了一声:“轻点,好疼啊……”
柳青青不仅没住手,还用力薅了两下:“疼?怎么,你们交欢的时候,王爷没有好好疼你吗?”
孔妙只觉头皮发紧,还有指甲划过头皮时的疼痛,顾不得什么,慌乱摇头:“没有……我和傅王爷,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过。”
“什么都没做就送你玉佩,呵,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柳青青凑到她耳边,几乎是用咬牙切齿的声音说,“他是不是让你爽上天了?你们在马车上用的什么姿势?嗯?”
“……”
“说啊!”揪着孔妙的头发就往门框撞去。
在这一撞之下登时眼冒金星,孔妙只觉得疼痛无b,带了一丝压抑的哭音,再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们……没有……真的,王爷他……”
“把她带到湮屋。”柳青青厌恶地瞥了一眼哭得狼狈的nv人,站起身来。
话音刚落,从门口呼啦啦涌进来好几个人,带头的正是调教嬷嬷。
孔妙怔了一怔,随即慌张挣扎:“你们要g什么?放开我!”
挣扎中又被人用力扇了几记耳光,直打得耳中嗡嗡作响。
“g什么?”柳青青冷笑一声,唇红齿白间有彻骨的寒意,“既然你这么不知羞耻,便只有让你受点教训,好明白一个道理。
什么东西该碰,什么东西不该碰,若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就该尝尝这后果的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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