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憋屈,怎麽平时不是挺能说话,到了自己崇拜的人面前一句话都道不完整了。
瞅着憋红一张脸的鹤镜白,乔砚澜只是有些意外的挑了下眉,也不为难对方,接着话就回,「这里是我在学院外的房子,你得在这留几天,协助调查。」
「协助……调查?」他不解。
乔砚澜那双过份深邃的眼眸让他看的楞神,低沉富具磁x的声音传到耳中,「你以为现在能安然无恙躺在这里是为什麽?小、白、鹤。」
没有等到鹤镜白消化完那句话,乔砚澜已经走到门外,阖上门板前不忘叮咛,「要睡之前把水喝完。」
他、他这是被调戏了吗?
终於回到现实的鹤镜白从脖子一直延伸到额头,没有一个地方不是红se的,他将自己埋回红se的绸缎棉被里,简直不敢相信再他最不愿意的时刻和最喜欢的大神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这到底是不幸还是幸运。
明明身旁还有沈湛陪伴的时候他没有那麽的紧张,鹤镜白心里叫苦,刚刚那样子不救活脱脱的告诉别人自己有多锺意对方。只希望乔砚澜没有想的太多。
「太、太可怕了。」
小白鹤缩在被子里,拍拍自己的x口,完全忽略掉乔砚澜话里的重点。
乔砚澜坐在书房里,桌案上一叠资料被反覆的折腾,但乔砚澜仍然看不出任何的异样,手指敲打在那张乾净好看的照片上,回想起方才那人的反应,乔砚澜若有所思的撑着颊侧,「鹤镜白。」你到底有什麽秘密。
接起了已经闪烁了半分钟的通讯器,一张严肃的面孔投s在乔砚澜面前,「砚澜,你恐怕得来趟学院了,有支监控器外漏了,上面的人正吵着不可开交。」
乔砚澜脸se一沉,应了声後随机切掉通讯器离开书房,套上了外套下意识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皱了皱眉头攥着钥匙便匆忙离开。
而房里冷静下来的鹤镜白刚喝完水,他也注意到外面的动静了,但他没有出房门打探,而是等到步伐声渐远,又过了二十分钟他才下了床,穿上准备好的室内拖,小心翼翼地拉开房间门,确定了没有人之後他才在屋子里转了圈,站在紧闭的书房面前,犹豫着要不要撬开它,就在他犹豫的时候,通讯器被自动切开,一串紧张的男音窜入了他耳中,「小白!听说你在学院遇到了叛变者,你有没有怎样?没有暴露吧?我说你还是赶紧离开那个破学院好了,太不安全了!」
对方霹哩趴啦来了一大串,忍住想切掉通讯器的冲动,他制止对方的碎碎念,「小黑,我没事,也没暴露,冷静下来。」
「你要我怎麽冷静!他、他们要事发现你是、你是……」
鹤镜白沉着脸se,但还是耐心的安慰对方,「不用担心,我没有使用太多的能力,他们发现不了,但那名叛变者肯定会带来一场sao动,我需要你帮我查查。」
将遇到那名叛变者所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讲述了一次,鹤镜白也在厘清整件事情,「所以,我需要你查看看,政府那边最近是不是有什麽动作。」
对方似乎冷静下来了,但还是不太放心的叮咛了几句,「这件事你放心,我们会查清楚,但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全,毕竟……他们不会好好善待我们这种人。」
「我知道。」
关掉了通讯器,将整个屋子扫描了一遍後没发现窃听系统他才放下心,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想着发生的事情,以及乔砚澜出现的时机,抬手r0u了r0u鼻梁,他最近太大意了,也太心软,只希望乔砚澜不要发现的太多,他并不想做出让自己懊悔的事情。
滴滴——
大门密码锁被人打开,鹤镜白一顿,往门边一看。
并不是乔砚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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