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安,让你进入釜山艺高已经是我给你最后的让步,就算是第一名入学也不代表什么,你要成为全国第一,不是仅仅拘泥于这个小小的艺高里。”李秉荣站在钢琴旁,他微微低垂下眼,不轻不重地对坐在钢琴椅上的李至安说着。
李至安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父亲,他居高临下的神情、他听起来温柔的声音还有他一成不变的b迫都让她无b厌倦。
“爸爸,如果我永远都达不到你的要求呢?”她低下头,看着眼前的黑白琴键冷静地开口。
“你是我的nv儿,只要你想要的都可以得到。”
“一天达不到,就用一周,一周达不到,就用一年,无论多久,你都可以做到。”
b冷静,她b不了父亲,b耐心,她更没有他那样的耐心。
因为是爸爸的nv儿,所以一定可以做到,这样是不是在说,如果做不到,就不再是爸爸的nv儿了。
难怪,他不愿意接受她了;难怪,离开家的这些年,他从来都不牵挂她。
对不起对不起
“小智,小智!”耳边传来金智妮的呼唤声,李至安猛然从梦中惊醒,坐起身大口大口喘气。
“小智,你又做恶梦了吗?”金智妮轻轻拍着她的背,缓缓安抚着她。
李至安0了下脸,0到了满手的眼泪,大概是才从梦中惊醒,此刻依然泪如雨下完全止不住。她0到金智妮的手,将她整个人拽过去紧紧抱住。
金智妮因为她的动作一下子楞了神,反应过来后也紧紧抱住了她,“没关系,只是梦啊,没关系的我们小智,有姐姐在这里。”
都是96年,但1月出生的金智妮b9月出生的李至安大了半岁多,即使李至安从来不会屈服着喊她姐姐,但无论在什么时候,金智妮都把李至安当作她可ai的妹妹,这时候,是她心疼的妹妹。
李至安一直在低声喃喃,“对不起对不起”金智妮知道,她又梦到了爸爸。
在练习生时期金智妮就与李至安是室友,李至安少年老成的样子和时时刻刻表现出的牢靠让她以为李至安是个心智秉x超出同龄人很多的小大人,直到有一天晚上,她睡在她的下铺,就像今天一样,她就像被梦魇一般,嘴里一直喃喃着“对不起”,但当时的李至安被她喊醒后并没有像现在一样抱着她,她只是手中紧紧攥着被子,用了好久才平复下来。
到后来缠着她很久才终于说出口,是梦到了爸爸。
那时,金智妮才想到,她也是个小孩。一个人,如果总是表现出一副强大的样子,就会让人忽视他也是有软肋的,如果你愿意去询问他的伤口,他是会告诉你,他会难过,会累,会怕疼,也会想爸爸妈妈。
“小智,爸爸会原谅你的。我们小智,无论是做钢琴家还是做偶像,都会做到全世界第一好,爸爸有一天会为你骄傲的。”金智妮轻柔地抚慰李至安。
“他不会的,”她双眸浸满眼泪,神情像是乞求地看着金智妮,“他知道我不堪的理由,他最恨我没有出息的样子。”
金智妮知道她嘴里说的“不堪的理由”,但她觉得这个理由一点也没有不堪。
有谁规定,拼命去做的事情就一定要为了梦想?因为这个理由,每天最早去练习室的就不是李至安了吗?因为这个理由,拼命改掉自己唱歌习惯,练歌把嗓子练出声带小结的就不是李至安了吗?为了这个理由,只想努力的往上爬,只想离那个出道名额更近的就不是李至安了?
“李至安,无论你因为什么,无论是什么样的理由,这三年拼下来的是你,起早贪黑的是你,把一天当4时用的也是你,有梦想的人那么多,为什么最后是你出道?”
“我不管你因为什么理由,在我这里,你就已经足够资格了。”这是金智妮第一次这么严肃地跟她说她的看法,她讨厌她自我厌弃。
李至安不再哭,她安静了很久,突然之间笑出来:“妮妮,你真的很适合当心理调节师。”
“呀!臭丫头,姐姐煽情了半天你就跟我说这个!”看见李至安笑出来,她心里松了一大口气。
“姐姐,真的好热呀!你还要待在我的房间吗?”
“开着空调热什么?赶紧睡啦,打扰到我的美容觉了。”金智妮将李至安往床上一压,两条腿就夹着李至安的腰,像只猫一样蹭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
看着紧搂着她的某人,李至安轻轻地说:“妮妮,晚安。”
金智妮弯了弯嘴角,轻轻开口道:“晚安,小智。”
第二天坐在练习室的lisa敏感的发现她的智妮姐姐更加粘她的至安姐姐了,所以一晚上的同床共枕发生了什么?她也要跟至安姐睡觉!
朴彩英看lisasisi地盯着金智妮,好奇地问:“你在看什么?”
lisa一脸醋意地看了看李至安,“我在看智妮姐是不是身上长了x1盘,她好像整个人都要x1到至安姐身上了。”
彩英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早餐是没吃够吗?要不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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