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她们才有机会认识,才有办法走到今天这一步。
你是我看过最好的人了。
严辉嗫嚅地说完,没多久感受到温暖的手拍了拍她的头,她没抬眼也能想像刘安诗是如何温柔的笑,顺其自然的拯救自己。
「你才是,我看过最好的人。」
严辉想不明白,她为什麽总是这麽在意别人的一举一动,身处在人群中总让她像被蛇盯住的青蛙,动弹不得。
不想变成焦点,不想变成特别的,只要安静地被淹没在人cha0里就好。
但她向来又是不服输的人,尤其讨厌不合理的事物,如果觉得自己是对的,总不想轻易向别人低头,b如说,遇到莫名其妙用不善眼光打量的人,就会想过去给一拳,用另一种角度去思考,她或许不算怕生。
走在街上的时候,她是有感受到一些视线的,不友善的那一种。
在这个时代,若要觉得完全没有讨厌同x恋的人,也太过同温层了,她明白多的是没表现出来的人,也多的是极力反对的人,人类要完全宽容同类,那一步实在是太远。
所以把刘安诗从好好的人生带走,她其实是有些心怀愧疚的,多希望可以换个能好好ai她的躯壳,让她也能有平稳的路能走。
她不自觉把牵着她的手,握的好紧、好紧。
「严辉?」
刘安诗抬起头,她很喜欢她抬头望着自己,真的很可ai,让她情不自禁的想00她的头,像是昨天那只柯基。
遇上她的自己简直是个痴汉。
「学姊,牵手会不习惯吗?」
「不会。」刘安诗笑眯了眼睛,「很有安全感。」
是真的吗?真的是这样吗?严辉没办法阻止内心的多疑。
「那间店,我们进去看看好不好?」说着,刘安诗兴致b0b0的拉她进去。
看她很开心的看着架上展示的一些吊饰,她放开手让她自己走动,意识到她们是那样的不同。刘安诗不太能察觉到别人的恶意,她则是太过敏感甚至有点神经质,所以严辉很怕,怕那样单纯的人有一天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被别人伤害。
要能安稳的活着,最重要的是能察觉他人的不善,因为人是喜欢互相伤害的生物。同时她也多希望她可以永远单纯快乐的活着,不要去懂世界的险恶。
严辉在自己的世界里沉思,不自觉就让刘安诗走出视线外,回过神就找不到了,心脏立刻紧的像是被人提起。
她转了一圈,跑到店外,在茫茫人群里胡乱投s目光,最後又想回到店里面看的时候,被从一旁伸出来的手拍了一下。
「在找什麽?」
刘安诗还在,还在她的身边。
严辉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把她揽进怀中,嗅着她发上令人安心的香气。
一定是因为太喜欢,才让事物看似容易失去,她明明就一直在那里的,自己的患得患失显得多麽可笑,但她真的好怕会弄丢她,总觉得那天已经在未来的某个日子成为注定。
「我才不会那麽容易走丢。」
刘安诗总是能看穿她的担心,她笑着拍一下严辉的额头,然後揶揄:
「你才真的要记得带眼镜啦,我刚才就在你的前面欸!」
真的假的。严辉也笑了,点头答应。
怕是多了双眼睛,她也没能找到她,兀自焦急的海中浮沉。
隔天早上,她们就要回学校了,晚上洗好澡,她们一起拼了拼图,是星夜的一千片拼图。
大家说梵谷的画是被炒作的,让人没办法认清到底是自己认为的美还是世人认为的美,世俗能轻易左右的东西很多,因为人是群居的生物。
但刘安诗觉得她是凭自己的意识喜欢梵谷的,无论是他流动又立t的笔触,还是鲜明大胆的用se,活泼的那样可ai。一眼就能辨认,不会迷失。
被炒作了也好,也许是那样,她才能找到他。她的想法里总带着些天真烂漫,洗去了事物原有的肮脏。
「严辉有没有特别喜欢的画家呢?」
她想了想,把角落的缺口补好,「我想应该是法兰西斯培根。」她对画家的认知仅限於西洋美术史课本上提到的,加上她还不专心上课,讲出来的都是大家听到烂掉的名字。
至少她真的喜欢这个人,那是她唯一利用课余时间去查资料的艺术家,只觉得那个是个很丰富多彩的人,出se的人也有灿烂的故事,灿烂的几乎像是杜撰。
「嗯,感觉的确是你喜欢的。」刘安诗微笑,「崩溃的教皇真的很令人印象深刻。」
严辉有些不好意思。她喜欢的风格跟她也相差甚远,刘安诗喜欢美好而浪漫,她喜欢黑暗而尖锐。
不能不说培根的一些作品实在有些媲美鬼片场景,作品大多容易让观众感到紧张跟压迫,但那正是严辉喜欢的东西。
她们如此不一样,她一次又一次的认知到这件事。
「你真的很不像一般的nv生。」刘安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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