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兔可以麻烦你现在马上立刻火速的帮我办出院吗!!」
我叫住了才刚走出门的阿纲小兔兔。
「不行啦晓靉你的伤才刚好需要静养一下啦!」
「是啊鱼。」
在我还沉浸在愤慨的情绪当中,那依旧带着一丝火药味的语调传入了我耳内。
「先警告你别给十代首领戴绿帽子。」
「蛤啊?!」
啊是要戴什麽绿帽子啊?我和小兔兔又不是情侣,再说了人家我已经有诽闻对象了耶,那就是这学校的老大云雀恭弥啊你忘了啊白痴章鱼。
「刚刚那个矮不拉叽戴着眼镜的矮冬瓜是谁。」
这句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质问
「是谁跟你又或者是跟小兔兔一点关系都没有吧。倒是你狱寺隼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的人是谁吗?」
不客气的我直接直捣h龙的攻进他的弱点,谁叫他要用那种口气跟我说话啊,先不说我是鱼,也更囧了。
「咦狱寺你喜欢的人是谁啊?」
「吵、吵si了臭肩胛骨!」
「哼,反正你管好你自己就好别逾矩了唷第十代的岚之守护者。
最後我还不忘拿自己的地位压一下他的气焰,然後我很潇洒的再度走出了教室并且翘了这一堂课。没办法啊,谁叫我的心情又荡了下来。与其待在教室里发呆什麽事都不能做,倒不如翘出来透透气还b较舒服咧。
然後我走到了楼梯的最上层,也就是可以看到那一片湛蓝的天空的顶楼门口前。只是我没有把门打开,即便我知道门并没有锁。
因为他曾说过我随时都可以来这里,但是现在的我却连开个门的勇气都没有。不是因为惧怕会被他咬杀,而是害怕被我看到被打趴在地上的他会不会觉得那时候冲出来的我太过於j婆了,毕竟那是属於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战斗嘛。
虽然这是我在事後才想到的一件很可怕的情景。→草食动物你太多事了,终极咬杀!!说来说去还是怕被咬杀吧你!
然後在我默默的打算往下走去时,身後传来了这一句话。
「再往下走一步我就咬杀你。」
我转身抬头往上看去,那人正处於背光的状态而身旁还不时散发出帝王的气势。这让我看傻了,一个重心不稳的我发现我正以慢动作播放的速度往後倒去。说时迟那时快,那人快速的跨出了一步顺利的将我拉了回来。
「你想找si吗草食动物。」
「承蒙您的救命之恩啊!」
我拍着我的x脯,惊魂未卜喘了口气。
这样摔下去没si也会脑震荡吧!好不容易才从闷si人的医院出来我才不要那麽快的又进去咧!不,应该是说我si也不要再踏进医院一步啊!
「上来。」
他不等我任何答覆霸道的拉着我的手往顶楼走去。
才刚踏出门一步,清新的微风马上轻轻的抚过了我的脸庞。就像是妈妈温柔的0着自己孩子的脸庞一样的舒服。
妈妈…温柔的0着自己孩子的脸庞…?
我对我心中的这一句话产生了疑问。如果是现世的妈妈的话,她会温柔的0着我的脸庞的时候吗?
会有这个时候吗?
「怎麽了?」
「没事,只是想起了很以前的事情罢了。」
说着我便靠着墙壁坐了下来欣赏着天空的湛蓝。而云雀也没多说什麽的在我旁边坐了下来。而眼角略微瞄到他手上还缠着的绷带,有些心疼的皱了下眉头。
「伤还好吗?」
虽然我知道不该多问,但还是忍不住的开了口。
「好的差不多了…」
「是吗。」
「你呢草食动物。」
「我?」
我转过头去对上他那对细长的凤眼,深邃的黑洞彷佛就快要将我x1入似的。惊觉危险的我赶紧别过头去但却被人先一步给制止了。
他的大手压着我的头不让我逃避话题的一直盯着我看。
「你呢。」
他又问了一次,压着头的力道也加大了些,不过还不至於到不舒服的地步。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在做头皮spa一样。喂
自知逃避不了,索x我老实的全招了。
「这里大概坏的差不多了。」
我指了指我的左x前继续说道,「其他的大致上还si不了。」
「是吗。」
他松开手声调冷淡的说道。
也许是知道我不能跟他打上一架而感到失望的关系吧,但是又是为什麽我总觉得他的语调当中却又带着一点让我无法说出来的温暖?
是吗还不会si。
是吗还能见到面。
是吗还可以待在我身边。
是吗是这个意思吗云雀恭弥?
我在心里不断的揣测他的那是吗里的意思。只是我没有开口问他,因为这家伙已经靠在我的肩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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