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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利嘴里还咬着最後一小块松饼,看着维克托突然严肃的神情,他就知道维克托不可能单纯只是把自己拉出门吃点心,一定还有别的目的。
吞下嘴里的食物、放下手上的餐具,青年摆出一副「悉听尊便」的表情等着对方开口。勇利知道不管维克托说了什麽,他还是会坚持自己的想法。
「我想要一直和勇利在一起。」
过於直白的话语让青年瞬间红了脸颊,原先装出来的严肃神情y生生被打破。
维克托在脑袋中组织着言词,他擅长讲出别人最希望听见的话,让对方满意以取得双赢的结果,但他并不擅长讲出心底话……维克托不擅长向他人敞开心x,胜生勇利亦是。
「勇利上次说的话,我好好思考过了。想要一直和勇利在一起,所以我希望勇利能够心甘情愿地站在我身边,而不是因为我单方面的想要和你在一起。」维克托深x1口气,「不过我也没想过胜生勇利是这麽麻烦的人呢,自顾自的就认为自己不适合在我身边,自顾自的奋斗,都不让我参与……明明我也很想帮忙勇利。」
「就像你以前以eros的身分帮助我一样,现在我想以维克托.尼基福洛夫的身分支持你。」维克托的手越过桌面,指尖在距离对方两三公分处停了下来,「可是勇利好像不希望我帮忙。」
沉默了下,勇利对於维克托会有这种想法并不意外,因为他也很了解自己的个x。「我并不擅长向别人敞开心x,我习惯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因为我不喜欢麻烦别人。」
「我应该没有和维克托说过,我家其实是开温泉旅馆的。家里从早到晚都很忙,虽然爸爸妈妈都对我很好,也会尽力满足我的要求,可是我看着他们为了养活我跟姐姐而拼命工作……我就会觉得自己不应该造成他们的麻烦,久而久之就形成了自己想办法解决所有问题的习惯。」
「一直以来都辛苦维克托了,我一直在造成你的麻烦。」说完这句话,勇利深深地低下头,看起来是对於自己的行为感到相当懊悔,「不过,维克托也知道我就是这麽麻烦的人吧?」
青年努力想板着脸,装出自己好像在生气的表情,但嘴角却忍不住向上翘起,「就算维克托说想要放弃我,要离开我身边我也不会同意喔。契约上不是写着吗?除非双方都同意终止合约,不然不能单方毁约。」
「我怎麽可能会想要终止连接我和勇利的合约呢?」维克托笑了出来,「不过,我觉得我们这合约可能要改一改。」
维克托从口袋中拿出了个小方盒,里头有着什麽,勇利再清楚不过了。「那份合约已经不适合我们了,这次,我们换个合约吧?」
将方盒打开,里头躺着两枚纯金se的戒指,静静的在深se的布料中散发光芒。没有多余的装饰,就像是最纯真的情感一样——最纯粹的ai意不需要多余的言语包装,本身就足够美丽。
看着勇利惊讶的表情,维克托一边思考着自己这样是不是太过唐突、会吓到勇利,另一边又不希望青年再说出任何让自己心碎的话语,不希望勇利因为其他人的话语而动摇。
所以他选择了一个折衷的方案,「如果勇利觉得戴戒指太明显的话,改作项链也是……」
勇利伸出右手,y生生打断了维克托尚未说完的提案。
「戒指就是拿来戴在手上的。」这句话说得极轻,但在安静的环境下任何声响都会显得突出。
接住勇利向自己伸出的手掌,维克托拿起盒内的戒指,轻轻地将圆环套入青年的无名指上,接着让对方为自己做同样的事。
两人十指交扣,维克托可以从勇利的眼瞳内看见自己的倒影,可以看见这个人眼中是有自己的存在的。
「如果勇利希望我等待的话,我就会等着你。因为我相信胜生勇利可以靠自己的力量爬到我身边,从头到尾我就相信你有那份可以站在我身边的实力。」维克托拉起勇利的手,轻吻对方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我怎麽可能不相信自己的未婚夫呢?」
「未、未婚夫?」
「在西方大陆,婚戒是戴在右手无名指喔!勇利该不会忘记了吧?」维克托先是露出困惑的表情,随後灿烂一笑,「不过就算勇利忘了这件事,我也一定不会放开勇利喔。」
语毕,维克托握着勇利的手又更紧了些。
勇利的表情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害羞,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原先动摇的心因维克托的求婚而平复许多,这一瞬间他可以理解为何每对恋人在交往後都渴求着最後的承诺——因为它是如此地慎重、如此地令人心安。
「这是老板特别招待!」
勇利相当感谢西莉卡选在了一个对的时间cha入两人之间,至少给了他一点空隙可以来思考这短短十几分钟内发生的所有事。
他想过了无数种维克托会和自己讲述的话语,最惨的状况勇利都想像过了,要是维克托说出要和自己分别、解除关系的决定,他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让自己不会在维克托面前掉下任何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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