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白知嘴巴都酸了,嘴里的巨物猛然颤抖后,腥甜的液体在她嘴里弥漫开。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才释放过的东西依旧那么吓人。
苏远像逗猫一样挠着她的下巴:“乖,吞下去。”
白知不敢忤逆苏远,只能乖乖将其吞下,她的睫毛都在颤动,因为她知道,这些只是开胃小菜罢了。
白知被要求半跪在床上,耻辱性地翘高屁股,等待着苏远惩罚的降临。
她的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感受着被一点点填满的感觉,尽管有了心理准备,白知依旧觉得吃力。
苏远掐着她的脸颊,逼迫白知抬起头来,食指扳开她的嘴:“忍不住就咬我,别咬到舌头。”
巨物几乎贯穿到白知小腹,她腿抖得不成样子,颤颤巍巍地想要往前躲。
白知刚爬出一步,就被苏远单手捂着小腹拖了过去,她的腿被折迭成各种形状,叫得嗓子都哑了。
米白色的浓稠液体从两人紧密交缠的地方滴下,白知终究是筋疲力尽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游青裁安静地坐在她床边,正笑眯眯地盯着她。
那件淡粉色的连衣裙早已被换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白色的可爱款式睡衣,下半身换成了南瓜裤。
白知口干舌燥,她朝游青裁伸出手:“水,水”
不远处的桌面上,放着一个装着液体的玻璃杯。
游青裁动作优雅,他缓缓端起水杯:“知知是想要这个?”
白知猛然点头,目光灼灼地看向他。
下一秒,游青裁当着白知的面,喝下一大口水,他倾身过来吻她,冰凉的液体在两人舌尖中融化。
白知像沙漠中看见绿洲的迷路人,她疯狂的汲取着,想要缓解强烈的缺水感。
一吻结束,游青裁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的唇,看着被自己咬得红润的唇,他心情大好:“知知好像很喜欢。”
奇怪的是,这一口液体刚下去,白知就觉得浑身开始燥热起来,她不断地撩着衣领想要给自己降温,两腿中心也觉得越来越空虚。
不对劲,白知下意识向后退去:“你给我喝了什么。”
“我加了点会让知知更有感觉的药,”游青裁语气坦荡,“不过别担心,我也喝了。”
白知的大脑开始发热,她不自觉地蹭着游青裁裸露在外的肌肤,想要缓解燥热。
他喉结滚动几下,手指下移,从口袋掏出钥匙,轻而易举地解开了白知腿上的脚链。
“知知,锁我已经给你解开了,要走要留由你决定。”
这绝对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白知用仅存的清醒强撑着自己起身,只是她的腿刚接触到地面,便大腿一软倒了下去。
顺带的,白知还将游青裁推倒在地,她湿润的穴心,此刻正隔着薄薄几层面料,紧紧贴合着他勃起的小帐篷。
游青裁的脸上同样有着怪异的潮红,他嗓音微哑:“知知,现在你还要走吗?”
白知清楚地知道,自己应该离开这里,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她不自觉地晃动腰肢,用腿心磨蹭着游青裁。
而游青裁依旧在不断地蛊惑着:“知知,我也好难受,帮帮我。”
白知急喘着气,感觉到小腹处的燥热。
而游青裁衣衫微乱,露出一小片皮肤,伴随着粗重呼吸,胸膛上下起伏,他同样也在忍耐。
白知捂住胸口,跌跌撞撞起身向门口跑去,只是她的手指刚推开门,与客厅内的夏乐从四目相对后,便被人拦腰抱住。
修长白皙的手从她身后伸出,利索地关上房间门,接着,游青裁将她重重压在门上,急切的吻落了下来。
白知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猛然断掉,她迎合着这个来势汹汹的吻,四肢不安分地缠了上去。
世界忽然天旋地转,白知陷入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的衣物被一点点褪下,而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游青裁吻过她每一处裸露的肌肤,将她双腿架高,重点宠幸某个地方。
白知咬着下唇,在药物的作用下,两人的身体格外契合。
铁质的床发出嘎吱声响,身体开始发热,白知失焦地望向天花板,她出了一层细汗,身体敏感得不像话。
白知记忆中的最后一个画面,是游青裁那张动情时禁欲又色气的脸。
她不知道睡了多久,整个人昏昏沉沉,再次醒来时,是听到了门外细细簌簌的声音。
“你怎么能给知知用那种东西呢?”好像是夏乐从的声音。
游青裁的声音慵懒又惬意:“用之前我问过了,不会对身体有危害,知知现在是体力不足睡了过去。”
白知的手渐渐收紧,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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