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参加宴会他带的人不多,加上一开始就炸死了两个,也难怪,现在是孤军奋战了吧。
“收下吧。”年轻的男性声音又响起。
咕噜噜——细小的声音在屏气凝神的空气中也格外大,众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滚到脚边的东西!那是一颗手榴弹!!一瞬间,爆炸激的周围土都扬了起来,随着刺耳的巨大声响登时众人脱口而出的惨叫就没了动静。
草!垂死挣扎,你,去看看!眼看自己手下被炸的没剩几个人,领头的寸头男咬牙切齿的随便一指,让逃过一劫缩在一旁装死的男人过去查看那边的情况。
被指到的男人叫乔北,他不想去,嘴上答应却站在原地磨蹭了半天,看着这小子犹豫着磨蹭的样子,寸头男恨铁不成钢。
快滚过去!白长了这么壮的身子!
乔北那碍眼的肉实屁股被在背后结结实实狠踹了一脚再也不敢在原地不动,只得踉踉跄跄的拿着枪小心翼翼的挪着步子。
看着不远处寂静的掩体,见识过凌曲阴狠毒辣手段的恐惧占据了这个笨拙懦弱男人心里大半部分,呜呜,这个身材健壮的男人抽了抽鼻子
自己到底加入了什么公司啊,他只是想混口饭吃而已,为什么还要杀人,丰满的胸膛上下起伏了几下,他好想哭。
突然,远处嗡鸣声传来——是凌家的支援到了。
“走走走!”不知是谁开的枪,对方的火力紧跟着一下子大了起来,领头的忌惮的看着蜂拥而来的大批人马,思索了一下当机立断的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等你们等等!”乔北只是一晃神的功夫,自己加入的公司也就是帮派就逃跑了,六神无主的男人腿一软想跟着往回跑,可没过几秒他就发现自己被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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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爷,他怎么处置?”身旁的下属为凌曲披上了大衣,医疗师紧急的为他中弹的伤口处理包扎。“这小子藏在草丛里被我揪出来了。”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微微弯腰恭敬的向凌曲汇报
“呼”凌曲吐了口烟,这才撇了哆哆嗦嗦腿软到站都站不直的乔北一眼。
乔北软着腿,看着周围个个面露杀意的男人,几乎要吓尿了裤子。
他动了动,眼看自己就要被拖下去,求生的本能让他如同触发了小动物的保命机制一般,拼命就挣脱开钳制自己的人,连滚带爬的一把抱住了坐在众人中间,一看就众星拱月的凌曲腿不放,哭的鼻涕眼泪都蹭到了那高级定制西装裤上。
“大哥饶我一命,我什么也没干的,求求你了,刚才我一枪也没敢开呜呜呜呜。”看着嚎的震天响的乔北凌曲那张冷漠的俊颜扭曲了一下,淡淡的一脚把他踢远了些。
“去审。”看着牛皮糖一般又上前抱着自己腿死活不放的男人他嫌恶的皱了皱眉。这男人明明长了张硬汉脸却哭的直打嗝,身前那贴着自己肥软过头的胸部挤压着小腿弄得他只觉一阵一阵的起鸡皮疙瘩,即使被拉开,手还在不死心的抓着那把他卖了都赔不起的裤脚
真不像个男人!
凌曲甩了几下都没甩开,额上的青筋都鼓起了,低吼着,“还不把他弄走!”
看着桌子上的口供一向面无表情的凌家家主第一次,脸上出现了无语的神情,身旁的得力手下无奈的看着跪在地下都跪不住只能半趴撅着屁股全身哆嗦的像筛子一样的乔北
这玩意怎么活下来的?
“老大,我也没下狠手啊,就是抽了他一下,他就吓成这样。”刀疤脸委屈的倾诉着。
凌曲看着手里的薄薄一张纸,这个懦弱的老男人父母双亡后,进那个组织还没有十天就被拉去当了埋伏自己的炮灰,他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
这种人他还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好。
乔北看着沉默的众人,呜咽着小心翼翼的对那坐在主位的年轻男人发出小小请求,“大哥,可可以放我走了吗?”他壮着胆子对着那年轻俊美的男人说出了这几天的心声。
走?凌曲看着愚蠢又懦弱的男人不禁好笑,手指轻轻点了点贵死人的檀木桌。
“不行。”
男人掉着泪,红红的圆眼睛一下子睁的更大了些,抽了抽鼻子,哭都忘记了,“为?”
“为什么是吧,因为这次行动你也参加了,而且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被我们活捉了。”
“走就是个死。”身旁的刀疤脸贴心的补充着,怜悯的看着陷入呆滞的男人
“他们可比不上凌爷一半的仁慈,你完好无损的从我们这出去,下场是什么你明白。”
男人垂头丧气的被带了出去,凌曲处理了一会文件,疑惑的抬起头看向众人,“?你们还有事?”众人齐刷刷的四处张望,刀疤站在原地叹了口气,“凌爷,我们手下都不缺人。”
凌曲顿了顿,无奈道,“不缺也得缺,随便塞到什么地方去。”刀疤看着沉默不语的众人,终于小心翼翼的提出见解,“不是我说啊凌爷,您不是正好想找个助手吗,呃,这小子在我们手底下是中不上什么用了,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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