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牛犁地都没他这么能干。
生理性的泪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来,骞泽边哭边去够为溪的嘴,小鸡啄米似的亲下去,讨好得很刻意。
为溪果然被吸引了一部分注意力,下面动作慢了下来。
“你这样我不舒服,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骞泽哄道,为溪直直盯着他看,像是在思考。
“乖,别这么快,慢慢地动……就是这样,再慢一点……哼啊……那个地方……对准一点……”
骞泽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他会教一个男人艹自己。
为溪是个好学生,很快就掌握了技巧,骞泽抖着腿痛快淋漓地高潮了两次后就彻底没了力气,软塌塌地趴在为溪身上。
“你……你还要多久?差不多行了。”骞泽有气无力地说,今晚太刺激了,他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
为溪显然没有结束的打算,他故意往骞泽刚才说的地方顶。
没有任何技巧,就一个劲儿地顶,不知过了多久,骞泽小腹又酸又胀,竟生出了一股尿意。
“啊别……快停下来……”
骞泽惊慌地大喊,伸手去推他,甚至撑起身子想要逃离。
但一切都晚了,当哗啦啦的水流声响起后,骞泽全身上下就像煮熟的螃蟹,红通通的。
为溪硬生生把他顶失禁了,爽是真的爽,可丢人也是真的丢人。
骞泽把头埋进为溪的胸前,没脸见人了。
为溪的体温比常人要高,相比他全身汗涔涔的像刚从水里打捞上来,为溪身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不对,他刚才还尿到这人身上了。
平日里一丝不染的神君大人此时对被溅了一身尿液这件事情表现得很平静。
突然,骞泽弓起腰剧烈抖着身体,过分灼热的暖流刺激着他脆弱的内壁,偏偏为溪持续了很久才结束,他感觉自己整个人掉进了熔浆里,快要化了。
“可……可以了吗?出去……”
为溪却没有动,骞泽的瞳孔渐渐扩大,震惊地看着他。
“你……”怎么又硬了?
为溪依旧沉默寡言,骞泽急忙说道:“今天就到这吧,我……我受不了了。”
为溪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他看,胯下精气神十足的东西也依然赖在他的身体里拒绝出来。
“我真的好累,下次再做行吗?”骞泽好言好语地哄道,却在他执拗的目光中败下阵来。
“那我们换个姿势,你到我上面来。”
……
月华如水,大片大片的牡丹花在清冷的月光下肆意绽放,抬头便是漫天星河,偶尔有成群结队的萤火虫飞过,微风吹拂,不远处的山峦仿佛踊跃着的兽脊,静静地注视着他们。
可这万般美景都比不过躺在花海中的人,明明算不上多俊美的脸,为溪就是看不够似的,视线不舍得移开半分。
“别……别看了……”
骞泽去捂他的眼睛,为溪一把抓住他的手,鬼使神差地将他的手指含进嘴里。
“嘭”地一声,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炸开,骞泽心神激荡地缩紧肉壁,为溪皱了皱眉,握住他的腰窝大力动了起来。
骞泽双腿盘在他的腰身上,再次被颠得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儿地哼哼。
粗重的喘息一声声砸进耳朵里,为溪将下巴放在他的颈窝,盯着他的侧脸,身下耸动着。
两个人密不透风地贴在一起,一朵掉落的花瓣恰巧飘到骞泽嘴边,为溪吻上那片花瓣,同时也吻住了骞泽的唇……
他学着骞泽将舌头探进去,霸道地掠夺骞泽口中的津液,花瓣被碾压出紫红色的汁水,顺着两人的嘴角滴下来。
骞泽稀里糊涂地和为溪分食了一片花瓣,他像一块被挤干的海绵,干的不能再干,可为溪还想再榨出几滴水来。
……
直到第一缕阳光照进崇明山,骞泽才悠悠转醒,身上的人仍旧在不知疲倦地运动着,他嘴角抽了抽,一开口声音哑得吓了他自己一跳。
“你……咳咳……你要适可而止……”
回应他的是为溪的吻,骞泽想到第一次他们连续做了几天几夜的“丰功伟绩”,心凉透了半截。
鸟类都这么持久吗?骞泽不懂,但他害怕了。
陷入情欲中的为溪大脑似乎转得很慢,骞泽昨晚就发现了,只要他的眼睛变成金红色,整个人就像一个执拗的幼童,干什么都要哄着才行。
这和虞衡不同,虞衡有分寸,每次都能让他感受到极致的快感,同时又懂得适时停止,不会伤到他。而在这之前,无论他怎么求饶,怎么哄,虞衡都不会心软。
思索间骞泽又小小高潮了一次,身体已经接近麻木,比起快感他感受更多的却是酸痛。
呼出一口浊气,骞泽用力收缩着内壁,手则握住为溪身下的两颗肉袋,有技巧地揉搓着。
很快他就感觉到身上人绷紧全身的肌肉,耳畔的喘息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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