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了用来麻痹向导的吸入性药物,很可惜,他们对哨兵而言只能起放松作用。”他现在的确称得上一个真正的哨兵,感知强化到某种程度之后典狱长才能切身理解大多哨兵为什么总是耐心不佳,对方的每一次呼吸都清晰如擂鼓,他听见向导激烈的心跳和布料摩擦皮革的声音,哨兵脑海都是焦躁的纷杂信息,人很难在这种情况下维持平静。
他也能感知到向导濒临崩溃的恐惧和震惊,不敢相信事实的无措和愤怒。卢卡斯像一只幼猫在他手下瑟瑟发抖,那只精神体也因为主人的情绪影响重新开始鼓动蝉翼在飞蛾的羽翼下窸窸窣窣地发出鸣叫。
典狱长解开了衣服,空气中浮动着向导的气息,类似辛辣烟草又有柑橘的酸涩,后调又是近似肉桂的甜香味,他熟悉这种气味,那是卢卡的向导素。
“卢卡斯,放松……如果实在讨厌,你也可以把它当成我对你的惩罚。”典狱长解开了向导的皮带,像剥橘子皮一样剥下狱卒的衣服,镣铐堆积在脚踝手腕,衣物遮掩其中金属,卢卡斯还在失神,润滑液到在身上了才发觉自己已经变成了阿尔瓦的开胃菜。
“呜呜!”不行!
他被迫翻了个身,阿尔瓦把向导摆成跪趴的姿势,用手压下卢卡弓起的背脊,逼他抬起臀部分开臀瓣,润滑液从股缝往下一直滑倒会阴,在向导的呜咽中,羞耻混合异样的侵入感占据了卢卡意识。
他是真的要用结合绑定自己!
一根手指卷着微凉的滑腻液体钻进卢卡的穴口,在插入大半之后添进去的得到折磨他的新理由,把他锁在房间里,放任他在黑暗封闭的环境里待到虚弱崩溃,再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救他于水火。
趋利避害的生理本能让高傲的旧王最终低下头,无穷无尽的孤独和黑暗摧毁人又将他带入新的地狱。
“……过去太久,我早忘了。”他从不回答这个问题。
赫莱尔歪头笑了一下,“哥哥,你又在逃避了,我一直想不明白,有什么东西能让你放弃生命和尊严也不肯说出来。”明明你最在乎身为万人之上的身份。
“……”
“它比我重要多了,或者比你自己还重要,对吗?哥哥。”
赫莱尔凑近他,两张相似的近乎一模一样的脸放在一起,几乎要鼻尖碰上鼻尖,尼布甲尼撒感觉到他的呼吸扑在自己脸上,他下意识要躲,但下一秒就有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固定他让他只能抬起头和弟弟对视。
“哥哥,我不高兴了。”
尼布甲尼撒蓦然闷哼一声,头皮被撕扯的疼痛和熟悉的某种快感混杂着冲击这具身体,他强行忍住嘴里的呼痛和呻吟,权衡了几秒,给了弟弟一个安抚性的吻。
“先回去……唔……”
“哥哥,”赫莱尔说,“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他抱着轻微颤抖的同胞兄弟,轻快怨毒地说:“你要对我负责,受不了也要受着。”
“比起弑亲,乱伦的罪最多也就是小打小闹。哥哥你欠我的、用你自己来还。”
尼布甲尼撒这下是真的说不出话了。
第一次禁闭后赫莱尔在那座牢笼里强迫了意识模糊的他,尼布甲尼撒不清楚当时是不是太痛苦,可能是身体想保护自己,他忘记了具体感受。只能凭印象拼凑出赫莱尔没什么经验,那时他还是脆弱的人类,受了伤又几天没有进食,虚弱助长了施暴者的愉悦,混乱的疲惫和绝望也在那时植入他的心脏——赫莱尔确实恨他,恨到想让他生不如死。
从王位到地牢只隔了几天,巨大的撕裂感让他想,从云端直坠地狱的滋味也不过如此。
赫莱尔把他的雕塑画像转移到地牢,宝石王冠样式牢笼里囚困已经被宣布死亡的暴君,像一座精心布置的处刑台。
赫莱尔摘下面具,不同于雕塑的高傲冷漠,他面容俊美又邪异,让尼布甲尼撒觉得他更像从地下爬上来的魔鬼。
他嬉笑着抬起阶下囚的下颌,甜蜜的呼唤他:我的哥哥,我的太阳。
尼布甲尼撒趋近麻木地看赫莱尔抚摸那座和他等身的石雕,指尖在唇面流转,下流又轻佻地转向胸口和腰腹,赫莱尔说犹太的艺术家水平不错,形状大小都和真人如出一辙,难怪你费了那么多功夫把他们带回来。
旧王只觉得恶心,男性尊严被屈折的痛苦还停留在这具身体上,他身上存留着对方的齿痕,被戏谑嘲讽也要保留最后身为王的骄傲撑起精神摆出一个不认输的表情,他只在心里懊悔最初没亲自毁去赫莱尔的尸体。
“呵……”他想到曾经看见的预言,“你的结局也好不到哪去。”
赫莱尔扯着锁链把哥哥拉起来,端详他眼中惊慌了一瞬的恐惧,满意他的瑟缩和抗拒。
“哥哥,你不会以为一次就够了吧?”
新王扫过新加的镣铐,粗重的铁链吊起旧王的双手限制他的呼吸,束缚他也让他无法求死。
“你个疯子!”
“我们是彼此最亲近的人了,”赫莱尔说,“我杀了所有贵族,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