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马成毫无放过他的意思。
“这样,你,还有你,你们一起上!”
阿龙的阴茎算是大的,而这帮还没开始蹿个子的小孩的手还很小,即使没有达到完全勃起,也完全足够让两三个小孩同时作业。
涂满了润滑剂的小手交替握着阿龙的阴茎向下撸动,刺激一下就强了不少,让阿龙再次近乎哭诉的“呜呜”求饶了起来,眼里涌出几滴眼泪。
真的,真的要受不了了…
但与以往一样,马成从未理会过阿龙的眼泪:“怎么样?喜欢爽,这次就让你爽个够!”
不,不要!贱狗已经不想爽了!
但阿龙说不出求饶的话,因为他的嘴仍然被死死堵着,只能任由已经完全是折磨的性快感继续刺激快要麻木的性器。
……
随着刺激的渐渐麻木,同时参与起亵玩阿龙的小孩越来越多,有的拨弄阿龙的乳头,有的拍打阿龙的屁股,高一些的就挠起阿龙的脚心……
纷乱的刺激不断落在身上,阿龙已经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痛苦已经远远超越了快感,越来越稀薄的精液里已经开始带上了血丝。
腹中传来强烈的空洞与抽痛感,好像五脏六腑都在一次次射精中被扯出了体外一般。
直到最后一次射精,阿龙的阴茎疯狂的颤抖、跳动,马眼一开一合,却始终没有射出任何东西后,阿龙终于不堪重负,昏了过去。
……
再次醒来时,尽管整个小腹以下尽是空虚的抽痛,但阿龙却感觉异常的温暖与舒服。
他抬起沉重的眼皮,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木代的腿上,身上还盖着主人的衣服,简直大逆不道。
“主人!贱狗…”
阿龙挣扎着起身想要磕头谢罪,却被马成的大手按了下来。
少年立刻停止了反抗,但此刻的舒适却让习惯了受虐的奴隶有些不安,有些歉疚地说道:“贱狗怎么配……”
“我要干什么你管得着吗?”马成笑了笑,将碗拿到阿龙嘴边喂了口水。
阿龙努力地抬了抬身子好把水喝下,生怕漏到主人腿上,为此还呛了半口。
“慢点喝。”马成温柔地降低了倾斜的角度,让液体流得更慢,方便阿龙的吞咽。
受宠若惊的阿龙只觉口中的液体喝起来竟然甘甜无比,似乎像是以前从山上找到的的蜂蜜?阿龙不知道这是心理作用还是确有其事,但他知道自己珍惜贪恋着此刻难得的甜蜜。
等到阿龙喝完了水,马成才再次开口,声音依然温柔得让人陌生:“怎么样,有力气了吗?能爬得了吗?不能的话就再歇一会儿。”
“能,主人。”面对主人的温柔,阿龙完全没有产生借机偷懒的想法,反而是让疲惫的身躯凭空多出了几分气力来,只想做到最好以回馈这份无法回报的恩典。
“很好,那就回家吧。”
马成笑着摸了摸阿龙的头发。阿龙只觉自己真的成了小狗,只是被摸头就感到无比的欣喜,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嗯!”
轻缓地从主人身上起来,然后利索地恢复成了标准的犬姿,心情愉悦的阿龙狗爬的脚步都变得轻快了不少。
只是,离开了温暖的怀抱,当漫长地爬行开始后,昏迷前的记忆不断涌入脑海,自己违背了规矩的担忧又重新回到了脑海,而刚刚卑贱的自己所不配得到的宠爱更加加重了阿龙心中的负罪感。
爬在路上,心事重重的阿龙忽然侧过身来,向马成磕了个头,开口提问:
“主人,贱狗有事不明白。”
“问吧”
“贱狗的精液不是会带来灾祸吗?”阿龙咬着嘴唇,有些忐忑,“那刚才,刚才,那些小孩……”
马成自己都快忘了这设定了,听到少年一提,没忍住乐出声来,笑个不停。
阿龙听着马成的笑声,不敢说什么,只能将头埋得更低。
但这无所谓,本来一切的解释权都在马成的手里,这么眼珠一转的功夫,就已经足够马成编好借口和新的说法了。
“你是什么?”
阿龙不明所以,有些犹豫地回答道:“……贱狗阿龙是木代的山犬。”
“你是公狗还是母狗?”
虽然已经接受了这个设定,但是每次真要亲口说出来的时候,阿龙还是难免觉得羞耻,闭着眼道:“贱狗是欠操的骚母狗”
真是越来越会说了。
听着阿龙自觉用上的淫乱词汇,马成满意地摸了摸阿龙的脑袋:
“母狗交配以后会怎么样?”
“会……怀孕生小狗?”
“对了!那生了小狗之后怎么养活小狗呢?”
“…喂奶”知道对方要说什么的阿龙脸涨得通红,乳头却隐隐麻痒起来,好像在期待着被挤出奶水。
“对咯,你都被交配那么多次,都灌在你身体里了,虽然你这骚狗不会怀孕,但是还是要挤奶的嘛。”
说着,马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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