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这喉咙的情况是能少说话就少说话,但还是忍不住抱怨:“大人,以后别拿我当诱饵成吗?要我死就给个干脆呗?”
说完感觉好似伤口在渗血,不敢再多说。
何立的笑容垮了,他把扇子插在腰后,挺直了腰板看你,“这些个脑仁还没有拇指大的庶民可还没轮到需要我用计谋引出来,”他眯着眼睛,“姑娘以为,今日那绑匪是我故意放进来的?”
何立以为你没认清自己地位,但某种意义上你确实没认清自己的地位,你好像确实要比摆件的地位高一些。
你大感不妙,搞半天原来不是故意放进来的,乌龙了,这阎王爷好像还生气了,怎么办怎么办,要不再给他口一个他还会生气吗?但现在这个状态也不适合给他口啊?!
你连忙起身讨好地拉住他的手指,脸靠近他的脖颈像猫似的蹭蹭,他却把你扯开重新丢回床上,不过你这招还是有点用处,他的脸色缓和了不少还与你同坐在床,掐着你的下巴轻轻一吻,淡淡地夸奖道:“这次干得不错,但姑娘记住咯,无论你碰上怎样的危险我都不会出面,而你,必须得保全好你自己的性命,”他面上总算又带上了笑容,手指抚摸你脖子上的被白布包扎好的伤口,“毕竟,姑娘是死是活都必须,”
“我定。”
你无辜地眨眨眼,主动亲了上去,手不安分地在想解开他的裤子被他牵住,他含笑:“都这般了还想要?”
不发声只狂点头结果稍微扯到了伤口,瞬间痛得红了眼。
“行罢,那便换我来服侍服侍姑娘你可好?”
你被轻轻推倒在床上,本来不想再躺的但这时可是巴不得躺着,看他帮自己脱了亵裤笑得一副小人得志模样,何立见你的那笑容一把掌捆到你的私处,你一记闷哼,居然流出了不少水。
张着腿那阴蒂迫不及待地探出头,他轻拧一下红籽便稍微从皮中露出,像是在勾引他快些动手,他又一掌你刺激得整个腰杆腾空又被他压回去,他认真地拨开包皮让整个红籽全露出空气之中,一手拉扯揉搓着阴蒂一手手指插进小穴抽插。
阴蒂被弄的发颤,下体被双面冲击的快感狠狠贯彻着你的大脑,你很想呻吟但奈何出声就痛,只能不停地憋着声音“嗯嗯呜呜”,那小穴的淫肉纠缠住他的手指不让他离开,阴道太紧引起何立的不满,又是一巴掌打向阴蒂,淫水乱溅穴口抽搐,小穴里的手指在抽搐时还在逗弄扣挖着,大腿颤抖小穴流出透明的骚水,你不能呻吟只能张着嘴边喘息,到达了一个小高潮。
何立给你一个潮湿的吻,离开时唾液都拉成了一条淫丝,“这样的服侍姑娘可还喜欢?”
阴蒂还在他手中任意玩弄,红籽上都有被他指甲掐出的印子,你几乎全身都被他做了标记,后劲有,胸上有,现在连最隐蔽的部位也有,想到这儿你的穴又吐出些水,阴阜全被淫水润湿,他把手指从小穴中抽出,手指都被你的淫水跑皱,他说:“来,自己用手将穴口扒开。”
不是说你服侍我吗?
你满脸春色心有不甘地扒着穴口边缘,他进来时蹭过你的手骨,那炽热滚烫的温度进来时你脚趾卷曲,腿不由自主地张得更开好让他进得更深。
“何大人……”情不自禁的开口因为情欲你几乎忘却疼痛,没等到他的动作你开始自己晃动屁股来解痒,他笑着扶住你的腰让你不再动弹,突然一个顶入,深得那阴囊都快要进了穴口,随后开始大开大合地肏起你。
你很想说些骚话来增添趣味但只能红着眼眶死死扣着穴口让他狠操,屋内那“啪啪啪”声音大到几乎传出屋外,大腿根部都被撞红你却只觉得还可以进入得更深,每次他进入时都会配合地迎接让他的阴茎插进最深处,让你浑身颤抖喘着接受,等到你似乎要高潮时他一顿,抽插的速度变快力度更大,一阵颤抖,配合着你同时抵达顶点。
“看来姑娘这回是漏不出来了,”他抽出来时你整个人一抖居然除了淫水什么都未流出,“进得足够深。”
你挣扎着起身环住他的腰,看他没反应没反对没把你扯开再次亲上去。
怎么亲不够啊,这人是不是在他口水里下媚药了?
你反复亲了很久后他应该是腻了就把你弄开,扯扯你的衣服让你穿好,“不喝糖水了?”
“!”卧槽忘了!
你的伤口过了很久才彻底恢复,之后脖子那儿便一直带着比自己肤色白一号的伤疤招摇过市,算算时间你也在他这儿待了三个月左右,何立的地盘除了他的房间和书房外几乎每一处都被你摸了清楚,倘若你是卧底的话那恐怕杀了何立之后躲起来他们都得找一段时间。
可惜你没有当卧底的想法,不然也不会到现在还好生生地活着,甚至何立见你如此听话还问过你是否想带着守卫在宰相府内恢复自由但被你义正言辞地拒绝,毕竟你不想当卧底不代表没人不想你当卧底,到时给张大他们有机会找上了你你有八张嘴也说不清。
你就像被何立圈养的宠物,只需要逗他欢心保住你的性命就是你最主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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