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恨不得把花笙的唇舌都吞吃进肚子里。
花笙被亲得喘不过气,为了呼吸张开嘴,这更方便了左行云的入侵。
左行云捧着他的脸用力深吻,下身也早在刚碰到花笙的那一刻而一柱擎天,龟头隔着两层布料摩擦着他的大腿,他忘不了方才做爱那种销魂的体验,欲望再一次冒出苗头……
理智告诉他不能再做了,不能在花笙熟睡的情况下进去,这是趁人之危。
他又狠狠地吻了几分钟,才下定决心了一般的,离开了他的唇。
而花笙的脸颊绯红,刚刚被用力欺负过的嘴唇泛着水光,动作来不及收回,露出一截红艳艳的软舌,两只手还抓着左行云的衣服,乖巧得不成样子。
左行云闭了闭眼,俯下身拥住他,滚烫粗壮的性器、剧烈跳动的的心脏,血管内加速流动的血液……所有与平常不同的反应,都只传达出一个讯息。
我爱你。
不是感激,不是性欲,是可以包括一切复杂情感的爱。
他已经不是六年前那个瘦弱的小乞丐了,对花笙的感情也从感激变为了爱。
不怪他认不出自己,当年他营养不良,骨瘦如柴,也没有花笙高。
这几年改变的太多了,不仅仅是左行云的身材相貌。
从七岁懵懂无知的年龄开始,他就跟着人贩子团伙颠沛流离,被毒打,被虐待,被弄伤沿街乞讨,被送到各种买家手里,辗转一圈又退回来。
直到十二岁遇见花笙,他才真正意义上的逃了出来。
他在花笙家里呆了一周。
花笙毕竟是个初中生,白天要去上学,只有下午放学回来的时候才能见到他。
左行云白日里就躲在别墅的各个角落,像黑暗中的老鼠一样躲避佣人管家,他最常待的地方还是白猪的房间。
他和白猪打了一架,也许是左行云占上风,白猪竟然把他当老大了,与他相处融洽,甚至见着他也会摇尾巴。
到了晚上左行云就会洗干净,在花笙的房间里等他。
他才知道这个小恩人怕黑,晚上必须有活的生物陪他。一向敬佩他的白猪此刻便会生出一种嫉妒之心,耷拉着脸看左行云,目光透露出攻击性,原来是因为自己代替了它的位置陪小主人。
左行云像是受了莫大的恩赐,慎重地对待这来之不易的奖赏。因此在沐浴方面的时间花费得格外长,香皂沐浴露轮番上阵,上上下下清理四遍才敢出来。
由于流浪,他身上一直有一股臭味,他害怕花笙闻见味道会嫌弃他、疏远他。
可花笙却摸着他的头发夸他很香,左行云面颊发烫,心里有些飘飘然。
洗澡的目的便变了。
他想被花笙摸脑袋,想听见花笙的夸奖。
他原以为他能一直当花笙的人形宠物,直到那个高大年轻的男人推开了门。
那景象过于恐怖。时隔六年,他还记忆犹新。
记得那是一个风平浪静的夜晚,凌晨两点半,由于口渴,左行云醒了过来。
睁眼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脏也不自然的加速跳动起来,这种心悸与和花笙相处时的心悸不一样,还伴随着胸闷气短乏力等症状。
他的右眼皮直跳,心中有一种十分不妙的预兆,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他只是坐在床上呼吸就逐渐粗重起来,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此刻所有声响都被放大了。
花笙依旧睡得安稳,抱着毛绒小熊,时不时咬上两口,大概是在梦里吃到大餐了,睡觉之前他就说饿。
左行云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水杯,如饥似渴地灌了一大半。
感觉到口渴被冲淡了,他才放下杯子,结果刚放下杯子那一瞬间,左行云听见一阵缓慢而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平时被关在小黑屋里的经历培养了左行云敏锐的洞察力,他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是的,有脚步声。
和白猪走路咚咚咚的声音不同,也和窗外树枝拍打玻璃的声音有差别,他确切地感受到这是人的脚步声。
他立刻躺回被窝里,拉过被子,严严实实地盖住头,心脏跳动的越发剧烈,几乎要顺着喉管一直跳到他的嗓子眼。
越来越近了……
一步,一步,一步。
直到那人在不远处停下,左行云清晰的感知到,他停在了花笙的房间门外。
左行云蜷缩起来,大气不敢喘。这么晚了,会有谁在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要在这里停留?门外的人是男是女?是什么身份?他,会不会进来……
几乎是在他想到最后一个问题的同时,他听见了金属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花笙没有睡觉反锁房间的习惯,因为平时他在家的时候,不会有人随意进出他的房间,就算是阿姨打扫卫生,也是等着白日里花笙去上学了才进来打扫的,这是他的家,他对这里的任何人都没有防备心。
难道是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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