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撑破一样。滚烫坚硬的大鸡巴像打桩一样快速地撞击着,将紧致的肠道捅成了鸡巴状,淫水太多太滑,每次都能让鸡巴全根插入。顶到最深的地方,顶得少年白皙的肚皮都鼓起了一个小包。
姜钰的手死死撑在椅子上,才不至于让坚硬的扶手插入他的花穴太深,不然戳破了里面的嫩肉可怎么办。同时他的腿大大分开着,屁股高高撅起,好让他的主人能够更顺利地操他的骚屁眼。
“啊……胀死了……主人的大鸡巴太大了……嗯……母狗的屁眼都要捅穿了……啊啊……”
姜钰带着哭腔地呻吟着,两条腿打着颤儿,满脸潮红,水润的眼眸闪过又痛又爽的欢愉。
菊穴里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将大鸡巴浸泡在里面,抽动间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与少年骚浪的呻吟声合在一起,像一首美妙的交响乐。
两个骚穴都流出大量骚水来,被大鸡巴捣成了一片白沫子,粘在两人跨间,甚至顺着扶手缓缓流淌滴落。
稚嫩敏感的肉壁被大鸡巴和扶手夹在中间不断摩擦,花穴和菊穴都痉挛个不停,用力地将大鸡巴咬得更紧了,饥渴地吸吮着肉身,像是饿了十天半个月一般,明明每天都有被操,却还是那么饥渴。
“嘶……真他妈紧……好爽……”姜远舒服得直喟叹,小性奴的菊穴紧致美妙,简直要把他的魂都要吸走了。
他不由得紧紧地搂着身前的骚母狗,挺动着腰身,又狠又快,像发狂的公狗般压在白白嫩嫩的屁股上凶猛抽插,操得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像是要把他的屁股撞烂一般。胯下抽插的力道越来越大,龟头直接顶进了肠道的拐弯处。
“说!主人操得小母狗爽吗?”
“啊……嗯……爽……小母狗爽死了……嗯啊啊啊……太深了……肠子要被大鸡巴主人操穿了……啊啊啊……”
姜钰被他撞得身子不断摇晃,两个奶子一上一下甩动着,不停地拍打在椅子扶手上,发出“砰砰”的声音,冰冷的扶手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他奶子的瘙痒,姜钰忍不住用乳肉去摩擦扶手,骚浪饥渴的模样叫人受不了。
姜远看在眼里,直接几个巴掌打在奶子上,拍得那乳肉颠簸得要飞起来,骂道:“骚奶子不给主人玩居然敢去磨扶手!”
疼痛刺激得姜钰肠道一阵抽搐,一股温热的淫水喷在了姜远的鸡巴上。淫水特别多,多到肠道都装不下,从鸡巴与菊穴口的缝隙往外面溢出来。
“啧,不愧是骚母狗,屁眼也那么多骚水,里面是安了个水龙头吗?水多得主人的鸡巴像是在泡温泉一样!骚屁眼夹个不停,是不是还不够啊?要不要主人找其他人来操你啊?让你做公用肉便器?”
“啊……不……不要……骚母狗只要主人操……不要被其他人操……啊啊啊……”姜钰当然说的是谎话,但是架不住姜远喜欢听啊。
果然姜远听了十分满意,胯下用力地将大鸡巴撞进肠道深处,不留余地地死命捅着里面的软肉,捅进肠道,狠狠顶弄肠道壁,像是要把那里操烂一般。
姜钰爽得快要翻白眼了,口水眼泪直流,一边用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一边挺着屁股狠狠地往后送,让大鸡巴操得更深。
痛感爽感齐来,浑身的肌肤都泛起了粉色,嫩肉一阵发烫,再次喷出一股淫水来,把姜远卵蛋都打湿了,搞得姜远插在菊穴里的鸡巴烫烫的,露在外面的卵蛋被风吹得凉凉的。
“操!骚母狗,屁股夹紧了,主人要射了……喔……射爆你的骚屁眼!”
姜远大声吼着,精关一松,岩浆般的精液如同喷泉般,猛烈地喷进了那小小的肠道里,烫得肠道壁都红了。
姜钰身子颤抖得厉害,还没适应这极致的快感,体内的大鸡巴又跳动着,喷射出一股滚烫的液体。
这一次是尿液,姜远真的把姜钰当成他的肉便器了。
“骚母狗!肉便器!接住主人的尿液吧!”
噗嗤噗嗤地射了好久,久到姜钰的肚子都鼓了起来如同三四月孕妇一般,而姜钰已经翻着白眼身体无意识抽搐起来。
两个骚穴的水没有停过,喷了又喷,那个扶手被泡得油光水亮的,底下的草坪得到了浇灌,小草长得更绿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没关拢的窗帘照在了屋内的大床上,床上躺着两个不着寸缕的男人,准确来说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少年。
男人还在沉睡着,高大的身躯占了半边床,宽肩劲腰八块腹肌,麦色健康的皮肤下是结实紧致的肌肉,英俊深邃的面容因为闭着眼没有平时那么冷漠严肃,反而透着一股勾人的意味。
他结实有力的大腿被分开,还没完全苏醒的阴茎尺寸也十分惊人,龟头大如鸡蛋,在芊芊玉指的挑拨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变大,足足大了两倍有余,紫黑色一长根巨物正直挺挺地冲天立着。
他双腿之间,跪着一个浑身赤裸皮肤雪白娇嫩的少年,只见他约莫刚成年的样子,皮肤白皙宛如婴儿般稚嫩,身材修长窈窕,前凸后翘,两个大大的奶子几乎有木瓜那么大,腰肢纤细,圆润的大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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