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蚺将他整个人撑了起来,蛇尾勾住了哨兵的两只手腕,像绳索一样收紧了,巨蚺庞大的身躯是人类难以想象的灵活,转眼就将哨兵上衣卷了起来,蛇躯微微鼓动,哨兵的胸部就挺了起来,主动向人献媚似的。
作为一个哨兵,云迢身上有着长久训练而形成的肌肉,并不贲张,每一寸都恰到好处,线条流畅优美。当他进入警戒状态时,那些漂亮的线条会瞬间绷紧,像是一把即将离弦的箭,锋利迅捷。让人想起他的精神体,那种在人类古早的传说中被奉为神鸟、曾引起两国征战的漂亮鸟类,拥有着无比迅疾的速度,凶猛敏捷,勇敢无畏。
“好骚的奶子啊,阿云。”司潜舔了舔唇,目光落在了云迢胸部,清薄白皙的肌肉上是格外粉嫩的乳头,为哨兵矫健的身姿增添了一丝柔软。他如愿笼住了哨兵胸部隆起的肌肉,触手温热柔韧,浅色的乳头被长指来回拨动,逐渐充血肿胀,硬挺挺地立在胸上。
云迢低哼一声,像是睡梦中的低喃,模糊柔软,他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却刺激得司潜愈发兴奋,他跨坐在云迢腰上,喘息着扯开了裤带,阴茎瞬间弹跳出来,颜色算不上深重,却粗长得可怕,狰狞青筋环绕柱身,龟头硕大坚硬,流出的腺液滴落在哨兵鼓起的胸肉上,像是一把骇人的凶器。
司潜已经开始期待捕获这只漂亮不屈的鸟类时的场景,被折断羽翼,耗尽力气,发出力竭的鸣叫,清醒着匍匐在他的胯下,祈求丈夫的怜惜。
哨兵并不夸张的肌肉哪怕尽力被人拢住也只挤出了浅浅的沟壑,根本包裹不住那过于粗硕的性器。司潜却仰着头,连眼皮都泛着红,兴奋得像是吸食了过量精神类药物。他胯下不断挺动,很快就将云迢的胸乳磨得发红,粗长的性器不断戳刺着哨兵柔软的脸颊,发出啪啪的响声,湿漉漉的腺液涂满了云迢下半张脸,浅色的唇被撞得红润,因为疼痛而微张的唇齿半含住了性器饱满的顶端,像是要主动在给男人含吮。
“想吃?”司潜低笑,用阴茎拍了拍哨兵的脸颊。他居高临下,俯视着云迢,哨兵涂满了淫液的面孔漂亮浪荡,无知无觉地躺在蛇腹上,被蛇尾缠住的双手背在身后,迫使胸膛献媚似的挺起,胸乳全是被摩擦出来的红痕,发着烫,可怜地裹住他的阴茎,爽得要死。
巨蟒痴迷地舔舐着云迢薄薄的眼皮,像是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或许是那冰冷黏腻的触感太过刺激,哨兵眼皮颤了颤,连精神海都泛起了波澜,却依然在药物的作用下沉睡着,顺从地为被自己悉心照顾的向导乳交。
真乖啊……司潜眯了眯眼,他已经肏了很久,哨兵的原本小巧粉嫩的乳尖都变成了嫣红的一个,在白皙的肌肤上更显艳丽,湿漉漉地像是泡进水里的血玉滴坠,被巨蟒卷进信子中摩擦。单纯生理上带来的刺激并不足以让司潜射出来,但精神体同步传递着哨兵身体的触感,王蚺的尾尖在哨兵的下体滑动,撑开双腿,探入双臀之间,白天被阻止进入的地方,此刻任由他摆弄着,小小的穴口紧闭着,褶皱细密地缩着,一看就是还没被人造访过的处女地。
向导肌肉紧实的腰腹绷紧,白浊喷溅,他恶意抖动,将哨兵整张脸都涂满了精液,睫毛、鼻梁、嘴唇,连乳尖都被淹没……浓稠的液体缓缓沿着哨兵胸膛漂亮的线条滑落,欲火没能平息,反而愈演愈烈,司潜甚至开始期待云迢醒来——再温和的哨兵面对这种情况也会发怒,做出狩猎的姿态,到那时,他会强行刺穿他的精神屏障,让哨兵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快感中雌伏,把他肏成一个只知道吞吃肉棒的婊子。
云迢最近起床的时候总觉得身上说不出的不对,原本柔软贴合身体的作战服似乎突然变得粗糙起来,训练时摩擦乳尖都会带来阵阵刺痛,脸颊酸疼,嗓子像是吞咽过什么异物一样,甚至连下体有时都会有种干涩的胀痛感,像是被什么人用手指狠狠摩擦、用嘴含咬过,而后方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偶尔也会传来某种酸涩滞涨的感觉……
有点像是回到了他刚刚觉醒的时候,云迢用了很久才适应哨兵过于敏锐的五官,常人感受不到的细微动静、气味、声音……瞬间填满精神世界,似乎要将大脑撑爆,必须要极力克制才能压下不断升起的焦躁暴虐。
这种情况直到他被带进兰时基地后才有缓解,五塔连成的白噪音屏障为年幼的哨兵创建了安静的环境,在专业的教学中逐渐建立的精神屏障隔绝了大量冗杂多余的信息,哨兵逐渐学会控制自己的力量,将自己练成一把沉默又温和的剑。
“你是我见过的最能克制自己的哨兵,要不是检测结果,我都要怀疑你才是黑暗哨兵了。”
入学时为云迢检查身体情况的医生曾这样评价过他。等级越高的哨兵五感就越敏锐,觉醒时引发的混乱也就越大,曾有a级哨兵觉醒引发了整个城市的低质动荡,联盟直接派了一个连队维稳。也因此,有一条众人心照不宣的规则就是通过哨兵觉醒时引发的动乱,判断他们的等级,某些恶劣的哨兵甚至会以此为荣。
所以,年幼的云迢独自来到鉴定中心要求鉴定时,并没有人把他当回事。鉴定中心每年都有很多这样的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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