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得更厉害了,把他的呻吟全都堵在了嘴里。
“呼、再吞深一点,我要射了”
郯阑一手抓着肥大邬简的屁股,一手按住他的头,让鸡巴瞬间顶进了喉咙深处,邬简瞪大了眼睛,收缩的喉咙和小逼,随即一大股浓精就灌进了他的嘴里,他喉咙滚动,将大半精液喝进了肚子里,小逼也喷出了淫水。
郯阑将淫水喝光,用力亲了一口肿起的肉逼才把邬简转向了自己,看着他嘴角还没咽下的精液,郯阑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干净。
“乖孩子。”
邬简这两天连件衣服都没有,郯阑负责搬运他,抱着他洗澡吃饭睡觉。
虽然不太习惯,但他也乐意被这么对待,反正只是被吃豆腐而已,对他来说也没有损失。
他张开嘴吃下郯阑喂来的草莓,丰裕的汁水顺着他的艳红的嘴角留至胸口。
郯阑无奈又宠溺地看着他,“小脏猫,吃得满嘴都是,还得我来帮你弄干净。”
邬简挑了一下眉,随即便看着郯阑低下头,用舌尖从他的胸口挑逗了几下粉嫩的乳头,让它沾上口水变得挺立。
“唔”
温热的舌尖轻柔地舔舐,直到他的嘴角。
邬简双眼迷离,主动伸出红舌,被郯阑包裹在嘴里与之交缠。
“嗯、啊”
郯阑的舌头像性交一样在他嘴角抽插,顶弄着他敏感的上颚,郯阑的手指也没闲着,两只大手用力揉弄着他肿胀的鸽乳,指尖快速又有技巧的刮搔着乳头。
“啊别、别玩了你怎么又硬了?”
邬简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想要抽回自己的舌头,却被郯阑按住后脑勺,再次加深了这个吻,直到邬简抵着他胸膛的手彻底没了力气,郯阑才松开了口,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郯阑看着他红润的唇,眼神微暗,“真想死在你的穴里,让我的鸡巴一辈子跟着你,天天喂饱你。”
邬简休息了一下,恢复气息后,轻笑着捏了捏他的下巴。
“我已经陪你玩了两天,你是不是该去好好学习了?”
郯阑一愣,脸上再次挂上温柔的笑,“你要赶我走?你不满意我这个床伴?我的鸡巴大,技术也不错,就算你经验丰富应该也不会拒绝我。”
邬简像摸狗一样挠了挠他的下巴,“的确很难拒绝,不过和同一个人做这么多次,我已经有些腻了,而且在我的屋子玩囚禁py,你不觉得不合适吗?”
“如果你担心地是这个,那我可以告诉你,在我知道你住在这里开始,你的房东就已经变成我了。”郯阑笑道。
邬简有些意外,“你这个圈套可真不小,亲爱的,难道你要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吗?”
“不会,等我毕业后,我们就出国结婚,把你关进更大的房子里,关一辈子。”
郯阑依旧笑得温柔,邬简却打了个冷战,他这辈子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听到类似求婚的话,最重要的是,郯阑是认真的。
他目光闪了闪,竟然招惹到疯狗了。
邬简笑着依偎在他的怀里,指尖在他的结实的胸口画着圈。
“好啊,我愿意。”
郯阑身子一震,立刻收紧了放在邬简腰间的手,“你没骗我?”
“我为什么要骗你?”邬简勾起红唇诱惑地看着他,“现在这个高兴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应该交换一个喜悦的亲吻?”
他主动献上自己的唇,郯阑欣然接受,张开嘴接纳他的舌头。
“唔!你”
邬简将一颗药用舌头顶进了郯阑的喉咙,他甚至来不及反应就咽下了下去。
“晚安。”
这是郯阑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再睁眼时,邬简早就没了踪影。
夜晚,邬简哼着歌走进酒吧的后门,直奔老板办公室。
里面的人正算着账,听到开门声刚要骂怎么不敲门,可看到来人是谁后,他立刻站了起来。
“老板,你终于舍得回来上班了啊?”
邬简笑着掐了掐眼前皱着眉的英气女孩的脸,然后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这个月给你多发一个月的奖金,作为你这几天辛苦工作的补偿。”
一听到奖金,薇薇的脸色立刻多云转晴,“谢谢老板!老板今天红光满面的,终于开荤了?”
邬简抱着抱枕“嗯”了一声,小逼和屁眼忍不住开始张合,这两天没少吃鸡巴,怎么又开始饥渴了啊?
他扭了扭屁股,薇薇就掩嘴笑了起来,“这是又想了?”
“可能是我这几天吃得太好了,突然素下来有点不习惯!”邬简控诉道。
“是是是,嘴长在你身上,但你吃就吃,别把风流债招惹上门啊!”薇薇坐在他身边抱怨,“你不在这几天有个小帅哥天天来问你为什么不上班。”
“你知道为了摆平你的风流债我死了多少脑细胞吗?奖金再加一百!”
邬简不以为意,他完成了那么多任务,赚到的钱他自己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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