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突然失去鸡巴的骚逼饥渴地蠕动吞吐着空气,廖星文迷茫地看着江杨,下一刻鸡巴就猛地插进了屁眼里。
空虚许久的屁眼立刻咬住鸡巴不放,里面的骚肉蠕动着把鸡巴吞进深处,直到顶到直肠的地步才停下。
“啊、嗯……江先生……哈啊……嗯唔……啊……”
江杨爽得头皮发麻,差点精关大开把精液射进廖星文的屁眼里。
屁眼比骚逼更紧,却一样的湿软,江杨掐着他的屁股就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
他垂眸看着廖星文被他顶得乱晃的小奶包,俯身就把其中一颗乳头吸进嘴里用唇舌挑逗玩弄,让乳头在嘴里膨胀。
“牙齿、啊……不要咬……”
江杨坏心地用犬牙啃咬乳头,让廖星文又痛又爽,放在他头上的手不知是要把乳头更加送进他嘴里,还是阻止他。
“屁眼咬得越来越紧了……骚货,这么想要我的精液,我给你就是了!”
江杨加快了挺动的速度,鸡巴在屁眼里驰骋,快得只能看到残影,廖星文被操得崩溃大叫。
屁眼里的敏感点毫无遗漏地被鸡巴照顾着,阴蒂和逼口也被江杨粗黑的阴毛摩擦刺激,两种不同的快感一起刺激着廖星文,乳头也被江杨紧紧吸住不放。
他能感觉到江杨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了,屁眼和骚逼也越来越酸,在江杨最后一次深顶,把滚烫的精液射进直肠,把他的小肚子灌得鼓起时,他也失禁般的喷湿了江杨的下腹。
江杨吐出被牙齿啃肿的乳头,靠在廖星文的小奶子缓了一会才爬起身抽出鸡巴,把他打横抱起走出了诊所扬长而去。
江杨把被操晕的廖星文直接带回了家,廖星文醒来时完全没注意到这不是自己家,他扯过薄毯,松松垮垮地遮住身体,然后走出房间倒水。
结果刚开门,他就看到江杨正裸着精壮的上半身和手下在客厅说话。
廖星文和江杨的手下对上视线时,双方都愣住了。
江杨的手下跟了江杨这么久,什么场面没见过,可眼下这个情况,他是真没见过!
以往江杨需要女人了,他只需要在楼下等个一两小时就能上楼把人带走,那些前仆后继的女人,无论用什么手段都没能留在江杨这里过夜。
可现在江杨不仅把人留下来过夜了,而且还是个男人!
手下赶忙用余光看了江杨一眼,没想到自家大哥看都没看他一眼,起身走到廖星文面前,替他把薄毯裹好,只露出了一点实在遮不到的白嫩皮肤,但上面暧昧的红痕太过显眼,一看就知道昨晚两人度过了多激烈的夜晚。
“饿不饿?”
江杨用薄毯把人包好之后就把人打横抱坐在沙发上,全然不顾手下惊讶的表情,“想吃什么?我让他们去给你买。”
手下一听,赶忙站起来对廖星文笑盈盈地说道:“嫂子,您尽管开口!”
虽然廖星文知道他误会了,可他还是忍不住红了脸,他凑近江杨的耳边小声道:“江先生,他误会我们的关系了,您还是解释一下吧。”
“没有误会,在我决定操你开始就已经认定你是我的人了。”江杨平静地开口,“他叫你嫂子也没错,难道廖医生不愿意?”
他搂着廖星文的手收紧了些,廖星文在心中暗道不好老,眼前这个男人没开玩笑!
廖星文怀疑,现在他要是说一个“不”字,他觉得自己可能没办法全须全尾地走出这里,他欲哭无泪,早知道这样,他就不勾搭江杨了!
他看着江杨认真的神情,思来想去随便说了一样平时常吃的东西,手下应下后赶忙走出了屋子。
客厅只剩下廖星文和江杨,气氛也变得凝重了起来。
江杨眯着眼睛,不满地捏了捏廖星文的屁股,“这么不情愿?是舍不得你那个姘头?”
廖星文急忙解释,虽然他嫌弃贺正平那个渣男,可他也没想过让人去死啊!
“那个人不是我的姘头,和他在诊所那、那什么,只是偶然而已。”他一脸真诚地看着江杨,“我只是觉得江先生就这样和我确认关系不太好,毕竟以江先生的条件,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或者男人没有?”
“但我只想要你呢?”江杨反问。
本该听起来应该脸红心跳的话,廖星文却感觉到了苦恼,江杨是这附近的地头蛇,他能有相对稳定的病人,可都多亏了他,要是得罪了江杨,他不仅没办法继续在这附近混,严重的,说不定还要换个城市避避风头。
廖星文权衡利弊,最后选择乖顺地靠在江杨的怀里,反正江杨很快就会腻了,到时候他又是一条好汉。
“其实从江先生第一次到诊所治病,我就开始仰慕江先生了,现在这样也算梦想成真了。”
江杨的脸色缓和了不少,他把手伸进薄毯里,用粗糙带茧的指尖轻抚廖星文白嫩的大腿,大腿内侧的软肉手感极佳,他揉了几下就感觉到了廖星文的战栗。
他勾着嘴角,“真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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