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继续往深处捅去,直到抵达宫颈口才罢休,手腕微微晃动,戒尺不断地在这处脆弱的凸起上摩擦着。
虞焕艰难挣扎着,身子努力往后瑟缩着,想让戒尺从他柔软的私密处脱落出去,然而他早已被死死固定在诊疗床上。半靠着的姿势,能很清楚的看到那一只骨节分明极度美感的手,冷酷的在畸形的小穴里搅动着,戒尺上一缕缕纹路都清晰可见。
“呜呜呜……呜呜……”泪水不断往下滑落着。
不要……好难受……
“宝宝哭的真可爱呀!”真想看他哭的更惨,呜呜咽咽的样子真是好看极了,席楼心底不断闪过各种阴暗的想法。他伸出手指,将他眼角的泪珠慢慢捻掉。
随后,拿着戒尺的手臂猛地加速了力道,不断地将它拔出又重新插了进去,一次又一次快速砸落在深处那团凸起的深红软肉之上。可怜的宫颈口被这残忍的戒尺不停往最深处推搡着,几乎陷到了子宫内壁里面。
抽出的戒尺开始带上了大量透明的粘液,仿佛给这个红木身上打了一层薄薄的腊,像是在给它做了个保养似的。随着戒尺不断的进出,阴道口慢慢叠砌起一大摊粘液。
席楼见罢,幽幽的说:“这么舒服,很喜欢它吗?都馋的流口水了,这么小一根怕是满足不了你这个骚穴吧。”低低的声音像情人间的呢喃,可事实上内容却是不堪入目。
将戒尺全根拔出,席楼深怕青年看不清他自己的淫荡,把那根上面淫水多到反光透亮的尺子,直直往他眼底一放,淫液顺着戒尺颤巍巍的往下滑动,轻微的“滴答”声响起,那一滴淫液便快速砸落在青年的眼睫上,淫靡的场景让他闭上了酸涩的眼睛。
男人的动作越发的过份,虞焕能感受到那冰凉的液体随着戒尺、像糊墙一样在他的脸上,均匀的涂抹了起来,紧闭的眼皮底下双目泛红,却像孱弱的小兽一般无能为力。
戒尺再一次被男人埋入他的体内,又是旋转、又是一寸寸碾压着内壁黏膜,就像是对待毫无生命的一团烂肉一般。
他真该庆幸,至少这只是戒尺,它整体细长,还被打磨的非常圆润。而不是……男人深深看了一眼身下将裤子高高顶起气息炙热的、几乎要破开禁锢的凶猛巨兽。这么小的洞,只怕巨兽才进一个小小的顶端,便都要撕裂开来了吧。
男人越想越气血翻涌,手上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尺子没有规律的胡乱抽插着。虞焕呜咽的声音瞬间变的支离破碎了起来,此时的青年就像一条案板上的鱼,任由刽子手将他一点点剃鳞去脏,逃无可逃。
可怜他身体那处脆弱又敏感的器官、以前从未被人触碰过。自从被男人囚禁以后,三番两次被残忍的玩弄着,令他生不如死……
“还有这处子宫,以后我会肏的它合不拢嘴,然后天天用精液给它喂的饱饱的,到时候你再给我生个乖乖巧巧的小宝宝。”轻飘飘的语气、像是在热闹的集市上挑选牲口一样,挑三拣四,似乎哪哪都不太满意。
虞焕浑身的寒毛寸寸竖起,他能听出男人话里的意思、不像是在随便说说一般。而是他真的有认真在考虑,而且恐怕会施行这这一切。
晴天霹雳!
听着耳边男人絮絮叨叨说着如何玩弄改造他的全身,像深渊来的恶魔的低语,他只觉得无尽的海水心头到尾将他一点点淹没,遍体生寒……
青年的随着男人一字一句的话语落下,面色逐渐变的灰白而绝望。
你不能……不能这么做……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他……可能只是吓吓我……对……没错,肯定是这样的……
“你肯定觉得我不敢,或者觉得我不可能这么做是吗?很可惜,我会的哦……”
“容我提醒你一下,在别人眼里你早已是个死人了呢。”男人的声音冰冷又黏腻,像极了缠在树枝上的细蟒,让人不由得心神一悸。
从此刻开始,他才彻彻底底将眼前这个残忍又变态的恶魔、跟以前任由他欺辱的瘦弱身影彻底割裂开来……
“可以进来了。”席楼不知何时手上拿了部手机,正在拨打着电话,然后对着那一边的人说了一声。
几分钟后,虞焕便听到了几道陌生的脚步声,虞焕惊恐的侧过脸去死死盯着浴室门口,害怕的想要躲起来,不知从哪生出了一些力气努力挣扎着想要离开。身下诊疗床“吱吱”作响,发出了些轻微的晃动。
“呜呜呜……”声音里能听出他的慌乱和急迫地哀求,男人统统置之不理。
很快,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性医生打头走了进来,后面是两个女性护士,三人看到此等场景也均面无表情,像是司空见惯了一样。两个护士手里推着一个大型推车,上面摆满了银光锃亮各种造型的手术器具,还有一些不知用处的瓶瓶罐罐……
虞焕才看到白色的一角、便恐惧般掩耳盗铃的闭上了双眼,像是沉睡了一样,一动也不敢动弹。可惜,他晃动的睫毛、不断颤栗害怕的身体早已出卖了一切。男人轻笑一声,并没有拆穿这只埋头的鸵鸟。
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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