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重华睁开眼。
不,也许他从未阖上过眼,只是在那段漫长到连记忆都无法拼接起来的时间里,所有的五官都脱离了意识的掌控,成为了侵入脑内那新主宰的奴役。
指令暂停了,打字机冰冷的余音却依然挥之不去。。。好在,感官的主动权似乎又回到了他的手里。
“暂时。。的吧。。。”
苦笑,却发不出声,嘴里,穿套在舌尖上被浸润浮胀开的丝袜像是团泥浆,封住了声音,也封住了他自我了断的可能。
“对,是暂时的,没错。”
灰色的视野里,荧光组成的人像在闪动。
“还是要先说声恭喜,步支队长,第一场洗礼任务,您完成的非常出色,圣血和丝袜的瘾嗜已经深植进了你的思维,呵呵,我想不用我提醒你也能感觉得到吧,光靠听的,骚jb都硬成这样了。”
那早已被糜液浸透了的内裤正在被撑顶开,肉茎在听到圣血和丝袜这两个词的瞬间就挺立了起来,仿佛身体听见立正时条件反射行的军礼。
“不得不说,你的性爆发力着实惊艳到我了,看这地上,啧啧,满地都是你射的,刚才那娘们的嘴都被你捅脱臼了,吞不下去的,淌了一地啊,真td浪费。。。”
步重华是看不见射在地上那一滩滩狼藉的,他已经不再是被绑吊在墙上的姿势,健硕的身躯横陈在一张柔软的床垫里,双手被包裹着柔软内衬的银色手铐拷在床垫的上方,天蓝色警衫的领口已被扯开数个扣子,露出优雅迷人的颈窝,逆光中,还未散尽的潮红色从下颌一直漫了下来,没入打底背心的深处,那本应是纯白色的襟口上,早已被强制性交过程中喷薄四散开的热汗浸湿浸透,几滴失控的汗珠在不匀称的褶边里滚动,让这具几近完美的身体又增添了几分诱人,而那两块通过高度自律和科学训练精心雕琢而成的胸大肌正随着呼吸上下有节奏地律动着,白皙的肤色上点缀着两颗棕红饱满的乳首透过湿薄的布料显得比裸露时更为色气。
还有那个诡异的洗脑骨面,依旧包覆在他俊逸的面庞上。
“ho~原来你俩是一对,办公室恋情,有意思,有意思。”绿影的声调里开始透出一丝意外的喜色。“抱歉了,步支队,不是我有意要侵犯您的隐私,只是经过洗礼后所有信徒的思维都将受到组织的监控,忘了告诉你,这面具还有建立精神连接的功能,是不是很神奇?”
即便是徒劳,步重华依然反弓起腰背尝试着挣脱。。。
“再乱动可就要没收你脚上的丝袜咯。”
身体在静止了一秒后,乖顺地重新躺了下去。
哪怕自己是清醒的,身体也已优先听从那荒诞的指令。。。
步重华心如死灰。。。
“所以,是女人的嘴舒服还是那小子的后面更舒服?噢,不可以,不可以,一个是嘴一个是b,这么比似乎不太公平呢,”声音里的笑意越来越浓。“步支队这么帅气的男人却还没尝过女人真正的滋味,啧啧啧,可不能就这么白白糟塌了,秉着物尽其用的原则,我想想啊,也许给你配个老婆。。效果会更好。。呵呵呵,快,送只发情的母猪进来!”
步重华自然明白那不会真的是头猪,从捣毁的邪教村里收缴上来的过灵床资料上,曾有过详细的照片和描述,最低贱的教娼,是供最底层的男教众日常泻欲用的工具,之所以称之是最底层,并不是指这些男人的社会身份多低,而是指在男女性事上对相貌身材都毫无要求,有奶就能舔,有b就能上的普男们,其中也不乏一些奇特的恋猪癖,因而给予他们服务的多是一些身材臃肿毫无姿色可言的矮胖挫,在教内称之为母猪的女人。
既然都叫猪了,生活上也与畜牲无大异,她们不需要外出进行任何社会活动,多数时候都是吃喝,睡觉,接着被十多个男人轮流上完的三班倒,除了生理需求就是满足他人的生理需求,她们总是蓬头垢面的,甚至洗澡都是件奢侈的事,新旧不一的精斑布满了全身。
“用最低贱最肮脏的母猪夺走这个警界贵公子的女体初体验,并且控制他从此对女人的身体沉迷,无法自拔。。。”阴笑声中,荧光扯起的嘴角几乎都快贴上耳垂了。
聪明如步重华当然不可能悟不出其中的险恶用意,可他又能如何呢?此时的他已是一具任人摆布的玩偶了。。。
“不对,玩偶,明明已经可以用那两个词语声控自己的身体,又是为何让他恢复了意识上的清明呢?难道只是为了在精神上羞辱他吗?不,不会这么简单。。。”
“哪怕是身处绝境无路可走了,步支队的脑子还是转的这么快,嗯,我都忍不住开始期待了,为我所用以后能给我想出什么祸害人间的坏点子呢?哈哈哈哈哈”
男人放生狂笑且鼓起了掌。
“你是警界的精英,也是将要成为组织左膀右臂的男人,怎么只能是被几个词硬牵着走呢,连最低级的教徒都尚有自己的自主意识,何况是你呢,这么优秀的脑子我怎么舍得不用呢,啊?你的理智,你的意志都必须保留下来,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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