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汗涔涔的臂弯里。
“宝贝,说喜欢我。”孙策喘着粗气,哑着嗓子说,“爱不爱老公?”
周瑜被滔天快感淹没,眼睛和下边都不停流水,此时断断续续地说:“……爱、爱老公……”
孙策的指头掐进周瑜的腰肉,周瑜几乎像座拱桥一样搭在床上,深埋在穴肉里的性器鼓动着,最后尽数射在里面。
孙策爽完了,才低下头眯眼朝周瑜看去,漂亮老婆抵着床头,床单都快被抓烂了,爽得嘴都合不上,口水都流到脸颊肉上去了。
孙策按下心动,俯身下去抱着他亲。他边亲边去解开绑着周瑜的数据线,解的时候碰到边上,周瑜就浑身一抖,孙策突然有些内疚,这也太可怜了。
那性器没了束缚,周瑜立刻侧起身子,张了太久的腿,腿根都酸疼得厉害。他双眼仍旧涣散,无意识地挺起腰身,那股堵涨感却还没有消失,周瑜几乎崩溃,蜷起身子哭了起来。
孙策真的有些慌了,连忙问:“怎么了?怎么哭了?”
“弄不出了!”周瑜哑着声音骂他,“都是你非要绑着我……”
“我看看,”孙策去掰他的腿,分开一看,通红的性器软趴趴的,只不停地涌出清液,孙策紧闭了眼,他既心疼又发自内心地觉得这一幕色情得要命,好一会儿才开口,“没事儿,没坏,就是绑太久了……”
周瑜听见这句,抬手给了孙策一下,他抽着气,担心今晚得去医院看老二了,想想也丢死人。孙策挨了他这一下,狗腿子似的伸手揉着周瑜的小腹,嘴里还不停念叨:“放松,你别紧张……”
周瑜渐渐放松下来,嘴里却不停地念:“下次你再在床上弄这种下作的手段我就给你下阳萎的药唔、用力一点……”
孙策从背后拥着他,右手握着周瑜的性器给他疏解,弄得周瑜快射了的时候,故意使坏放缓了力道。
周瑜挺着腰往孙策手心里拱,催他:“快一点、孙策……”
“宝贝,”孙策亲他的耳廓,“叫我什么?”
“sweetheart,”周瑜喊他,“我很爱你。”
孙策脑子嗡的一下,最后周瑜射在了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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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中文和盛楼,北京城时下最有名气的餐馆之一,请的都是当年宫里的御厨,味道好,价格更好。
孙策乾纲独断地拉上他就走,到了那包间,周瑜盯着眼前一大桌的菜,诧异道:“你从哪儿学来的奢靡风气?”
孙策饿得前胸贴后背,早已向那道三鲜鸭子下筷,含混答:“多乎哉?不多也。”
看他吃得爽快,周瑜也凭空多了些食欲。吃到后来,孙策总算有几分饱意,开口问道:“你家从前那套大宅子呢?你如今住的地方也太小了点。”
“早就卖了,”周瑜答,“原本就只有我一个人,住那么大宅子太浪费,我特意租了个小院子。”
孙策呛了下:“租的?”
周瑜不懂他为何诧异,嗯了一声。
“这么大的事你也不告诉我,我可是把所见所闻事无巨细地写在电报里了。”
“这算什么大事?”周瑜瞥他,“你发的电报废话太多,每字银元一角六分,早想说你人傻钱多。”
“所以你写信都用文言,字少省钱么?”
见孙策竟还不满意,周瑜哼道:“不给你写最省钱。”
孙策哑然,给周瑜夹了块樱桃肉。周瑜慢条斯理地受用了,见他吃了,孙策品评道:“这家店的味道远不如它在外的名声,我吃了这么多菜,只有这道樱桃肉比从前在别的地方吃到的要好。”
周瑜倒没吃出什么不同,“你一副江南的肠胃评价北方的菜色,未免有失公允。”
“照这么说,公瑾生在江南,长在北方,算哪边的肠胃?”
周瑜停下筷子细想了一下,说:“两边的菜我都能吃,不知该算哪边的。”
说完,他戏谑地瞧了孙策一眼,又说道:“伯符兄在英国待了这么多年,连身量都在英国长成,现在也算半副大不列颠的肠胃了吧。”
孙策印堂发黑:“再笑我,我明日就做正宗的英国菜给你吃。”
“你竟真有涉猎?”周瑜惊诧道。
“没有。”孙策说,“做得难吃的一律视为英国菜。”
周瑜再也忍不住,笑得微颤,连吸了好几口冷气,轻咳起来。孙策见状替他沏满热茶,又坐近了抚周瑜的背,“你这病怎么这么拗,每天喝药都不见好?”
周瑜嗓子发痒,咳得心脏疼,只说:“胎里的弱症,哪儿那么容易好。其实平常并不发作,冬天里才这样。”
孙策见他咳得眼覆水光,“你平日只喝中药,兴许西药更对你的病灶呢?”周瑜喝下热茶,向他摆摆手:“大差不差的。”
“没试过怎么知道?”孙策皱了眉,“这事你听我的,我到时找好了医生,你跟我走就行了。”
周瑜听他冷硬的语气,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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