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唔”
地下室一片漆黑,浓墨似的黑暗中只有压抑的呜咽与窸窸窣窣的响声。
绳索摩擦着小狗娇嫩白皙的皮肤,印出斑驳的红痕。脖颈间不松不紧绕着两股麻绳,从后颈而下,在漂亮的蝴蝶骨之间打了个结,绕过前胸堪堪卡在两颗乳头之上,上半身被揪扯着吊在半空,勒着林暮言微薄的乳肉好似两个小白面馒头,鼓鼓囊囊的十分可爱。
绳子打了几个小巧的结拢住小腹,分出两股来绕着饱满的囊袋收紧,另一股则小心的缠了一圈在肿胀翻红的铃口上,牵着硬邦邦的小唧唧半翘在空中,拨弄绳索就能引起小狗的一阵颤抖,从而收获他可爱甜腻的呜咽声。
脚腕缠着绳索被高高吊起,敞着的膝弯处戴着分腿器,于是小狗连夹紧双腿以求自慰的机会都被剥夺,只能摇晃着屁股顶弄空气,然而大幅度的摇摆会扯动栓着铃口的麻绳,给本就肿胀酸痛的柱头雪上加霜。
“唔!呃呜呜”
林暮言被口球堵着嘴,嫩舌牢牢抵在下颚,麻痹的唇舌无法控制口水吞咽,红润的嘴唇上泛着晶莹的光泽,滴答滴答的银丝顺着下巴淌了一身,胸口处的麻绳都被浸的油亮。
脖颈处的黑色皮质项圈连接着背后的绳子,小狗只能保持脑袋后仰,白嫩的脖颈上是项圈勒出的红痕,那扣环极短,稍一放松就会被兜头而来的窒息感淹没神智。
林暮言害怕极了,本就怕黑的小狗被孤零零的吊在半空,没有主人的温柔抚慰,没有各种玩具玩弄他的身体,没有快感没有声音没有温度。
空茫茫的一片里,目不能视口不能言,林暮言几乎要感觉不到自己存在,可怕地空虚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挣扎几下,可是就连绳索带来的束缚感也在血液滞涩下变的麻木冰冷,他只能耸动身体,依靠麻绳刮擦带来的刺痛与肿胀感知道自己的存在。
“主人不要我了吗?”林暮言麻木的脑袋想着,他回忆起今天在公司储物间糟糕的失禁和主人冷漠的眼神。
“林暮言,你并不完全信任我。”
林暮言抽泣着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小狗是最听话最喜欢主人的。
但是女人并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沉默的收拾好储物间的一片狼藉,两人各自归位,直到晚上林暮言被吊在这里,女人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唔呃,咳咳咳,唔”脖颈间突然收紧的绳索此刻成了林暮言的救命稻草,呼吸被剥夺的瞬间,顷刻蔓延的窒息感让他下意识地挣扎身体,脑袋里晕乎乎的好像笼罩着一层薄纱,短暂的将小狗从主人冷漠的眼神中抽离出来。
系着下半身的绳索也被胡乱扯动,粗糙的麻绳一下一下勒住已经红肿不堪的铃口摩擦拉扯,几乎要嵌进嫩肉里去。饱满的囊袋也被挤压得难受,液体在里面横冲直撞想要从尿道中喷涌而出,然而深深插在前列腺深处的尿道棒阻挡了唯一的出口,一颗红玉小珠子点缀在马眼口,是女人最喜欢的一根。
监控中,小家伙自己玩的大汗淋漓,牵动这里勾痛那里,但是已经习惯了被女人抚弄的身体迟迟无法释放,小狗只能在不上不下的快感中反省自己的错误。
“玩的挺开心?”
不知何时进来的女人一把扯住小狗蝴蝶骨间的绳结,将人整个向后弯折成一把弦月,脖子和铃口的绳子一起被牵动,酥麻的快感电流般从下面流转全身,被挤压的喉管阻隔了空气进入,小狗的胸腔剧烈起伏却没有一丝氧气进入,憋红的小脸上泪水口水胡乱涂抹,失神的眼睛像两颗玻璃珠子一样,一下一下控制不住的上翻眼球,露出一线乳白。
“唔!!呜呜,呜呃嗯呜”
回应女人的是小狗激动中从滞涩的喉咙里挤出的带着些痛苦的呻吟。不知道主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林暮言不敢再乱动,只是发出讨好地呜咽声。
女人的手有些凉,她在小狗的屁股上捂热了指尖,两指捏住林暮言红肿的铃口轻轻捻动几下,食指指腹轻柔的绕着马眼打转,粘腻的先导液被均匀的涂满了整个伞头,亮晶晶的像一颗糖葫芦,女人凑近轻轻吹了口气。
“呜嗯!!呜嗯”
绳索随着身体的震颤猛地绷紧,扯动了浑身上下的敏感点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女人手指飞快的动作,一把将尿道棒抽了出来。
“呜呜呜呜呜!!!”
剧烈的一震抽搐后,一大股清液吐在女人手心,随着小狗痉挛颤抖的身体又喷出了几股,全都落在女人手里,微凉粘腻的触感十分熟悉,她笑了笑,放开拽着的绳结和小狗嘴里的口球,沾了那精液一点点涂在林暮言还紧绷着的小腹上,描摹着腹肌的轮廓留下点点白浊。
“咳咳,呃唔咳呃,哈啊”
好容易能喘口气的小狗顾不上调节呼吸,半咳半喘着跟女人哭闹,颤抖的身体半晌都平静不下来。
“别乱动!”女人拍了拍他的屁股以示警告,“再动就把你光着屁股扔到大街上。”
警告十分有效,小狗扭动的白嫩屁股终于安生下来。
女人手指顺着肌肤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