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任务中,所以这个新的任务分配给了你?”
夏油杰动作一顿,苹果皮断掉了。
我替他惋惜,他接下来动作不停,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又将地上的果皮清进垃圾桶。
做完这一切他才回头看我,我咬着脆苹果一口一口像个仓鼠。
他说,“是你留在灰原身上的触手来高专报信遇上了老师,老师才找上我们。”
见我一脸茫然夏油杰捂了脸在旁边坐下,“你还记得我们初见做了什么吗?”
我脸色瞬间爆红,被一口苹果卡在喉咙差点噎死。
将苹果放在一边,努力把喉咙里的果肉咽下后我扭捏害羞开口道:“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
有时候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夏油杰面无表情道:“触手就是你那个时候放在灰原身上的。”
我:???
我震惊。
因为我确实对这个救了灰原的触手没有一点印象。
这背后意味着什么我不敢深思,只是略过了这个话题,低下头道:“我……想不起来。”
见我的脸色难看的不像做伪,夏油杰在我的脑袋上揉了揉以示安抚,温声道:“忘记也好,在任务的时候你很难受,吐了五六次,应该是很少面对血腥场景吧。”让我感到苍白无力的是我失去的记忆本身,如果我更改剧情的代价是失去这段剧情的相关记忆,那我阻止夏油杰离开咒术高专呢?或者挽回他的死亡。到那时我要忘掉夏油杰吗?
其实就是这么奇怪。
一直以来我觉得自己是真的糟糕,并极其霸道的不肯显露出半分柔弱。我知道自己突然出现,表现出对一切格外熟络的样子,像个发疯的神经病。我又不能把我知道的一切解释给他们听。可他看出了我的恐慌和不适应,也尊重我的逞强。
他没有询问我的来处,没有打听我的秘密,只是淡淡道了句,应该是很少面对吧。
我的所有痛苦来源于此,但我并不因为痛苦本身而痛苦。
我想大哭一场,想诉说自己是怎么一觉梦醒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想告诉他我除了前几天的兴奋外,接下来的孤独和慌张。
我最终什么也没有诉说,只是声音有些哽咽发颤,“杰,让我抱抱你吧。”
他将我搂在怀里,在背上轻拍,“不管怎么说,还是感谢你救了灰原,灰原是个很好的人。”我蹬鼻子上脸,闷在他怀里瓮声瓮气发问,“我也是个好孩子吗?”
“哈?”杰把我从怀里揪出来,上下打量了一番,见我并没有偷偷哭鼻子,如释重负,他佯装思索,片刻后笑眯眯道:“好孩子可是要早起训练的,你要做好孩子吗?”
我点头。
“你不用做好孩子,你本来就不是坏孩子啊。”
我承认,那一刻我的心疯狂地跳动着,像夏日此起彼伏的蝉鸣声一样。1
“不就是早起吗?”
我当时信心百倍,当法的牙印和吻痕。
我探出两根触手仔细的扩张着,他抬起手臂遮挡住脸,控制不住发出闷哼的鼻音,随着我的动作声音外泄,是平日里不肯轻易出口的呻吟。
“我弄疼你了吗?”我一边探索着,一边凑过去和他耳鬓厮磨,亲亲他带着黑石耳钉的耳垂,或者汗湿的脸颊。
他喘息粗气不肯把手放下,声音沙哑,“你好烦啊。”
我???
我抓紧时间潦草扩张完毕,就用触手顶进了最深处。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我被柔软的触感包围裹挟着,发出满足的喟叹,“杰好舒服,好像蜂蜜!”
夏油杰腹肌上被撑起一块凸起,他努力放松让自己适应身体内的触手,听到女孩的形容哭笑不得,“谁教你这么用形容词的。”
我凑过去,声音黏黏糊糊,宛如蜜糖,“杰,自慰给我看。”
他摇头拒绝,“不行。”
我再接再厉地碎碎念,“要的要的,杰自慰的模样真的很甜,想让我舔一口尝尝。”
我把他挡住眼睛的手臂拉下来。
他的眼神有些茫然无措,让人更想欺负。
“杰,我想要看,来嘛。”
夏油杰掌心有磨炼体术留下的茧子,被我牵引着按住自己的龟头来回研磨按压,快感逐渐压过了理智,我故意将他的马眼堵住,他挺腹追逐逝去的快感将龟头蹭在自己的掌心,“哈……不……不要这样玩。”
“杰和我做爱舒服吗?”我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道。
“嗯……很舒服……”
我被取悦到了,松开堵住他马眼的手,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落回他的胸膛上,连脸颊都被溅上几滴浊白。
我重重顶弄了几下,触手开始涨大。
夏油杰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触手吐出十几颗圆滚滚的卵,留在他身体深处。
当夏油杰在浴室将体内的卵一颗一颗弄出来时,我被他关在了门外,我隔着浴室的玻璃门被磨砂的玻璃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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