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等的感天动地大贱人啊。
不适感驱使他起身,不想再跟贱人挤在一起,郁庆还没来得及收回手,就看见张三鹤侧身解开了自己的衣扣。
或许是单手的不便,他只解开了三颗扣子,堪堪露出大半胸部堆挤在领口处,可以看到褐红的乳晕边缘,学习资料外郁庆从没见过这样的淫靡场景。
现在或许是五点、六点?隔壁宿舍已经隐约有水深传来,六七月的时节这会儿天已经完全亮了,已经不是可以用夜晚睡意之类的借口糊弄过去的时间了,郁庆无法忽视张三鹤的神色,这贱人坦荡地看着自己,就好像下体一团糟的人不是他,可说到底郁庆又不明白他到底想要自己干什么。
“好像真的出奶了,郁哥帮我看看。”张三鹤挺了挺腰,半边胸部了出来,硬到上翘的嫩红乳头几乎撞上郁庆的脸,常年遮掩的衣物下的肥硕胸部几乎白到反光,湿润的乳头似乎下一秒就要溢出母乳,张三鹤这时跟生产后的女性没有任何区别,但郁庆想像不出这场景出现在av外
的场所。
他几乎要以为自己还在做梦,但既然出现了张三鹤,郁庆宁愿相信自己是真的在发疯。
他低头凑近张三鹤的乳头,在对方难耐地喘息中含在嘴里,他将手伸进张三鹤的睡意里握住另一只乳房揉弄,小口地舔着乳晕上的褶皱滑到乳头,咬住乳头大力吮吸时张三鹤抬起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身体小幅度地颤抖起来。
郁庆感觉自己有点像在医院做护工了味儿了,当然是学习资料版低俗护工,他抬眼看见张三鹤咬住自己下唇,就算是感天动地大贱人,原来这会儿也说不出话来,郁庆神游天外地想着,这么多片应该让张三鹤来看的,至少可以参考参考该怎么叫,不然自己真活像个挤奶工。
他吐出带着水色的红肿乳头,轻轻舔了一口。
“呃——!”张三鹤短促地尖叫,射了出来。
面色红到不正常的男人迷蒙着眼睛仰起头,红肿的嘴唇上带着咬痕,汗水划过一旁的痣,撤坏领子的凌乱睡意大开着,挤出两团带有奶白的胸乳,一边的肿大乳头带着水渍,实在像是被夺取了贞操的熟妇而非郁庆的贱人朋友。
张三鹤哑着嗓子对愣住的郁庆说:“你手机响了。”
他扣着扣子将自己的胸部放回睡衣里,冲一动不动的郁庆扬声道:“郁哥!”
“啊?”
“你闹钟响了,该去上课了。”
“最近,好没有,食欲哦。”
郁庆捏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太阳穴条件反射般开始抽搐,书桌上的电脑游戏界面还处于暂停中,搁在桌面的耳机隐约传来能震得人头皮发麻的重金属音乐余音。
他这时候本该惬意地挑选晚上要吃的外卖,在远离炎热的二十度恒温宿舍里享受难得的悠闲假日,拉上厚重窗帘后的阴暗房间本该像死了人一样清寂。
作为悠闲自在的文科生,写完论文的期末周当然该这样度过,不然他之前每个抱着电脑失眠度过的夜晚是在梦游吗?
至于张三鹤那个该死的贱人,就该带着他的十三场考试排表,闭关闭死在自习室才对。
“我说郁哥,你听见了吗,我最近、好没有、食欲哦。”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突然闪现在寝室里,隔着电竞椅将脑袋扣在自己肩膀上狗叫。
幽灵是幽灵吧?
一定是因为顶不住期末考试周都巨大压力而痛苦死去,跑回来向郁庆这个清闲到招人妒恨的闲人索命的张三鹤怨灵吧!
这么说、保研有望?!!
郁庆宁愿这样在脑子里闪现一下午的脑残废话,也拒绝给已经得寸进尺地蹭在自己脖颈处的张三鹤一点回应,鬼知道他会不会得寸进尺。
“这家石锅饭不好吃唉,”张三鹤已经兴致勃勃地点评起每一家郁庆收藏的外卖店了,忽视掉郁庆用力到泛白都手指和脑袋上具现化的青筋,点开一家辣卤,菜名后一长串的火红辣椒仿佛辣度的具现化,连番茄炒蛋都要满糖的郁庆光是看到就已经呼吸困难了,“给你推荐这家我的宝藏食堂,绝赞味美!”
贱人自顾自地点好菜,转跳到付款界面,粗硬的短发抵着郁庆的下巴,是他上周刚买的新款洗发水都香味。
张三鹤对着指纹支付的界面思索了片刻,果断伸出自己的大拇指按了上去。
手机迟疑了会儿,给出红色警示:支付失败。
怎么可能会支付成功啊!
到了这个地步郁庆的视若无睹战略已经初步宣告失败了,他攥住住男人的头发往外拽,没半点手下留情,龇牙咧嘴喊老公老公痛痛痛的张三鹤却一个劲地将脸往上贴,小鸡啄米似的狂啃郁庆的左半张脸。
郁庆被这仿佛镶了钻的微嘟肉唇砸得满脸红痕,率先在他的可怜脸蛋上体验了把火辣辣的触感。
眼见着这贱人的大脸盘子就要冲自己的嘴巴来了,生理心理都无法接受被张三鹤的舌头对着嘴一通乱甩的郁庆惊恐松手,双脚连连蹬地滑出五米远。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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