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触感好极了。景元伸手按了按那有弹性的小肚子,身上的美人瞬间僵直了身子,眸子中泛出水光,求饶似的看向景元。美人难耐的摇摇头,贝齿轻咬红唇,羞耻得不肯张口。
于是景元更加有恃无恐,大手附骨之蛆一般死死压在小教授的小腹上,挤压着里面的小尿包,惹得人止不住的打着尿颤。
“宝宝,可以直接尿出来哦。”景元诱哄道。
丹恒愣愣的看着他,水光泛滥的眸子微微失神,着迷发情似的。景元金色的眸子像有什么魔力一般,漩涡一样吸引着丹恒沉沦意志,呼吸越加粗重,丹恒鬼使神差般乖顺的点点头,鼻尖发出一丝闷哼。
收紧的括约肌被慢慢放松,丹恒感受着尿液在膀胱中汹涌翻滚,在景元的按压下被裹挟着冲进尿道,那种酸涩而又畅快的感觉让他有些着迷,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从小腹处顺着每一丝神经泛及全身,丹恒突然狠抖了两下,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似地呻吟,马眼微张,直直尿了出来。
黄色地液体喷溅在两人身上,又和身下的淫水白汁混在一起,大床被浇了个湿透,两人身上也都是湿淋淋的,不只是尿液还是汗水。
丹恒全身都抽搐着痉挛着,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雌穴,感受着身体里那根炽热的大鸡巴正在狠狠肏干他的子宫口,一阵酸涩酥麻从花穴泛滥开,丹恒长大了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喉咙眼中硬生生挤出一声破音的尖叫,哗啦啦一大股温热淫水浇了景元满龟头,就着两人交合的肉缝喷涌而出,淅淅沥沥泄了出来。
“呃嗯!”景元闷哼两声,龟头抽搐两下借着这股潮吹的淫水射了出来,一股一股的精液带着喷射的力道冲击着子宫壁的每一处嫩肉,敏感的腔口痉挛颤抖着满盘皆收,活活被肏成了一个鸡巴套子,紧紧的箍在龟头上不肯松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啊嗯,呜啊啊射进去了呜”
丹恒手指死死抓着床单,尖叫着高潮喷水,随后像断电一般瘫软在景元胸口,半晌没了动静,只是身体还在不受控制的颤抖抽搐,感受潮吹内射的快感余韵。
然而今天的调教才刚刚开始。
景元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抱在怀里轻声安慰:“宝宝很棒呢,不过至少今天,宝宝的小肉棒不能再流出什么东西了哦。”
神志不清的丹恒那里听得进去他说话,虚弱喘息着靠在景元怀里,哽咽着应了两声,全然不知自己答应了什么。
直到一根银质的尿道棒被缓缓插进还在翕张的马眼,另一头直直抵着膀胱内壁戳刺,酸涩感才让丹恒彻底清醒过来。
“嗯!?什么东西”
“别动宝宝,我们不是说好了今天都要把这个小孔堵住吗?”
“可是好酸,有点涨,拔出去好不好”丹恒弱弱哀求。
“不可以哦,这是练习的一部分。”景元无情拒绝,并且挺腰磨了磨穴心,惹得怀里的人一阵战栗。
景元架着丹恒站起来,鸡巴还牢牢插在小教授的嫩穴里,这个滑稽的姿势却让丹恒浑身酥软,被景元班托着走到浴室洗漱,两人在其中免不了又是一阵亲密,硕大的镜面中是两人紧密结合的身体。丹恒闭着眼睛不敢细看,又被景元托着脖子,强迫他把这淫乱的画面牢牢记在脑子里。
镜子里的人儿面色潮红,眼角眉梢都是做爱后的绯色风情。赤裸的身体上是红肿的印子,遍及全身的吻痕咬痕点缀着这副白皙的躯体,高高翘起的肉棒中插着一根尿道棒,堵住了什么想要流出来的东西,尿液或是精液,大概只有丹恒自己知道。
洗漱完毕,早餐已经被送到了卧室,景元搀扶着他的小教授坐在椅子上。不对,是景元自己坐在椅子上,丹恒只能牢牢被按在大肉棒上不得脱身。
“唔嗯,又,有感觉了”丹恒羞耻的开口,忠实的描述自己花穴的感觉,这是刚才景元的要求,他必须完整仔细地报告身体地一切变化,有所隐瞒就会被体内的大鸡巴按着狠肏一顿。
一向内敛自持地教授只能羞耻的开口,结结巴巴地说出这些淫乱骚话,羞愤欲死。
“很好”,景元鼓励一般,喂了怀中人一口海鲜粥,动作轻柔稳重,仿佛一个知心爱人,完全看不出他的肉棒还硬挺着插在人得身子里。
雌穴被塞得满满得,尿道也未能幸免,丹恒感觉自己现在像被穿在签子上的肉,无助的等待被食客拆吃入腹的命运。
任何轻微的动作移动都会让体内的大鸡巴摩擦到花心子宫的媚肉,带来一阵无法解脱的酸胀感与酥麻快感,丹恒几乎要溺死在这样汹涌而连绵不断的快感中,被景元带着在情欲中起伏跌宕,花穴浸出的汁水连绵不绝,湿滑的腿心总是忍不住的颤抖痉挛,必须保持水分的摄入防止脱水,这样一来膀胱的压力又增,酸胀感简直要逼疯可怜的教授。
偏生景元喜欢这样结合的姿势,他扣住怀中人的细软腰肢,架着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享受这种牢牢掌控爱人的感觉。像一个被操纵的傀儡,失去了主人的丝线控制就会颓然倒地,失去神智,失去价值。景元喜欢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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