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知道自己都在被她操屄了,这样的坚持可能很可笑,甚至自己明明应该更努力去勾动她的心神,给自己赢取更重的筹码
但他心里积攒着一股气,让带土死撑着就是不肯叫出声来。
彷佛,发出了任何代表舒服的声音,就输给了她一样。
阿有的眼睛不同寻常,却终究无法读取人心,碧眼方瞳中划过一丝疑惑,男根更加卖力地凿进软穴,试图让带土恢复平日的状态。
大鸡巴挤开抽搐的肠肉,将高潮的男穴翻搅得一片泥泞,还不肯安份,直直操进带土最难以忍受的结肠口。
算得上紧窄的结肠口被粗鸡巴开拓开,肉壁紧紧地裹住肉棒,蠕动的肠肉绞得太舒适,阿有没忍住动了动,将带土痉挛的肠腔奸淫得不住收缩绞紧。
大鸡巴卖力地操着肠腔,无意间辗过敏感的膀胱,被她这样没轻没重的肏屄,马眼开阖後竟是尿出一道金黄色的水柱。
带土被操尿耻辱地掉眼泪,泪水衬得红玉般的右眼越发清透,犹如上好的红宝石,却是充满了恼怒的意味。
他试图扼住自己的柱身的根部,好停止难堪的失禁,却在猛烈的顶撞中差点握不住性器。
阿有以为带土没感受到快感,结果折腾到把男人艹尿,还吓了一跳,毕竟她的本意并不是要折辱男人。
可是男穴绞得更加紧致舒适了。
带土掐住鼓胀的性器,彻底放弃沉默,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混蛋操的那麽猛干什麽!”
“都被你搞到尿了”
阿有从他敏感的脚踝一路啄吻上去,含糊地道歉,“抱歉,我以为你不舒服”
“我不是射了吗!”
“可是你都没出声。”阿有神情无辜,胯下的力道却没减缓,肏得带土手软,握住鸡巴的手无意识松开,身体往前撞去,肉棒也一抖一抖的喷洒出尿液,将雪白的床铺打湿。
“”带土憋屈,却又不知道该怎麽和她说,只能生着闷气挨操。
他的手紧紧地抓住床单,扯出一道道皱痕,失禁的快感几乎要将他击溃。
为什麽这样也还是感觉超级舒服?!难道自己是什麽变态不成?
带土瞪着自己不争气的性器,阿有还以为他是觉得脏,放缓了节奏,从怀里抽出一张手帕替他将沾满了各种液体的肉棒擦拭乾净。
阿有亲吻他的腿根,柔声安慰,“已经替你擦乾净了别在意,就当作是小情趣吧。”
“你不嫌弃我脏?”都这样了还想继续操我,你是认真的吗?
“”阿有语噎,怎麽办,该如实回答吗?
其实她觉得这样超涩的!!
可是阿有怕他恼羞成怒。
“呵,你果然是嫌弃了。”
“胡说!”阿有瞪大眼眸,掰过他的脸,“就算是旦那,也不准侮辱我的xp!”
“?”
“我很喜欢这样的旦那。”
“拜托,被操尿的旦那超涩情的好不好!”阿有振振有词,“不但没有萎掉,唧唧反而更硬了!”
“旦那要对我负起责任来才可以啊!”
“唔、等等!那麽粗暴的话”
带土愕然,却在她接下来的动作中没精力去思考更多了,扭着屁股大声喊着让她动作轻点。
“嗯嗯、好爽哈啊,好粗暴、咕呜要憋不住了!”
“又要尿了啊啊啊!”
淅淅沥沥的尿水在肏干中洒落,带土咬着唇被她再度肏尿,已经不再那麽崩溃,却还是羞耻的满脸通红。
被翻来覆去的爆炒,带土逐渐被操到神智不清,到了最後喷尿几乎等同于射精行为。
“咕,去了又尿了嗯”
带土啜泣着喊道,这次在潮吹的同时射尿,又爽又疼,下身已经泥泞不堪,满是各种糟糕的液体。
这个女人简直是牲口,自己的囊袋都射空了,她还在往小穴里头灌精,现在带土肚皮微鼓,简直像怀上了阿有的孩子一样。
“所谓实践出真知。”
阿有幽幽地问:“「斑」,你还觉得我嫌弃你吗?”
“”带土感受着腹部的饱胀,喃喃地道:“你这个女人不是人”是真的狗啊!
2
吃饱喝足的阿有趴在带土身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男人软趴趴的肉棒,已经射空了存货却还是份量十足,把玩起来倒别有一番滋味。
带土想阻止,阿有的一句话却让他僵住了动作:“这也是交易的一部分。”
“不是说好了吗?你的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啊。”
修长白皙的五指依次并拢,握住了雄伟却十足青涩的男根,白发女子脸上挂着的盈盈笑意中带着令人心脏一跳的占有慾。
带土与她僵持一会儿便放弃了,男人别过脸,装作不在意的模样任她把玩自己休眠的性器。
“是都是你的「玩物」才对吧?”
“「斑」,是我的旦那啊。”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