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小子的吻爆发了,铁衣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肆意张扬,攻城掠池,抽离了血河所有的意识,牙齿之间的碰撞,舌头之前的纠缠,津液之间的交换,都让铁衣得到了最大的满足,感受到那人有意退却的动作因为他的禁锢得不到解脱,嘴里恶意的用牙齿磨咬着那人的舌头,将它吸出口腔外,发出声响。
敏感的上颚被铁衣拿捏,血河只感觉腰腹一阵酸软,刚刚还潮吹过的地方现下已经开始泛起浪潮,叫嚣着,希望眼前人能狠狠的肏干进来,直至铁衣一口咬住了他的下唇,疼痛的触感才让他得了几丝清明。
“小兔崽子你属狗的是吧。”
血河温愤的声音响起,不知道铁衣是不是被这句话刺激到了,一口利齿终于放过那被蹂躏不成样子的薄唇,转而咬上了他的脖子,力度狠辣,像是要给血河的灵魂都打上这个印记。其实相对于那种温存细腻的爱意倾诉,血河还是更喜欢眼下这种的暴力性爱。
突如其来的脾气让血河琢磨不透,那人蓦然直起了身,冷风吹过血河燥热的身体让他打了个寒战,只见铁衣丝毫不怜悯,低头将那还在流水的花穴含进口中,狠劣的舔弄着穴肉,不知道是有意无意的,那优越的鼻尖顶蹭着肉蒂,发尾轻扫着大腿深侧的嫩肉,隔靴搔痒的难受。
舌头还在舔舐着,一腔的淫液都喂进了他的肚子,舌尖向里探索着,犹如,铁衣一味的掠夺和侵占逼的血河想要扭头躲开,却只能被他压制的一遍又一遍承受着狂躁的亲吻和被迫屈膝顶开双腿。
亲吻还在继续,那人像是要把他肺里的空气榨干,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向下,不在意是被唾液还是汗水打湿的头发也被吃进去了一些,让他在意的是耳边一直响起的啧啧水声,还有身体深处迟来的生长痛。
隐秘的痛感随着情欲的攀登到达顶点,求生欲的本能让他抵住了铁衣的胸膛,他像是被信香催熟的花苞,青涩的花瓣在他不该盛放的时候被风暴强行打开,侵蚀着内里最柔软的花蕊。
“疼……”
沙哑的声音唤醒了有些暴走的铁衣,哪怕血河现在没有意识,却本能的向身上那人索取安全感。
“好疼。”
铁衣安抚性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下意识的看向了受伤的手臂,好在洁净的药布并没有像料想中那样渗出鲜红血液,心想着大抵是没有伤到这,偏偏血河还在呢喃着自己的不适,铁衣只好耐心地指引他说出自己究竟哪里不舒服。
血河说过,他很喜欢铁衣的声音,可这个时候浆糊的脑子思考不及,如同被无数道嘈杂的声音缠绕着,他听不清铁衣说什么,也看不清眼前的东西。
像是小孩子被忽视得不到重视感,急切烦躁的情绪更加重了他的痛觉,被逼出的眼泪也被铁衣尽数舔去。
似乎这炽热的触感让血河得到一丝救赎,他摸到了因为常年练拳而遍布茧子的那双手,上面熟悉的掌纹安抚了他深处的痛,更是迫切的,让那只手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犹如等待被授粉的雌花,在肌肤相触那一刻,被催熟的花苞就在渴望。
腰肢在身下扭动着,肚脐旁鼓动的脉搏敲打着自己的掌心,不知道为什么,铁衣的呼吸蓦然加重,深沉吐露的浊气更好的彰显他此刻的激动。他知道,如果血河是个坤泽,此次鱼水交欢过后,这里会装满他的精元,而血河也会怀上属于他们的骨血。
花蜜寖透床单,渴望被拥抱的空寂感和和那陌生的情欲正在不断的侵蚀血河,骨髓里细密痛苦却扼制了他的浪荡。
铁衣亲昵的吻向他小腹上那正在跳动的脉搏,血河从未这般被人对待过,身下的密密麻麻的快感从后腰处向上蔓延,小腿因为那波潮动将铁衣的腰身夹的更紧。
这番动作的意图再露骨不过,铁衣知道他想要什么,他也知道,只要自己对着那脖子一口咬下去,那个契结就能完成,哪怕血河是个天乾,这辈子也只能被绑在自己的身边。
被原始所支配的本能在无限放大他的想法,只要他咬下去,一切都能如他的愿。
得不到主人命令的锐齿将那噬咬欲发泄在血河的大腿上,却又在最后收缓着力道。
未被发泄的爱欲只能被收回,他折过血河双腿放于自己身前,索性身下这人的柔韧度足够满足他俯下身亲吻的高难度动作。
而下身早就快要被憋炸的东西就着血河分泌的液体,插入那肉实的大腿间,在他挺腰的同时,狠狠的擦过正在颤栗的鼠蹊部位,连带着血河身前那挺立的玉茎,做势要让人登入云端。
事实证明,血河是信任铁衣的,哪怕此时这个人是“施暴者”,他也会毫不顾忌的向那人求助。
“疼,阿业,我疼”
他的名字伴随着那沙哑的喘息,因为铁衣的挺腰的动作,一字一息而缠绕。
莫名而来的满足很好的填满了他内心深处最肮脏的阴暗,泣血的占有欲也在浇灌着,浇灌着早就被病态啃噬腐朽的骨髓,不见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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