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可耐地伸进另一人的口腔,用力吮吸着软舌和唇瓣,被强吻的人也不挣扎,任由对方予取予夺。
唾液交换间气息也不再平稳,墙外传来篮球撞击地面的声音,还有由远及近的谈笑声,林耀祖适时从这个吻中抽离,他想结束却并不顺利,后颈被死死按住,这个吻也越来越急切。
“晚上吃什么?食堂二楼?”
“吃泡面算了。”
“晚上会饿啊。”
谈话声越来越近,林耀祖急了,猛地咬了柳书宜一口,乘对方吃痛猛地推开。
“祖啊,你不跟我打球躲这儿干嘛呢?”
张瑜刚走到厕所门口就看到他的好兄弟埋着头急匆匆地出来,仿佛身后有鬼在撵他,但一看到兄弟身后的人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唉。"
张瑜不再追问,他看了看双眼发红,嘴角带血的柳书宜,又看了看自己的好兄弟,不赞同地叹了一口气。
把人脸都打红了,他这兄弟真是……
“动真格了啊?不是我说兄弟,你这就不地道了,有必要一直这样针对人家吗?他也没对你怎么样啊,你就不能放过他吗?”
张瑜觉得林耀祖这次是真的过分了,柳书宜被打成那样他看到都有些不忍心,人家城里人娇生惯养,哪能跟他们这些皮糙肉厚的比。
“我放过他,他能放过我吗?”
好兄弟的话让张瑜摸不着头脑,但双方当事人都没有多说,而受害者也没有追究,这件事又逐渐被遗忘。
月考后又到了换位置的时候,按照成绩选择座位,林耀祖往常都是和张瑜同桌,但这次看到座位表,众人都露出莫名的表情。
“祖啊,你怎么……”张瑜欲言又止,不知道好兄弟怎么愈发跟新同学岗上。
“怎么?不行吗?”当事人拽拽地冷哼一声转身离去,毫不在意纷纷的议论。
没人反对,林耀祖和柳书宜成为了同桌,他们之间暂时还很和谐,至少在外人看来是这样。
下午的自由活动因为外面在下雨变成了自习,班里的掌管电脑的神开始播放电影。
电影讲的是什么已经不重要,最后一排的角落里似乎有着更为有趣的事情。
一只手搭在少年背上来回抚摸了几下,瞬间引起一阵鸡皮疙瘩,林耀祖转头瞪了旁人一眼又惊疑地看了看四周,幸好其他同学都沉浸在电影里,没人注意到他们。
“把手拿开。”林耀祖咬牙切齿地低声道。
然而那只手的主人并不想采纳这个建议,眼睛看着前方好似专注于影片精彩的情节,但事实上那只手逐渐向下,甚至撩开衣摆探进裤子里。
他的动作缓慢并不急躁,但背上的手每挪动一下被解除的身体就僵硬一分,直至大半个手掌伸进裤子里皮肉相接,林耀祖终于忍不住按住那只作乱的手。
“这里是教室!”
柳书宜偏头看了他一眼,毫不在意被禁锢的手腕,甚至捏了捏手心的屁股。
他的动作很小,但林耀祖却瞬间心脏狂跳连耳朵都开始发烫,惊恐地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发现才轻微舒了一口气。
“柳……”他正想开骂,被他握住的手腕挣扎两下离开了他的屁股,始作俑者还在目不转睛地看着电影,似乎电影比他的屁股更加吸引人。
突然骚扰,又突然收手,林耀祖一股气哽在胸腔里上不去也下不来,就好像一条狗无聊就逗弄一下,找到新的乐子就丢在一边。
一开始就是柳书宜威胁他选到现在这个座位,遭受了众人的非议不说还要忍受变态的骚扰,这也太过屈辱。
但更屈辱的还在后面。
第二天一早,林耀祖坐下后习惯性地掏桌肚,意外地翻出来了一个盒子,好奇地打开看了一眼立马合上,眼前一黑。
送礼物的人适时出现,优雅地坐下转头看向神情莫名的少年。
“今天就用上好吗?”
好吗?林耀祖无权说不好。
因为那个盒子里还躺着一张让人脸红心跳的照片,照片让人眼熟,截取于那个视频。
盒子里的东西尺寸并不大,还附上了润滑液以便更好地塞进去。
林耀祖每天中午都回家午休,柳书宜也知道,于是大发慈悲地让他回家去准备。
浴室里热气蒸腾,水珠在光洁的肉体上不停滑落,热水冲刷在地面瓷砖上传开哗哗的声响,隐隐几声短促的喘息被掩盖其中,令人听不真切。
“操。”
林耀祖闷哼一声终于探入了第二根手指,自我扩张的感觉并不好受,更何况他对此有着极大的心理障碍,就好像是自己奸自己,但不先自己弄一下没办法把柳书宜给他那个东西塞进去。
不知道那个变态是什么恶趣味,林耀祖边骂边忍着不适来回抽动手指,察觉到松软了些拿起那个肛塞就往屁股里怼。
一开始戳了好几下都没进去,每次都沿着臀缝划开,无奈只好撅起屁股对着镜子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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