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股沟留下。
双臀被掰开,那白玉制的天禄步摇又重,只吞了一半的簪子慢慢地往下坠,即将从肠道脱落掉到地上时,又被蔚初一把退回去。
霍去病整个人又是一颤,高高竖起的肿胀性器亦晃动着跳了几下。
蔚初觉得那东西碍事,又是一巴掌甩在他阳具上,把那东西打得歪倒在一侧又迅速地回弹,马眼又溢出白液顺着阴茎流下,像是被打哭了一样。
霍去病控制不住地闷哼了几声,胸膛剧烈起伏,腹肌紧绷鼓起。
这下簪子更进不去了。
蔚初索性也不管那簪子进得深不深,插不进去就拔出来,再重新插进去。
她手上动作不停,嘴里还说:“霍去病,你真没用,连根簪子都吞不进去,你舅舅可比你厉害多了。”
蔚初这话像把刀子扎进他心里,把他心里建立的屏障也一并割破了,他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想反驳几句,可确实是他们亲眼所见,那是他舅舅,自小尊崇如父亲般的舅舅。
霍去病看到那幕的崩溃之感丝毫不亚于蔚初半分。
心神巨震之下,那股维持浑身肌肉紧绷的暗力也散了大半,连穴口处都变得柔软几分。
簪子能进得更深了。
蔚初原是用右手握簪头的,手酸了又换左手,没一会儿又去选了一支镶嵌着翠羽和玉珠的黄金步摇插了进去。
黄金步摇的玉珠与流苏在抽插时与六兽步摇碰撞得叮当作响,等簪子被带出穴口处的面油都被捣成白沫状时,霍去病下身笔直高挺的阴茎在没人抚摸的情况下,忽地抖了抖,急射出几股浓稠的精液,喷得他满腹都是,连头发、脸颊都零零星星的沾上了几大滴白液。
霍去病竟是活生生地被蔚初用两支步摇给操射了。
霍去病遇见蔚初后,在床上有个性癖,就是爱帮她舔。
每次他都会做极长的前戏,发狠时能把她舔喷一两次,甚至能把蔚初舔尿。
尽管被霍去病吞尿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蔚初现在还无法接受霍去病这过于变态的性癖。
蔚初在霍去病脸上尿过,在他嘴里尿过,在脖子,胸膛,腹肌都尿过,用霍去病的话来说,他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被她标记过。
蔚初对这话敢怒不敢言,因为霍去病在她身上用尽了各种手段,舌奸,指交,更爱的是直接操尿她,然后在她喷尿的时候,端着她的小屁股随便放在他身体的某个部位上,任由她的尿液打湿身体。
蔚初不是没有反抗过,但反抗只会引来更恶劣的后果,前面的小花不给弄,好啊,那就弄后面那朵。
因为蔚初人美逼粉,连后面的菊穴都是粉嘟嘟的一小朵,以至于让霍去病控制不住地做出一些出格的举动。
霍去病也从未想过,他会舔吻一个人的菊穴,甚至把舌头伸进一个人的肠道里。
但霍去病就是这么做了,在蔚初极为激烈的反对中这么做了。
可以说,蔚初身上没有他没吃过的地方。
霍去病还喜欢帮蔚初把尿,对的,没错,就是像对小孩一样抱着她去尿,在她尿完后帮她拿湿巾擦干净,有时也会在她尿完含住她整个私处,帮她舔干净。
这还不是最让蔚初接受不了的地方。
因为霍去病觊觎她后面那朵小雏菊,总是有意无意地试探着想要进去。
蔚初不愿意,一只手指进去已经让那娇气鬼哭天喊地。
霍去病只能无可奈何地用一只手指插一插,或者伸舌头进去舔一舔。
她那里紧的要命,肠肉挤压舌头,极力想要把异物推出去,反而把霍去病舌头夹得发麻,让霍去病发了狠地用舌头操她。
不知蔚初这小宝贝怎么长的,排泄的地方都精致地如被人雕刻出来的,又敏感水又多,舌头操后穴也能把她送上高潮。
霍去病觉得喷水时的蔚初格外的可爱,可怜兮兮地挣大本来就大的双眼,眼底溢出大滴大滴的眼泪,黑溜溜的眼珠子被眼泪浸润着,像极了刚被水洗过的黑葡萄,如果可以,霍去病甚至想把她的眼珠子也吞进嘴里吃一吃。
因为羞恼,她全身都泛着樱粉的可爱色泽,她的乳尖和乳晕都是小小的,粉色的,可怜兮兮地在空气里硬挺着,胸型完美,又挺又圆,惹得霍去病吃了又吃。
两条修长的大腿大大张开着,中间的粉嫩一览无余,两瓣大阴唇是粉白的,中间裂开小小的一条缝隙,里面的肉比外面颜色浓烈些,是玫粉色的。
她正在激烈的高潮着,伴随着她小腹的抽搐,粉缝里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水液,把床下天鹅绒黑的床单弄湿了一大摊,更往下点的精致粉菊也一伸一缩的,像是故意勾引着人的视线,这淫靡的桃色强烈刺激着霍去病的视觉,下面硬得发疼。
这样看仍不满足,两只拇指按在桃瓣上,剥开,能看到喷水的穴口和硬挺着的娇嫩阴蒂。
几乎控制不住的,也不顾正在高潮处于极度敏感期的蔚初能不能经得住,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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