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从小就没正眼看过自己的母亲,差点毁了自己,连带着将你也差点毁了。
宋娴慈望着宁濯瞬间通红的眼睛,柔声说:“早知如此,那枚假死药,在母亲让我嫁去顾家时我便该吞下。然后叫阿涓把我挖出来,带我去南境找你。”
若如此,之后的许多苦,你都不会受了。
若如此,你在南境打开房门,见到我笑吟吟站在门外,该有多高兴。
许久的沉默之后,宁濯忽然又掰着她的肩,让她靠着池壁。
她心里打了个突,忐忑地唤了句:“夫君?”
宁濯钳住她,下一瞬却又转为粗糙而温柔的摩挲,低低地说:“再说一句。”
宋娴慈在这样的温柔里有些发颤,抖着声说:“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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