痣所在的位置的。
贺池刚才沐浴时便?觉得身?体隐隐有些?发热,此?时抱着云清,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味道,他只觉得身?体里的热度越来越高,含着说不出的燥意,像要把人灼伤一般,让他只想离云清近一点?,更近一点?。
他没有开口,静谧的夜里,再细微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床帐中的气氛逐渐暧昧起来。
云清的反应起得又快又急,连他自?己?都有些?发懵,贺池凑上来吻他的时候他还有些?怔愣,却很快就被拖进?了欲望的浪潮。
云清浑身?发热,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却来不及细想,贺池的手心有茧,动作也不像之前那样温柔,带着急躁,却让云清头皮发麻。
结束后云清喘着气发了半晌的呆,他回过神来伸手想去帮贺池,刚才贺池逼得又凶又急,他完全没能顾上别的。
云清伸出去的手却被贺池挡住了。
云清一愣,贺池已经又压了过来,之前他只是半身?压在云清身?上,云清没有什么感觉,现在他整个?人都压到云清身?上,滚烫的触感明显到难以忽视,云清隐隐觉得身?体又有些?发烫。
贺池用手指轻轻划了划,低声在他耳边道:“阿清,可不可以?”
他从白天知道云清为他谋划了舰队开始,心里就一直燃着一团火,那碗补汤就像在烈火上浇的油,他在心底不停叫嚣着占有,却又克制地不停重复:要他同意才可以。
云清耳根发烫,刚刚冷静下来的心脏又怦怦狂跳起来。
床幔的缝隙透进?一点?微光,他恍惚间看见了贺池眼底汹涌燃烧的火。
他凑上前,用力?咬了一下贺池凸起的喉结。
贺池浑身?瞬间绷紧,脑海里的弦轰地一声断了。
……
……
红鸡蛋
次日, 云清睡到了日上三杆才醒,他闭着眼睛刚想翻身,一阵酸痛骤然涌上神经。
云清皱着眉睁开眼, 眼前一片细腻紧实的光|裸肌肤, 他对了半天的焦才发现这是贺池的胸膛。
云清呆了呆, 昨晚的回忆卷入脑海,瞬间便烫熟了他的耳根。
贺池察觉到云清的呼吸变了,低下?头看过来,神采奕奕地攫住了云清有些躲闪的眼神。
贺池眼睛亮亮地看着云清,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散发着开心。
他凑上前亲了亲云清,然后?以额相?抵试了试他有没有发热, 发现没有之后?又蹭了蹭脸,最后?才抬起头来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云清被?他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想笑,恍惚间似乎看到了他头顶立着的耳朵,不好意思的情绪也消散一空。
他缓慢地摇了摇头,被?窝里都是春日花香,床单也是新换的,身上很?清爽, 酸痛的感觉也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贺池见他摇头, 又高兴地伸手把他揽进怀里,像是亲近不够一样,两个?人挨挨蹭蹭地挤在一起,身上都是相?同的味道。
又躺了一会儿,云清才推了推贺池:“起来吧, 师兄今日要来和我议事。”
等两人都收拾好出?来, 他才知道已经快到午时了。
云清用过午膳便去了书房,贺池今日要去大营, 去之前他叫来元福交代了一番,元福愣了愣,笑眯眯地点?头应了。
于是王府的下?人都得了两个?红鸡蛋和两颗金瓜子,梦溪堂的下?人自然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其他下?人却是不知的,只好奇地找人打听。
程樾满脸嫌弃地看着下?人送来的红鸡蛋,用下?巴点?了点?石桌:“放那里吧。”
下?人知道程樾不吃鸡蛋,晚些时候准备来收走鸡蛋时,却发现桌上只剩下?了一小堆红蛋壳。
……
另一边,元福亲自捧着一盒鸡蛋去了黎风禾现在的住处,黎风禾不在,便交给了黎风禾的侍女。
侍女礼数周全地道过谢,拿着食盒往回走的时候却有些纳闷,一盒鸡蛋有这么重吗?
——
封宁城今日最大的热闹当属新开的月和布坊招工一事。
之前那边大动土木,知道的人不少?,百姓们众说?纷纭,也没人说?得出?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直到今日挂匾额大家才知道竟是一家布坊。
封宁城里没有大的布坊,布庄里卖的布都是从别处的布号进的货,可就算整个?封宁城的布庄都转而到新布号进货,那也没太大赚头。这样大费周章修一个?布坊,怕是连本?都收不回来。
众人都等着看戏,见布坊挂出?招工要求便一窝蜂涌上去看。
“招女工数名,需要会织布纺纱,每日辰时上工,申时下?工,每旬可休息两日,工钱每月三百文。”
众人哗然。
三百文的工钱,完全抵得上一个?力工了,力工的活还?不是每次都能抢到。
有人连忙发问:“是真的吗?这上面?说?的可算数的?”
布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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