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瓶药油在过期以前,终于被揭开来。
束身衣勒得太紧,甚至在红白往上拨时,白腻的软r0u也跟着往上翻,直到拨到了极限,硕大的rr0u才一团地弹出来,绵绵地荡着。
开的是一盏小灯,她才勉强倔着脸同意,乖乖地躺在床上。
“喂,好了吧”
“晚上别再穿了”
红白的手放在rr0u上的条条红痕上,说着关心的话,手却不由自主地往上压。
“变态,还不是为了防你”
她恶狠狠地嘀咕一句,想去踢他,反而被他捉住脚踝。
变态,这两字,她夜里说了个反复无休,药油倒也擦了,她抖着身子,那手就在她雪白的r上按啊r0u啊拨啊,里里外外沁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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