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洛玛能控制和自己有接触的东西,比如将审讯椅绑着她的束缚带瞬间弄断,却也没法从这里逃走,要正面搏斗的话,白鲨和她的差距过于悬殊。
她只好忍气吞声地躺回椅子上,一边被男人用枪管肏着小穴,一边思索摆脱现状的对策。
白鲨的审讯还没有停止,他的手指情不自禁地划过女孩嫣红的脸颊,激起她肌肤的一阵战栗。
男人身下的肉棒已经肿胀得有些难受,他却硬生生地忍着,继续提问道:“你是怎么想到把温特关在地下避难所里的?还有,你是怎么打开那道已经封死了的门?”
“我说了墙上有机关……哈啊!”
白鲨又一次扣动了扳机,枪管在她体内发出闷声,洛玛的身体紧绷又松懈下来,是空弹夹。
下身的小穴因为紧张而用力地咬着枪管,白鲨感到了往外拔时的阻力,女孩下面的小嘴实在太会吸了些,他简直不敢相信,如果插在里面的是他的鸡巴,此刻的滋味能有多么销魂……
“该死的——”她此刻是真的有些恼怒,还没等她骂出声,男人的手就抵在她的唇瓣上,眼中流露出一丝笑意,欣赏着她的窘迫。
“别急,现在还有四分之一的概率。”白鲨加快了手中抽送的速度,用力顶弄着她的花心,“下一个问题,你究竟是谁?”
胆大包天绑架伊兰家的小少爷,对他的来意了如指掌、打开了打不开的大门、能射出却对准她就卡壳的子弹……
修·阿什和各式各样的嫌犯打过交道,但还是第一次遇到像女孩这样满身谜团的。
他每一次扣下扳机,都会顺势观察女孩的表情,一个人可以满口谎话,可以用表情掩饰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但一个人濒死时的神态绝不会做伪。
而女孩呢?她羞恼、不满、愤怒,却并不恐惧,好像只是被他吓了一跳,仅此而已。
她一点也不担心那六分之一的概率会降临在自己身上,只是有点害怕他猝不及防的动作,再加上点装模作样的表演,而非惧怕子弹会真的射出来,把她的小穴、子宫和肠道都绞成一团破碎的血肉。
她究竟是谁?为什么会有这样不可思议的能力?
洛玛被他插得花心不住地往外流着淫水,冰冷的枪管让她有些难以满足的不适,却依旧在男人机械式的抽送下堆积起快感,她的胸膛起伏着,声音发颤:
“我、我是洛玛……”
她下意识说了自己的名字,一边用城市意志的力量检索着与白鲨相关的往事,一边被男人逼问着,身下又软成一滩泥泞,洛玛的脑子早被搅得迷迷糊糊。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洛玛赶忙找补道:“洛玛市一个普通的高中生罢了……啊!”
男人又开了一枪,依旧是空夹。她被刺激得身子一抖,想要蜷缩双腿,躲避白鲨这越来越危险的举动,男人却毫不留情地用枪管顶撞女孩的花穴,溅出的蜜液沾湿了弹夹和他扣在扳机上的手指,顺着手套往下滴淌。
白鲨没有将她“我是洛玛”这句话当真,女孩只是在随口敷衍,而他也没有像往常审问嫌犯那样认真,他们此刻更像是在调情。
白鲨感到口干舌燥,欲火中烧,他幻想用自己的肉棒取代左轮,狠狠地侵犯面前的女巫小姐,但他不能,这是场审讯,他要保持基本的职业素养:
“是我不满意的答案。再问一遍,你是谁?”
女孩不说话了,她的眼中氤氲着水雾,看上去有些失神。在这种要命的时候,她竟然还能涣散注意力,白鲨简直不知道她是疯得不在乎死活,还是有恃无恐。
于是他又开了一枪,眼中带着些许诧异:“还剩二分之一的概率,你真是个幸运的女孩。”
尽管又是空弹,带来的刺激却像是在身体里射出一发信号弹,令快感的浪潮冲破临界,抵达了终点。
“哈……哈啊,放过我……”女孩哭叫着弓起腰身,大腿内侧的肌肉一抽一抽,透明的蜜液从穴口喷涌而出,女孩被他生生用枪插到了潮吹。
洛玛的大脑早已成了一团浆糊,在高潮的余韵中,她仅剩的思绪全部用在自己的力量上,并没有注意到男人意味深长的眼神。
她模模糊糊地听到白鲨似乎又问了什么“怎么对我的事了解的这么清楚”、“为什么主动从避难所走出来,还想袭击我”之类的问题,洛玛没怎么过脑子地道:
“因为想要你……”想要得到你这个助力。
“咔擦”一声,男人又扣动了扳机,似乎对这个答案感到很不满。也不知她是幸运还是倒霉,射出的前五发里都没有子弹,只剩下填装了弹药的最后一枪。
白鲨俯下身子,带着危险的气息开口道:“看来,必须要给满口谎话的女巫小姐一点惩罚了。”
他扣下了扳机,送出弹夹里唯一一颗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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