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不想听他说话,“你若再不走我真喊人了!”
姬行云就是不走,“你喊吧!”
卿卿当真张嘴就要喊人,可才刚刚出声,便已经变成了一阵“呜呜呜”的声响,被姬行云都吞进了腹中。
他勾着她的后脑勺,强势的禁锢在怀中,不由分说就是用力的扯咬得柔嫩的唇瓣都变了形,带着他粗重的呼吸声音,还有如同洪水猛兽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卿卿挣脱不开,急得眼泪都哗啦啦流出来了,找到机会,小牙齿狠狠地咬了他的嘴唇一口,都尝都了鲜血的味道,他却好像不疼一样,无休无止。
作者有话要说: 姬姬:(/w\)没有什么是一次强吻解决不了的,有就吻两次
姬行云不给卿卿喘息的机会,汹涌翻腾的亲吻着她,许久才肯放开她,喘着粗气对着她询问:“卿卿,你这是为何?”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卿卿今日好像吃了火药一般怒气正盛,也不知是不是他不在这阵子,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结果卿卿一找到机会,急促的呼吸着,还流着眼泪,张嘴就扯着嗓门放声大喊,“来人呐,来人……”
她的声音响亮又清脆,在寂静无声的黑夜之中显得尤为刺耳,恐怕这一喊声,不但惊醒隔壁的燕雪柔,整个临川王府的护卫都会跑过来。
姬行云当时脸都黑了,面色凝重,压着声音道:“你当真喊?”
卿卿恨恨看着他,只是道:“你要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
“……”
姬行云头疼欲裂,无可奈何,也只能就此罢手,趁着侍卫尚未赶到,当时就化作一道黑影一般,快速翻窗子离去了,只剩下窗子吹进来的凛冽寒风。
片刻后,卿卿深吸了一口气,赶忙跟过去将窗子关上。
不过一转眼,外头的侍卫已经赶到,就连隔壁住着的燕雪柔也被夜半惊醒过来,正由眉儿和雀儿应付着。
“卿卿怎么了?”众人都紧张万分,怕是卿卿出了什么要紧事,大半夜突然惊慌乱叫。
许久才见卿卿打开房门,战战巍巍的跑出来,由眉儿搀扶着,哭着道:“方才屋里看见一只老鼠……”
“……”被说成是老鼠的某人已经快气绝。
于是当天晚上,卿卿被这只“老鼠”吓得,只能过去跟燕雪柔挤在一张床上一起睡。
二人并排躺在一起,卿卿还一直听燕雪柔说那个姜九郎,听得卿卿脑子里一团浆糊,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想告诉燕雪柔事实,可是又实在说不出口,害得一整夜都没睡好。
至于姬行云那边,当天晚上回姜九郎住的驿馆之后,询问了卿卿最近发生的事情。
众人都眼神游离的看向了姜九郎,欲言又止。
顺着众人的目光,姬行云也抬眸,目光深邃骇人的看向姜九郎,姜九郎有些心虚,与他对视一眼,也只好什么都老实交代了。
姜九郎还道:“你不懂,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看吧,她现在吃醋了,这说明心里有你,还是很在意你,不然她哪里知道自己的心意?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姬行云听完姜九郎亲自出马勾搭撩拨燕雪柔,并且还当着卿卿的面各种亲亲我我的时候,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好像总算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挨这一耳光了,也清楚卿卿为什么突然翻脸不认人。
男人冷哼了一声,目中露出一丝阴寒,“也是,我是应该好好感谢你才对!”
为了感谢姜九郎,当日姬行云把他扒光了精光,只穿一层单薄的里衣,用绳子绑得牢牢实实,直接扔到外头雪地里去。
“……”姜九郎在冰天雪地之中冻得瑟瑟发抖的时候,还一边心里暗骂着这人恩将仇报,他还真是白费这么些心思了!
次日卿卿就染上风寒,卧床不起,冥冥之中还有姜九郎与她同命相连,也冻得染上风寒,要多惨有多惨。
姬行云听说卿卿病了本来想去看她,与她解释,可是卿卿让人把她的院子戒严了,还将雀儿撵出了临川王府,俨然一副拒之于千里,丝毫不给机会的模样。
半月之后卿卿的风寒才彻底痊愈。
如今风雪早就已经停歇,几日的暖阳照耀之下,连雪都融化了一大半,只剩下有草地的地方尚且有些许斑白的残余。
正月十五的上元节,向来是一年一度最盛大的节日,南齐都城建业,为了准备上元节的灯会,早就整个都城之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普天同乐。
卿卿原本是打算不去灯会的,就在家中过算了。
不过架不住阿兄、世子表哥和郡主几人的强拖硬拽,定是要让她一起出去灯会,毕竟像这般彻夜不眠的盛大节日,过了这一回就要再能一年,怎能轻易错过?
卿卿风寒初愈,裹着厚厚的披风,抱着手炉,节日时候必定是盛装打扮,跟着大家一起出了门。
本来卿卿也是好玩之人,最喜欢的就是上元节的灯会,今日还算兴高采烈,满怀期待的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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