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打,可还这么镇定。”
“是啊,狼哥!”旁边又有人开口:“绑了这个家伙,是要钱还是要命?”
“一个个都傻了不成?”独眼老狼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且阴测测的道:“我也是动手之后才觉得不对的,这笔买卖恐怕给咱们惹麻烦了。”
几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尤其是扮演那对夫妻的人:“我们可是跟他们照面了的,还有我婆娘与孩子。”
“万人屠,你不是号称杀人过万,称雄天下的吗?怎么?怕了?”美人蝎子眉眼横飞了过去。
万人屠的媳妇儿,公孙氏立刻就不高兴了:“你眼珠子再敢乱飞,老娘就把它抠出来当泡儿踩!你是没跟人照面,我们全家怎么办?这次的买卖也太过火了,那人是朝廷命官啊!”
“抓了人才知道是朝廷命官,咱们都被这次的东家摆了一道。”独眼老狼也挺郁闷的样子:“本来说是个教书先生,只说误人子弟,要给他一个教训,现在可倒好,这城里城外,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道上人人自危。”
美人蝎子嗤笑一声:“这抓了个教书先生,独眼老狼你说话都文绉绉的了?”
独眼老狼用仅剩的那只独眼,冷冷的看着美人蝎子:“美人蝎子,这笔买卖是你牵线搭桥,老子才接下来的,你说是你十年的相好儿,给介绍的一笔大买卖,结果现在这样了,问你那个相好的,在哪儿呢?”
“老娘还想问一问呢,可我也出不去啊?”美人蝎子一撩头发:“那个冤家如今可了不得,当了个掮客,赚了不少呢,有钱了,能看得上我这残花败柳么。”
“那怎么办?”
“杀了不行,放了更不行。”
“还有那些学生,听说都是举人!”
他们在这里争论不休,就差上演全武行了,也没整出来个子午卯酉。
而在外面,可了不得,天塌了一般。
侍卫们给宫里,大将军府,还有那些少年的家里头,都递了消息。
王珺没在家,但是也有人飞马跑去找他。
他们是在郊外失踪的,被蒙汗药放倒的侍卫们,以及后来打斗的那些,他们发现这伙人只伤人,没要性命。
这是唯一可以庆幸的地方。
但不幸的是,这里头有太子殿下。
王珺听到了消息之后,虽然也着急上火,但是他还是保持了理智:“请皇上不要紧张,末将派人封锁京郊外各大通路和小道,只说缉拿一伙流蹿到京城的大盗,不要说别的,谁家都不许声张!”
这个时候一定要稳住!
“是!”来人又骑马往回跑。
王珺整个人都冷冽的吓人,整个京畿大营动了起来,十万人马调出去一半,全都是骑兵,且都是精兵。
还有一千多人的火枪队,拆分开……王珺强忍着担心,开始排兵布阵。
只要人不离开京都地界儿,什么都好说。
紧张的气氛,在悄悄地酝酿。
倒是温润他们,待了半天也没人来,不由得生气,少年们倒是消停,温润却忍不住了:“我说,这里有活人没?出来谈谈啊?”
没人。
“有人没?”温润换了个词儿:“出来个能主事的,说下啊?聊一下?”
没人。
“非得逼着老子爆粗口是不是?”温润生气了:“能不能有个喘气的出来?阿猫阿狗也行,我们要解开绳子,要去茅房!还渴了,饿了!”
温润喊了半天,也真的是渴了。
才有人来,俩小孩儿!
温润认出来了,这不是那个新的农户家的俩孩子吗?一个十岁,一个八岁,正好是猫嫌狗不爱的年纪。
而且是两个男孩子,这个年岁,正是比较淘气的那种。
因为前世温润住着的地方,楼上那家住户,就是有这么两个孩子,每天过得真是鸡飞狗跳,热闹的不得了。
两个孩子还挺利索的,给他们解绑了:“隔壁有恭桶,一会儿给你们送饭来,不要吵。”
温润都被气笑了:“我说你们可以啊?我就是有再大的火气,也不能跟俩孩子计较!”
他知道幕后之人听得见,可这幕后之人太无耻了。
弄俩孩子进来,他们是能把孩子打一顿啊还是骂一顿啊?而且他看到了,那个出入的地方,还真是,只有孩子能钻进来,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被弄进来的,气死他了。
俩孩子的表情也是无奈,他们也不想伺候人,可爹娘都有事情要谈,他们不来谁来?
温润去了隔壁看了一眼,还行,隔壁是做的厕床,由此他推敲,此地应该是个大户人家。
因为只有大户人家才有这种古代的高级马桶间,也只有大户人家,才能挖掘这样的地下室。
这种地下室,隐蔽且通风干燥。
是一般的大户人家,用来躲避的避难所。
大将军府也有这种地下室,三处,月姑每个月都会换新鲜的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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