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不止是温润在使劲儿的记下来这些东西,孩子们也没闲着,记录下来的东西很多,他们学了,等于是他们以后的弟弟妹妹们,也会学到。
如此高级的老师,可不好找,遇到了千万别客气,就是一个字:学!
等到晚上等饭的时候,温润想起来问了:“还剩下谁没讲过课了?”
“我!”邓二少举起了手:“就剩下我了,明天我去。”
“你能讲什么呀?”温润好奇了,邓二少讲什么呢?
邓二少却神秘一笑:“明日便知。”
晚上用饭的时候,温润旁敲侧击了好几句,也没问出来,邓二少明日要讲什么。
作者闲话:
江湖的文排序都一样,就看更新;一日三更,这几天更新慢了点,家里有事情,等事情了了就恢复更新;文里的坑,江湖会填上的哈!
十个铜板
结果第二天,这位邓二少去了学堂,弄了好多的布料子。
虽然每一块,只有一个手帕大小,但是架不住多啊!
起码五十几片儿,这些布料有深有浅,颜色花纹都十分别致。
他给孩子们讲起了这些布料来了,而且不止是有中原大地固有的绫罗绸缎丝帛锦绢,还有倭缎,高丽布。
“大家看一下,前朝的时候,朝鲜半岛的衣服就名声在外,松江府上海县把最低档、纺织最稀疏的布匹叫做高丽布。”他举着一块粗糙的布料道:“高丽布是一种织得很粗糙、很蓬松的土布,质厚耐久,擦在身上,感觉有点粗、有点硬。不要以为国外的东西,就很稀奇,其实一点都不稀奇,这种倭缎,除了颜色艳丽,花纹独特之外,没什么好的,他们给咱们的都是最好的东西了,而咱们给他们的未必是最好的。”
“还有一些布料,是进贡的,也就是给宫里用的,咱们很少能见到,若是见到这种料子做成衣服,穿在身上的,不是皇亲国戚,就是勋贵大官,因为只有他们受到了赏赐,才会有这样的料子流传出来,否则,谁用了都是僭越。”
“这是织金花缎,这是织锦花缎,这是……。”各色布料,孩子们看得稀奇,温润也看的稀奇啊!
教导了这些,温润表示真的是开了眼界了。
“其实这些东西,日后你们出门在外,都用得上,并非只有科举一条路,可以走,可是你们外出闯荡,势必要有眼力见儿,不能看到个穷酸秀才,就跟人攀关系,觉得人有学问,守得住清贫什么的;更不能二百五,看到穿着富贵的就说什么为富不仁,万一那人是个皇亲国戚呢?弄死你像是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所以出门在外,要多听多看少说话。”
孩子们受教了,这几日知道的东西,比他们这么多年知道的都多,温润也知道了很多。
晚上用过了晚饭,这几个人不怀好意的看着温润:“我们都教过了,你呢?不打算教点什么吗?课本之外的东西。”
他们教导的东西,孩子们日后都有用。
温润想了想:“那我也教导一些课本外的东西吧。”
他给孩子们讲什么呢?
第二天,这帮家伙就知道了。
温润讲的是骗术:“所谓的”翻戏党”啊,”空手套”啊,都是有迹可循,你们听好……。”
在温润那一世,那么发达的科技都挡不住骗子们,何况这个封建时代呢?
而且温润讲了很多例子,那帮人还给她作证!
“我就被骗过好几次!”邓二少当堂做了认证:“我都十五岁了,出门去玩儿,有个人跟我走了个对角,撞在了一起,他怀里抱着个小包袱,当时就摔地上了,哗啦一声,脆响!”
温润扶额,原来这个时候就有“碰瓷”了。
接下来,果然如此!
“那家伙哭天抢地,说是他的传家宝,元代青花瓷,要价不菲,上千两银子,这个时候就有人站出来,一个个都说是我的不是,其中有个据说是乡绅的老太爷,看我是个少年,就给我们说和,给五百两,私下里结了,要是走官方,这得一二千两银子,还得打点衙门什么的,麻烦不说,家里人都得惊动了,我那个时候吓坏了我,头一次甩开家里人,自己跑出来玩,就遇到了这种事情,我随手就摘下了我腰上带着的玉佩,给他们抵债了,那玉佩价值一千两,就算是典当,最少也得八百两,我垂头丧气的回了家,奶娘就发现了我的玉佩不见了,后来又听我说了事情的经过,就知道我被骗了,虽然我大哥他们马上就去了好几个典当行查找我的玉佩,可玉佩找到了,典当的人早就跑了,赎回玉佩还花了一千二百两呢,对方是死当,九百两,他们人就消失了!”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能让邓二少记得这么清楚地一件骗局,可见当时邓二少是多么的天真。
接下来什么“仙人跳”啊,“卖身葬父”的,温润说的头头是道,几个人大呼小叫,因为这些事情,他们都遇到过。
尤其是“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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