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走了。”
“谢谢你,姑娘,你贵姓啊,我好跟青青说谁来看她了。”
“你就说……是她的一位好朋友吧。”
从病房出来,梁佑瑾坐在小花园的长椅上醒酒。
她抬头望去,上弦月,弯弯挂在树梢,繁星满天。城市光害严重,能在晴朗的夜空看到这么多星星实属幸运。
左斯年说,地上的人送,天上的人接,所有人最后都会变成星星,和宇宙一样永久。
那一晚,他们俩在broo山顶的帐篷里聊人生,她问:“左斯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感性?”
“可能是当医生久了,更加敬畏生命了吧。”
“唯物主义医生,不是应该相信科学么?”
“不冲突。”左斯年从后面抱着她,坐在璀璨银河下,望着夜空道:“我们每个人,都为了轮回守候着灵魂,肉体或许会灭亡,但是精神不会。”
“听不懂。”她玩着他的手掌,抚摸着止血钳磨出的茧。
“就比如跳下海救你那一刻,真的没想过危险。万一出事了,路上有个伴,这话也是真的。”
梁佑瑾扯扯嘴角,轻轻卷起笑,目光从月亮移到远处的病房大楼,四楼还是灯火通明,那是手术室,纵然周末,还有医生奋斗在这里。
是啊,有几个人能做到左斯年这份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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