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绝对是妖精!哪有人还没被入过,却能如此淫荡的吞精,一脸满足。左斯年看着梁佑瑾巴掌大的一张小脸,写满情欲,刚发泄过的男性欲望不甘的再次抬头。
“好吃么?”他竟然问出心中所想。
梁佑瑾楞了,礼义廉耻此时才回笼,害羞地微微点头。
“还要么?”左斯年不要脸。
再放得开,梁佑瑾终究是处子,她不做声,侧躺,把脸埋进云朵般的枕头里。左斯年熄了灯,也躺了下去,从身后拥着梁佑瑾,紧紧贴合,像是两柄勺子。
梁佑瑾蓦然睁开眼睛,繁星点点,夜色如墨,泠风习习。刚刚胡闹一番,身上覆了一层薄汗,此刻见风,顿感几份凉。“冷了?”左斯年一边问着,一边扯来毯子把两人包住,长臂绕在她胸前,将人严严实实裹在怀里。
远处隐隐约约的呻吟忽高忽低,嘈嘈切切,愈演愈烈,身后的胴体熨烫着自己,梁佑瑾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身。只喝汤,还没尝到肉味,左斯年和梁佑瑾都有点不尽兴。性器沾满两人的体液,暧昧相贴。
左斯年带着梁佑瑾的手向身后,握住勃起,一起撸动,梁佑瑾仰着脖子难耐地呻吟。他轻轻撕咬着她的耳后,脖颈,颈窝,梁佑瑾声音破碎:“别……别留下印迹。”这句话惹了左斯年,他坏心眼狠狠吸吮,种下草莓,旋即含住耳垂。
阿里巴巴意外打开了山洞,发现了别有洞天。梁佑瑾浑身像是触电,又酸又麻,腿心流水,洇湿了左斯年的小腹。少年将阳具插在少女的双腿间,贴着鲍肉,抽动,虽没有真正进入,却别有一番滋味。
舔着梁佑瑾的耳郭,肏弄她的腿心,左斯年逐渐失控。龟头偶尔擦过阴蒂,滑过穴缝,带给梁佑瑾酥麻的快感。不够,氧气还是不够,体内有什么在不满的叫嚣着。
左斯年按住翘臀,将其摆出迎接的姿势,这一次,直捣黄龙,冲破禁忌。
“啊……疼……”撕裂感又快又重,毫无防备袭来。左斯年伸出手指搅入小嘴,阻止了呻吟。梁佑瑾上面的小嘴含弄手指,下面的小嘴衔着阴茎,痛并快活。因着已经高潮一次,又不断地被刺激,甬道内湿润滑腻,最初的疼痛过后,竟然迎来了久违的舒爽。
想到是谁在出入自己,梁佑瑾配合地把屁股送到左斯年怀里,穴内又是一阵颤抖。
“夹我。”左斯年在她耳边低喘,下体毫无章法,只知道冲锋陷阵,次次都用了全力。初次开荤,就遇到了名穴,看着很浅,却能吃进去这么多,贪婪,紧致,不知道能不能肏喷水。千里马求伯乐,名穴也要调教。左斯年乐得其闲,自私地想把梁佑瑾调教成禁脔,把名穴肏成自己阴茎的性状。
“啊……我……我不会。”梁佑瑾舔弄着修长的手指,含糊不清。
大掌啪啪落下,拍打着蜜桃臀,惹得臀肉一阵轻颤,梁佑瑾不自主缩着穴,绞紧了进出的肉棒。左斯年舒服地差点叫出来,太特么的爽了:“就是这样,咬我。”
于是每一次进出,少女都配合着力道,在肉棒闯入时收紧腔道,在离去时挽留。肏弄了几百回合,淫汁飞溅,左斯年拉起梁佑瑾的大腿,再一挺身,将裸露在外的半截全部插入。
“不行,好胀,呜呜……”梁佑瑾想吐出入侵者,委屈地哭了:“你又欺负我。”
欲拒还迎,左斯年根本忍不住,畅快的抽插,另一只手挑弄着阴蒂,帮助她放松:“别怕,……都吃进去。”啪啪啪啪,肉体的拍打声不绝于耳,囊袋打在少女的阴户上,像是要一同挤进去洞口:“胀了你才会舒服……”左斯年蛊惑着梁佑瑾,低头啃咬漂亮的蝴蝶骨,流连忘返。
龟头碾平了所有褶皱,挺翘的前端摩擦着所有的敏感,不留死角,勾弄着g点,带出一股又一股爱液,每一次进出都让少女欲仙欲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怎么舍得欺负你。”左斯年大开大合,完全不顾及这是梁佑瑾的第一次。可事实上,他心里有数,已经充分的扩张和前戏,再加上引出了少女淫荡的天性,她完全能受得了这疾风暴雨。
体内的馋虫被勾出,梁佑瑾享受着肉棒的碾磨,即将全军覆没,就差最后一口,吊在那里,不上不下,她扭捏害羞,还是屈服于本能,催促道:“快点,再快一点,我……我快到了……”左斯年遵命,握住脚踝,高高抬起玉腿,发起总攻。
眼前一片空白,梁佑瑾第一次被男人入,肏到了高潮。
完全不同于阴蒂高潮,也不同于自慰时的小打小闹。这快感来得猛烈,绵长,真实得提醒她,被左斯年上了。
第一回合,左斯年也受不住刺激,虽然射了一次,仍旧难以抗拒,在小穴高潮的夹击下,咬着牙隐忍地入了百十下,缴械投降,射满了少女的花壶。
左斯年喘着粗气,退出阴道。龟头的剐蹭又带来一阵快感,梁佑瑾又舒服又害羞,竟然哭了。她垂首,没有忽略一个细节,她和左斯年的第一次,是后入。
没有亲吻,也没有拥抱。
只是性器相交,如同两枚发情的小兽,交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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