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顶端到粗硕的根部,茂密的发根剐蹭着小手,她抓着男人的肉棒,想拒绝,却鬼迷心窍离不开手。
她熟悉这一根的一切,硬如烙铁,粗若儿臂,每次都折磨得她欲仙欲死。
他却问,“怕么?”
鼻子一酸,她想哭。初夜那晚,南天远也是这么温柔,轻拢慢捻,极尽缠绵,确定她不会受伤,才扶着进去。她好想他,虽然面前这个也是她,但是她觉得两人太遥远了。
明明把玩着阴茎,却没来由地孤单。
摇头,舟若行敛了情绪。南天远注意到她的反应,以为弄疼她了,松了手劲,放任她自行开发。
糯糯:这是去幼儿园的车,放我下来,说好的高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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