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墨的表情有些痴傻,不知道是看得入了神还是太过刺激。他一向把苏颜只当成自己的私人玩物,要说感情也仅仅是一点床弟之情,无论怎么也不要可能有所谓的爱情。
他现在发觉,似乎是有些错了,如果不是真的爱苏颜为什么他现在会这么难受,如刀割般的疼痛从心底泛起,瞬间席卷全身,仿佛胸腔里的心脏在滴血,连呼吸都在颤抖,眼眶酸胀但泪水不肯流下,只知一种撕心裂肺却无处诉说的疼,恨不得用力捂住胸口阻止那疼痛蔓延,却怎么也止不住,只得任由它肆虐,一点一点蚕食理智,直到彻底压垮心神。
只是明明这么心痛,为什么自己的肉棒却仍然这么坚挺,俨然一幅要顶破裤子的模样让白楚墨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像是要着火一般难以自持。
项南飞如同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样不停地抽插着,光是看着交合处越来越多的白色泡沫,肉棒被死死在卡在肉穴的深处,项南飞全身心地投入在其中,体会着那软滑酥腻的湿滑美肉中,层层迭迭的肉褶火辣辣的紧裹死缠着,二十多厘米长的肉棒一下下在她的嫩穴中捣着,发出连续的噗滋噗滋的声音。
苏颜早就已经沉醉在这无休无止的高潮之中,连意识都无法保持清醒,身子也越来越软,几乎是每五分钟都会来一次高潮,连绵不绝,欲仙欲死,好几次差点没晕过去。不知道多少次高潮之后,项南飞才终于再一次把精液射了出来,体液的堆积让苏颜的小腹都有些轻微的隆起,看着白楚墨直咽口水。
苏颜完全脱力地瘫倒在项南飞的身上,娇嫩的小穴被肏得完全敞开,露出了其中软嫩的媚肉,被乳白的精液包裹着。
“臭弟弟……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差点……要把姐姐给肏坏了……”苏颜娇俏地躺在项南飞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大战后的粗重喘息,刚才那仿佛要把自己整个人给生吞活剥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虽然野性十足的抽插让自己的下体都有些感觉到疼痛,但这毫不留情一插到底的肉棒又是让她在高潮之巅欲仙欲死,久久不能忘怀。
“姐姐喜欢就好……”现在的项南飞又全无了方才的暴戾和狂野,就连拥抱都是十分地小心,生怕弄疼了苏颜。这个画面在白楚墨的眼中,又是心底一酸。
“对了,白哥看了这么久的春宫戏,感觉怎么样啊,看得见可是吃不着哟~”苏颜一边对着白楚墨抛着媚眼,一边又用手撑开了自己满是精液的肉穴,阴唇被肏得通红,苏颜咧了咧嘴,她稍稍的用力,乳白色的白浆就这样像打开了开关的水龙头一样一股脑得流了出来。
“看,这就是弟弟在我身体里射出来的,你能射这么多么?”苏颜贪恋地舔了舔沾满精液的手指,像是在口味什么佳肴一样吮吸着精液的滋味,随即她便来到了白楚墨的身前,手指隔着裤子只是轻轻点了一下那勃起的帐篷,却发现白楚墨忽然表情一怔,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倒是给苏颜吓了一跳,还以为给绑出什么毛病了,但很快从裤子上渗透的水渍上苏颜很快就明白了,原来是经过刚才这么简单的刺激白楚墨竟然直接射了出来。
“白哥怎么这么不经逗啊,这么快就射了~精液捂在裤子里很难受吧~”
听着苏颜这么说,白楚墨有些期待看向她,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但苏颜却铁了心今天让不让他如意,并没有按他所想的替他好好地释放,只是轻描淡写地扫了一眼便穿起了散落一地的衣服,指挥着项南飞清理了房间,最后才解开了白楚墨身上的绳子。
此刻的礼堂中正好是选手们一一登场的时刻,听着主持人叫到了沉煜的名字,台下响起了一阵阵热烈的欢呼声,苏颜很是骄傲地仰起了头,从后台看向了舞台上的沉煜的背影,牵着项南飞的手,如同看到了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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