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窝火又气愤,脸面都没了,江藴气得不行,但是不敢显露出来,还是用那副娇软的声音说道:“哥哥,别难为他们了,你先进去,我在外面等你。”
江昭没办法,只得他进去,“好,你等我,稍后我便出来。”
本以为进去后立马能出来,谁知何玉卿也在,今日的何玉卿不知哪根神经不对,之前是不理江昭,今日是缠着他不让他走。
一刻钟,两刻钟,三刻钟……
江藴在外面站的腿都酸了,江昭还是没有出来,她不想再等了,转身折返,半路上,遇到了赵云嫣。
赵云嫣还指望江藴对付江黎,谁知江藴太没用了,这都多久了,还是什么都没做成。
她气愤道:“你到底行不行?”
江藴道:“你不信我,可以自己上。”
“江藴你不用激我。”赵云嫣冷声道,“现在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都跑不了。”
江藴轻嗤道:“我不行,你也不见的多行。”
赵云嫣来见她不是为了同她争吵,她道:“你最好下手快些,不然谢云舟回来后,你更没机会。”
江藴不耐烦道:“知道了。”
她们说了几句话随后分开,路上江藴都在盘算如何害江黎。
平心而论,她对江黎一点情谊也没有,怨念倒是不少,在江藴眼里,江黎抢了她很多东西。
父亲母亲的喜欢,兄长的喜爱,还有谢云舟,她很气,恨不得江黎现在就没命。
-
谁也未曾料到谢云舟会提前回来,走时他明明说了这个月都不能回来,哪成想二十天刚过,他便折返回来,还带回来重要的消息。
天子也在等着他,见到他后两人在御书房里呆了整整半日,无人知晓他们说了些什么。
更无人知晓,有个重要旨意即将颁布。
江黎见到谢云舟时征愣住,他比那次见面清瘦了更多,一身黑色衣衫紧紧裹着他的身躯,腰腹处看着更纤细了。
将近六月的节气,大家都穿的单薄,唯独他穿的厚实,脸上也是不自然的白色,看着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
谢云舟确实病了,且病了多日,是累病的,番王那些人属实不好对付,谢云舟为了同他们周旋耗费了很大的心力。
又要装聪明又要装糊涂,聪明不能是真聪明,糊涂也不能是真糊涂,太过聪明会招来杀身之祸,太过糊涂会被他们算计的骨头不剩。
那些都是饿狼,而谢云舟这个捕狼的人,每日都在与狼厮杀。
用谢七的话来说,能活着回来属实不易了。
江黎问道:“何时回来的?”
谢云舟抬脚上前,“今日。”
江黎端详着他,见他气色不佳,又道:“你身子不适?”
“你在担心我?”每每想到她会担心他,谢云舟的心总是无比动容,还好,她也不是完全不在意他。
“你别乱想,只是随口问问。”江黎道。
她撇清的太明显,谢云舟有些许难过,她当真是时时刻刻都让他产生落败敢。
“嗯,没乱想。”谢云舟问道,“你一会儿去哪里?”
许久未见,他想同她说说话,不说也行,让他看看她也好。
“回家。”江黎今日有些许不适,头晕,四肢乏力,她猜应该是感染了风寒,她想回府歇息。
“我送你。”有这段路程也算是解了他相思之苦,不过怕就怕在江黎不允。
江黎还真不允,“不用,我自己可以回。”
“我陪着你路上安全些。”
“……”有他陪才更不安全。
“有金珠银珠在,很安全。”江黎继续拒绝道。
“那好,我在马车后跟着行吗?”谢云舟不求同她一辆马车,在后面跟着也行。
“你——”
“别拒绝我。”谢云舟乞求道,“看着你进门我就折返。”
他话都说这份上了,江黎若是再说什么怕是太过不尽人意,她道:“随你吧。”
谢云舟眉宇间扬起笑,“阿黎,你真好。”
不允他坐车里,让他在后面跟着,这样的她当真好吗?
“不是真心话就不要说了。”江黎显然没信他的称赞。
“当然是真心话,”谢云舟满眼都是她,“最最真心的话。”
“谁知道真假。”江黎嘀咕。
“要我把心剖出来给你看吗?”谢云舟手搭在衣襟上,作势要扯开。
这可是街上,他这般做当真不要脸面了,他不要脸,江黎要,她急忙制止,“好了,信你了。”
须臾,谢云舟在后面跟着,江黎金珠银珠坐在马车里,金珠道:“小姐真要将军跟着吗?”
江黎倚着榻子看书,“是他要跟的。”
“可他脸色看着很不好,要不要请他进来?”金珠问道。
江黎坐起,隔着帘子朝后看了眼,淡声道:“不用,让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