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他强迫我的!”她泣不成声地说:“我、我也不想在爸爸灵位前做那种事……”
“谁信啊,你这个贱货,被我鸡巴操得很爽吧?”
薇薇的眼泪和淫液像决了堤的洪水一样泄出来,长青对她淫液的量惊叹不已。薇薇被沙克达干了这么多年,下面早松了,水一多下面就有些套不住他的肉棒。
长青察觉到有些不满,嚷嚷道:“怎么回事啊,你的骚穴都被玩得没弹性了,干你我还不如去干摩托车的排气管。”
薇薇也是有脾气的,正伤心着呢,听到这话反唇相讥道:“是你鸡巴太小了。”
长青默不作声地解开手铐把她放下来,按着她头把鸡巴塞到她嘴里,一点也不小,在她喉咙里插得她喘不上气。他的精液比他爸的腥味要淡些,但也好不到哪去。沙克达精液味道重是因为他常年抽烟,而且屡教不改。
薇薇被他射了一喉咙精液简直要气死了,她做了那么多思想斗争,纠结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把他当儿子对待,他居然和他爸做了一样的事。强奸犯的儿子也是强奸犯,早知如此她真该在他还是婴儿的时候摔死他。
长青把项圈戴在她脖子上,牵着她让她摇屁股,薇薇不动他就用拍子打她屁股。她把自己的生理反应归因于他给她注射的药物,她不愿意相信自己被儿子操高潮了。
薇薇在想他这样做真的是沙克达默许的吗?他说他不值得她疼,是因为他早就看出来长青对她有非分之想?
长青把薇薇按在床上操她后穴,他发现这里比小穴要紧得多,夹得他很有感觉。薇薇手被他反剪在身后,她悲哀地发现长青的力气和他爸一样大,让她挣扎不脱。
长青约莫是玩够了,环着她的腰把头靠在她胸口,奶声奶气地喊她“妈妈”。
薇薇阴沉着脸推他:“滚,我不是你妈,这会认得妈了?”
长青坏笑着说:“妈妈,我饿了,要吃奶。”
薇薇给了他一耳光,以他的反应速度可以躲开,但他没有躲。挨了这一下后,他立马反手扇回去。长青当过兵手劲大,薇薇被他扇得眼冒金星,倒在床上半天起不来。
她晕乎乎地躺在那,仍觉得天旋地转,但胸口被吸走乳汁的感觉是那样明显。
长青恶意咬破了她一个乳房,笑着道歉,说:“不好意思啊,妈妈,我忘了我长牙了,不是小孩子了。”
“你去死吧……”薇薇决心和他拼了,但是长青没有给她下手的机会,横抱着她去了浴室。
“妈妈来帮我洗澡吧,我可是你的孩子。”他拧开淋浴的水龙头,薇薇想去拿花洒,那样她可以利用那根金属软管勒住他的脖子。
她手刚伸向花洒,就被他一拳打在肚子上,疼得薇薇当即掉了眼泪。
“妈妈只需要帮我洗澡就行了,不需要做多余的事。”
薇薇打算暂时配合他,等到他没有防备的时候,咬断他的生殖器。她老老实实地用手从他脖颈开始,摸过他每一寸身体,打湿后给他涂沐浴露再冲干净。
她被长青咬破的那个乳房隐隐作痛,这一刻她想杀了他的心情无比真实。他关了水龙头,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低头,她以为他要逼她给他口交,但他只是让她舔他的肚脐眼。
薇薇舌尖在肚脐眼里打转,长青的腹肌很健美,肚子比脸的要白些,闭着眼睛舔。他拨开她额前的湿发,满怀喜悦地说:“妈妈,这是我们过去彼此连接的地方。”
她从他声音里听出了温柔,有些诧异地睁眼,然而温柔的仅仅是长青的声音,他的眼里没有一丝情感。仔细看看,长青的相貌其实要更像她一些,薇薇越是盯着他的脸越能从中看出他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
他把薇薇带到二楼的储藏室,把她放进造梦仪,给她戴上入梦头盔。薇薇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也只有任他摆布的份。
很多人做梦的时候不知道自己在做梦,在全自动无人驾驶车普及前,薇薇开那种自动挡的车。她只意识到自己开着车在高速上行驶,前方有一辆大车即将被她追尾。她躲闪不及本能地踩刹车,结果不仅撞上前面的大车,后面也被一辆大车撞上,两辆大车把她的轿车瞬间压成了一枚硬币的厚度。
骨头受重压折断,内脏、血管统统爆开的声音清晰可闻,梦里她身体被挤成扁扁一片对她的冲击实在太强,薇薇惨叫着从梦中醒来。
她也不傻,看长青摆弄着仪器不让她出去就知道这个噩梦是他搞的鬼。
“你梦中经历的是真实发生过的车祸事故,科学家记录了死者的脑电波,这被称为‘重演’,军方会用重演来拷打犯人。”和她样貌相似的恶魔露出笑容,“做个好梦,妈妈。”
下一个梦比上一个梦要长一些,没有上来就让她死掉。薇薇拿着登山杖背着包在森林里,她便知道自己是个登山者。她看到一只带崽母熊暴怒地向她冲过来,她慌忙一边用装备丢它一边转身逃跑。
她没有跑过熊,母熊追上她后把她扑倒,她骨头立即被压碎好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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