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瓶。“做个交易对双方都好不是吗?”
沙克达摸了摸鼻子流出来的黑血,意识到他不知何时给自己下了毒后脸色更难看了,从口袋里摸出一个u盘扔过去:“再给你加五十一分。”
长青没有犹豫地把u盘从自己后颈上的接口插进去,一边脑内操作一边说:“原来满分是一百分啊?您可真坏,在大学里一定会故意让学生挂科吧。”
沙克达拿到小瓶也没有检查什么,不兑水直接把药丸干咽下去:“你老子我可是弄毒的行家,在我面前玩毒,你小子勇气可嘉。”
“您不也对着程序大师下电子毒吗?真好笑,我们居然都从对方擅长的领域下手。”长青把u盘拔了出来,还给了他。“说来还要感谢爸爸让我去了白鸽学院,不然现在我还是一只可悲的井底之蛙。”
“话说得这么好听,实际上你巴不得我死吧?你有理由恨我,但确实该感激我。参与清剿u州邪教团伙的‘行鸟’是你吧?翅膀硬了的感觉如何啊?”
“非常好,拥有力量是那样使人着迷。”
他们正聊着,薇薇从楼上下来了,惊喜地叫他:“长青,你回来啦?”
看着比自己高了一头的儿子,薇薇吃惊不小,她记忆中的长青是个小不点。不过都过去五年了,他长高是应该的。只是没想到会变得如此高大。
“妈妈,我回来了。”长青一点也不尴尬,很自然地称呼她,笑眯眯地拥抱了她。“您和五年前一样,皮肤保养得这么好,我同学看过您的照片,都说您像我姐姐。”
他可不是胡乱奉承,薇薇快四十岁的人了,脸上没有一道皱纹,偶尔想要熬夜或者不吃饭都被沙克达管束着。
“哪有你说得那么年轻,我岁数不小啦。你倒是样子变化很大。”她拍拍他的胳膊:“哟,肌肉这么结实。”
沙克达打开电子雪茄,淡淡地说:“这小子在外可没少吃苦。”
她这才注意到他流了鼻血,茶几上有沾了血的纸团:“老公你鼻子怎么了?”
“有点上火,没什么。”
她嗔怪道:“叫你少抽烟你不听,现在好了吧?”
长青觉得妈妈数落爸爸的样子颇像有些家长把孩子生病归咎于上网,沙克达小声地说:“电子雪茄危害要小一点。”
薇薇杏眼圆睁:“电子烟也是烟,你不要命啦?”
沙克达被她说得不好再抽下去,唯唯诺诺地把电子雪茄关上收起来了。
长青看着这一幕,憋着笑说:“那,妈妈,我先上去了?”
“上去吧,床已经给你铺好了。”
焦肉去年病死了,和子爵一块埋在院子里。长青没说要去看看,薇薇也不好主动提这件事。
沙克达叫长青去拿瓶红酒过来,他就从酒柜里随便拿了一瓶红酒,倒在醒酒器里。时代发展再快,衣食住行再怎么变化,短时间内人类的饮食还是不会有天翻地覆的变化的。
长青就知道以妈妈放荡下贱的性格会穿那种投影生成的衣服,那种生成的衣服用人眼看是看不出什么,但他一开启脑内某个去除伪装的程序,就能发现她正穿着三点式在家里走来走去。
这种程序普通人是没有权限下载的,他从特种军队退伍所以有资格在脑内保留这个程序。说实话夏天用投影生成的衣服的确有够凉快,而且行动方便,他有不少同僚现在都不穿实体衣物。
薇薇背对着长青弯腰从橱柜里拿碟子,黑色蕾丝边的内裤看着真碍眼,要不是老东西还在,长青现在就想把她剥干净,看看内裤下面是什么样。
他去了美国五年,整整五年,连妈妈屁股的样子都忘了。记忆中妈妈的屁股又白又大,上面经常落着一只满是皱纹的手,就像一只绿头苍蝇叮着一块美味的奶油蛋糕那般让人觉得可惜。
长青看出来她脖子上挂的项链是投影源,满脑子都在想她为什么不干脆全裸呢?反正她身上穿的衣服会被投影遮挡,穿内衣实属多此一举。是怕投影设备突然没电吗?还是因为他回来了呢?
老不死的轻咳一声,似乎是在提醒他不该这样长时间盯着她看。长青才不在乎,她是他妈妈,他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长青回家后常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外面忙些什么,薇薇问他他就说和朋友出去玩了。他买了两台造梦辅助舱,让人送到家里,摆在二楼的储藏室。
薇薇特地去瞅了一眼,崭新的机器看上去价格不菲,像冬眠沉睡舱一样大,人能躺进去。透明的翻盖一尘不染,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成的,看上去不像玻璃。操作台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按钮,她看不懂也不会用,就没管。
周末长青带薇薇去一家按摩店,薇薇出门时没有用投影制造出衣服的幻象,而是老老实实穿了实体衣服。
如今的按摩行业与十多年前相比发生了很大变化,含有仿生人技师的按摩店占比高78,即使以人类按摩师为主的店也会配备一到两名仿生人技师。
薇薇头一次来这种只靠仿生人运作的按摩店,全程由仿生人为人类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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