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推到底后微张的红唇发出让他血脉偾张的娇喘。他按下开关调到最大档,她扭动身体,腰一下一下往前顶,摇着一双巨乳,像是正在被空气操干。
他握住手柄,按下按钮释放电流,刺激得薇薇哀叫连连:“哈,呃唔,母狗想吃主人的大鸡巴……求求你了!”
薇薇如愿以偿叼着他的肉棒,边吞边从喉咙里发出欢畅的呜咽声,下体还在和假阳具交合。在药物作用下她吸得很卖力,沙克达额头抵着钢管舔舔嘴唇,感觉自己理智也要被她吸走了。
她的计划十分周全,要不是事务所的前台是他九年前安插的卧底、而薇薇又很信任她,说不定这次她真能从他手里溜走。
那一个小时薇薇过得很煎熬,实际上沙克达一点也不比她轻松。他恐惧她抛弃子爵消失在茫茫人海中,她真要逃了,他不知道何时再能与她见面。
看着这张被情欲染得粉红的小脸,沙克达没办法对她生气,只想把自己和她溺死在这场性爱中。
龟头在她狭窄的嘴穴里顶弄几下,因为套着锁精环没有过早射出来,拔出来后他在她面前跪下。透明的假阳具撑着深红色的媚肉,抖动出残影。他选的这根假阳具可不细,就这样他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薇薇紧得他都疼了。
两根塞在她穴里艰难抽动,薇薇乳头翘挺鲜红,眼泪口水流得一塌糊涂,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嗯啊,老公,老公操死我……”
“骚货,这就操死你!”沙克达用力咬了一口薇薇的乳尖,留下很深的牙印,她一点也察觉不到痛,还想索取更多。
他解开手铐,她像树袋熊宝宝抱住妈妈那样搂住了他。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被春药操控的她丢掉了人性,唯有亟需满足的兽欲。
薇薇的玉体被情欲浸泡透了,绵软地挂在他身上。两人的体液黏稠地交融,掺杂着她的泣音。
他的癖好是扒开她的阴唇看她小穴滴着液体,像满溢的酒杯往外流着玉露。太要命了,沙克达心想她比馥郁芬芳的美酒还要甘醇。他会上瘾的,或者说他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子爵看两只裸猿纠缠在一起有很长时间,打了个哈欠,慢腾腾地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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