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有心让她享受绵延的余韵。他腿夹马腹,握着她的手拉住缰绳,小白马停蹄止步。
他在两人交合处拭了一点粘腻,抹在她脸颊,轻笑道:“宝贝乖,这是奖励,先给宝贝到一次。”
听他这话,后面还有更折腾的玩法。青栀低声恳求道:“凌云,别来了,再来我就要死了。”,马上没有支撑,感觉随时随地都会被摔下去,十分没有安全感。
萧凌云不给怜惜,只捏住她的一点乳尖,笑道:“你答应我要骑马的,这才刚开始呢。”
青栀泫然欲泣,挣扎着身子就要下马:“呜呜,我不是说骑这种马,我不玩了。”
萧凌云将她高高举起,硬物从穴口完全拔出。
青栀以为他妥协了,正要心生欢喜,只见他将她翻了个身,掐着她的腰,一下以正面的姿势尽根没入。才放松的小穴又被迫吃下肉棒,硕大的龟头直叩紧闭宫口。
女人怕摔下去只能双手挽着男人的脖颈,抬起潮红的小脸,嘴唇不自觉亲他的喉结,吐出呻吟。
萧凌云被她无意的亲吻勾得更是欲望强烈,挑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又御马狂奔,这次他不再控制,阴茎猛进猛出,龟头在她宫口横冲直撞,直直地捣进宫颈窄窄的缝隙里。
青栀双腿夹紧他的腰,手揽住他的颈,整个人都是挂在他身上。
唯一的支撑点就是捅进她穴里的柱物,借着马儿疾驰的速度,还在拼命往里钻,龟头冲进来了,宫口被迫衔住他的肉冠颈沟。
她被顶得眼角泛泪,颤声惊呼:“插进来了……轻点呀……”
小穴过分太紧张,龟头被牢牢地锁在她的宫口里。
萧凌云也不强势拔出,只用龟头到处刮磨着她宫壁的软肉,青栀被刺激得放声啊啊大叫,面上有欲仙欲死之态。
萧凌云亦是爽得快慰连连,感叹道:“就要插进你的的宫里才得以尽兴。”
身体里最娇嫩的一处被他侵占、辗磨,快感一点点从尾椎升起,凝聚在小腹处。
马儿跑的飞快,青栀抱紧他,生怕自己被甩出去,她大哭出声:“要死了、我要死了……”
萧凌云舔去她的泪,抚慰道:“别怕,这次给你不一样的快乐。”
娇穴越来越软,宫口越来越酥,小腹越来越酸涨,尾椎漫上来的快感越来越猛烈。
“啊啊啊,哥哥,不行了……我要到……要到了……”青栀的高亢的尖叫声在风里断断续续,她此时已经快疯了,浑身发着颤栗,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每片软肉和肌肤都被那种疯狂收缩的强烈感占据,连宫口都开始了有规律的挛动。
萧凌云抱着她两条腿,粗长的阴茎疾速抽插鞭挞着她,仿佛要把她捣烂了、戳碎了,一点一点融进骨血里。
他挺进了子宫深处,饱胀的龟头抵着她的宫壁作出要喷射的姿态,他在她耳边终于放出了话:“一起吧。”
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一下断掉了,什么都看不见了、什么也听不到了,一道道绚烂的白光接连在眼前炸开。她从身到心都崩裂了,被这滔天快感炸到粉身碎骨。
只觉得,这感觉,是立时死去也甘愿的快乐,是从未有过的致命般的蚀骨销魂。
萧凌云在她最极致的时候射出,一股股滚烫精水打在脆弱的宫壁上,烫得穴中又是一阵痉挛。
他拔出软肉,任她喷涌倾泄。
只见青栀仰着脸,红唇大张,尖叫声如被人扼住了脖子卡在喉咙里,双眼不断泛白,下体一波波的液体喷发不止。
从穴口、从溺口,透明的淫水混着浊白精水,一并洒在马背的绸缎垫子上,久久方停。
萧凌云勒马停下,向她索了一个深深的吻,轻声细语地问:“喜欢这种骑马么?”
青栀低头瞅了眼湿漉漉的马垫,如水的眼波斜斜地朝他撇过去,哑着声道:“都快被你弄死了,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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