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栀要疯了,萧凌云就像发情的狗一样天天缠着她肏,他是想把他二十五年没有吃过的肉都一次性吃完吗?
“皇上,该上朝了。”宫人在寝殿外战战兢兢叫着,怕惹恼萧帝小命不保,一直威风凛凛的大总管面对喜怒无常的萧帝也得时时刻刻走钢丝。
“皇上,文武百官都在殿中等着呢。”听着里面撞击呻吟声,看着快到的时辰,宫人急得出了汗。
“凌云,快去吧。”全身酸痛的青栀忍不住推了推眼前的男人,他昨夜射之后的阴茎都还未抽出,在穴中放了一夜。
“不想去。”萧凌云一只手臂穿过女人的脖颈,把她搂在怀中侧躺着,肌肤紧贴,脑袋埋在秀发中,闻着发间的栀子花香味,下面抵着女人的柔软顺势抽插起来,好紧,插了一夜都还是这么紧。
“嗯啊~不要~快出去。”青栀最近被肏得身体越发敏感了,肉穴很快就流出汩汩细水,忍不住哆嗦,脊椎阵阵发酸发涨,昨晚被肏得太狠了。
萧凌云抽插了百来十下才泄了出来,他亲亲女人的嘴角,总算记得还要上早朝,低声呢喃,“我先走了,你慢慢睡。”
青栀起床梳洗好后差不多午时,来到殿外花园亭子中,她躺在摇椅上厌厌的,一旁的丫鬟打着雅扇吹着微风。
“危月~”恢复点精神,青栀叫了一声。
很快身穿黑色劲装的少年,他束着一个高高的马尾出现在青栀面前,带着半张黑色皮质面具,一言不发站在旁边。
危月是萧凌云的影卫之一,青栀打着习武的借口要了个师傅,萧凌云本来就一直让危月监视着青栀,因此就答应了。
“你可以教我舞剑吗?”青栀靠近少年,低头打量着他手中的东西,那是一把剑,装在剑鞘里,剑鞘被条布缠绕包裹着留下两条穗,布条零零碎碎有很多线头,早已经从白色变成灰色,隐隐约约还有一些血迹。
“嗯。”扑面而来的暗香让危月忍不住后退一步,他紧握剑,递了过去。
青栀拿起剑柄一下抽出,白色剑光晃花了眼,她虽然不太会这个世界的武功,但是搞个剑舞还是没有问题的。
银蛇出鞘,雪光凛然。
她身着一袭淡青色宫服,锦绣精巧细致,绣制出一朵轻沁凉馨的浅粉霞花置于腰间左角下,衣缝紧敛,勾勒起一条如流水般的蜿蜒曲线。
手持长剑,站在花园中,身旁梨花似雪,在静谧中飘落。
青栀一步步向前,舞姿轻盈,步步生花。长剑一抬一落,一转一舞,富有灵动之美。
剑时慢时快,突然一声剑鸣,剑光如虹,映照出女子俏丽的面容。
她一头乌黑轻柔的长发随意挽起,整张干净的小脸向上仰起,清莹透澈的黑眸紧跟随剑。
最终利剑划过激起阵阵剑风,庭院的梨花飞扬落下雪白花瓣,落在女人的发间。
“怎么样?”
危月没想到他那把人人忌惮、沾满鲜血的历剑竟然还能有如此柔软美丽的时刻,眼前的女人脸颊微红,出了一层薄汗,巴掌大的脸仰着,双眼亮晶晶地望着他。
“我可以看看你的脸吗?”青栀望着冷漠的少年,她刚才分明看见那双平静的眼眸泛起涟漪,于是恶作剧起,伸手准备揭下少年的面具。
毫不意外,手腕被紧紧握住,从来对于近身者都是一刀毙命的危月没有控制好力道,女人的手腕很快就泛红起来,忍不住叫出声来,“好痛。”
“对……对不起。”危月连忙放手,后退了几步,仿佛遇到毒蛇猛兽一般。
“无趣。”青栀丢了剑,转身离开,这个人真是木头。
身上出了汗黏糊糊,她准备去洗洗。
危月捡起地上的剑,上面还残留余温,他指腹磨蹭着剑柄,默默望着女人离去的背影。
……
时间很快来到萧国的月元节,这一天举国同庆,皇宫将会举办一场宴会,许多大臣携家眷一起参加。
宫中灯火辉煌,烛火摇曳,阵阵丝笛声传来。
青栀坐在最高处,半躺在萧凌云怀中。
她望着下方,萧穆清,白诺雪,姜尚书家,嗯,都到齐了呢!
“穆清哥哥,你怎么了?”白诺雪看见身旁的人神色不对,眼光凶狠得能杀人,顺着男人视线望去,惊讶于这个妃子竟然这么受宠,在这种封建的古代竟然光明正大地躺在皇帝怀中。
“嗯,没事。”萧穆清笑着答道,仿佛刚才的厉色都是假象,没想到啊没想到,姜青栀竟然能够获得萧凌云的独宠,最近宫中流传的风声“青妃艳宠后宫”看来就是她吧,他端起面前的酒水一口饮尽,谁也没有发现那双紧握酒杯发白的手,要把杯子捏碎一般。
“爹,娘,你们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白诺雪感觉很奇怪,为什么今天晚上穆清和父母都有点不正常。
姜尚书夫妇看见来人,双眼瞠目,神色慌张,额头微微流出汗滴,她怎么在这里!
“尚书大人,恭喜你啊,听说你女儿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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