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二姑一愣,可是
你带他走吧,他在这怎么修炼,怎么恢复?我双肩颤抖着,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双手紧攥,被嵌入的指甲扎的生疼。
在这之前我想着无论如何我也要听胡玄卿亲口和我说出真相,我在脑子里想了一万种可能,婉宁是他青梅竹马?还是他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让他为难?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我都不配去猜想他二人的关系,我只是个工具,是个载体,那些时日的情爱与时光,终究是错付了
胡二姑见我态度坚决,冷哼一声二话没说,转身走了出去将胡玄卿抱在怀里,隔着一扇门大声说道:真不明白小三子这五百年的灵力喂了那白眼狼作甚?呸!
羽姑姑见他二人走了以后,似乎是想宽慰我两句,不过张了张嘴很是识趣的说道:仙姑你休息一会,我出去办点事,过会回来,你若有事便差遣堂口里的仙家去对门叫古琦便可。
我点点头,感激的看了一眼羽姑姑,她知道我此时此刻也许最需要的就是片刻的安静。
羽姑姑转身出去的一刹那,我望了望窗外的阳光,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深吸一口气,然后低声对着自己的身体说道:你出来吧,咱们聊聊。
逼她现身
我被胡玄卿的事给搅的心乱如麻,压抑许久的情绪一下就爆发出来,捶打着自己的身体,激动地喊道:你出来啊!你不是有本事把我打成残疾吗?你现在就出来杀了我!躲起来算什么?你出来!!
我痛苦的嘶吼着,忽然间,头又开始疼的青筋暴起,我自己能清楚的感觉到太阳穴两侧疼的一跳一跳,仿佛藏了两只青蛙想从我的脑袋里蹦出来。这感觉让我头晕目眩,忽然胃里一阵翻涌,恶心的我不住的往上返酸水,心像火烧那么难受。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婉宁搞得鬼,我痛苦的死咬着唇,我不愿意在婉宁面前示弱,我狠狠的捏住自己的肩,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千万不要哭。
可我越是这么想,我身体的反应越是强烈,我想当年孙悟空钻进铁扇公主肚子里折腾的也就不过如此吧。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婉宁不肯出来跟我见面,哪怕是像上次那样再把我拘到那片虚幻之中也好,我有一肚子的问题要问她。
我忽然想到胡二姑说的话,如果说我是承载婉宁的一个载体的话,那如果我这个载体消失了,她是不是也就不复存在了?
我转头看向床头柜边,羽姑姑放着的还没来得及喝的一碗木瓜炖雪蛤,我狠了狠心,抬手把碗中的东西全部倒在地上,然后狠狠的往墙上一磕!
碗应声而碎,手中捏着的半个碗茬如我所愿,非常锋利。我闭上眼睛拿着碗茬在自己的手腕上比了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体内的婉宁好像感应到了我要做什么,我身体的每一处都开始犹如针扎般疼,似乎是在和我叫嚣。
这股子钻心的痛感更加坚定了我的决心,我不再犹豫,朝手腕狠狠的一割。奇怪,竟然不感觉有多疼。
我睁开眼看看手腕上的伤口,我纳闷的看着这一道细细的裂口,惨白惨白。怎么没有血?难道是我割不够深?
我正犹豫要不要再继续划一刀的时候,那道细细的裂口兀的开始大量的往出涌着鲜血,随之而来的是手腕处一阵火辣辣的疼。
我看着血流不止的手腕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好像胜利者一般得意的对着自己的身体说道:相信你还没有找到更合适修炼的载体呢吧,如果我就这样死了,不知道你会不会受影响?
我以为我这样做,怎么的都会逼婉宁现身来见我,可我想错了。过了许久都没有任何反应,除了我感觉自己越来越晕,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其他什么都没有变化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周围漆黑一片,我一阵恍惚,快速的回忆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
是的,我割腕了。我记得我的手腕上的血流的哪都是,染红了我的碎花床单,后来的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难道这是阴曹地府?是鬼门关?我死了?我心里咯噔一下,使劲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暗骂道自己怎么这么傻?想逼婉宁现身而已,何苦把自己给玩死了?
忽然黑暗处传来一道白影,悠悠的开口道:小宁,你是头疼吗?为什么要敲自己脑袋?
我一愣,胡,胡仙尊?你也死了?不会吧,你法力这么高强,你怎么会死呢?我虽然看不清这男人的身形面貌,但这空灵清澈的声音,一听就是胡九灵。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心里无比的愧疚,想不到胡九灵剜了一碗心头血就这么挂了?看来是我害了他。
忽然眼前一亮,白炽灯照的我眼睛一花,我赶紧眯起了眼睛。只听见胡九灵转身问羽姑姑道:割腕会割到脑子里的神经吗?她怎么好像痴傻了?
羽姑姑也是十分莫名其妙的看着我,然后向前一步捏了捏我的脸,老祖,痴傻和割腕无关,她可能原本就是这么痴傻。
我连忙躲开羽姑姑捏着我的手,然后揉了揉脸道:我这是没死?我是在你家?我怎么在你家?我一边打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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