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都有属于自己的独立大脑，数量过多的时候我就没办法同一时间掌控它们全部的思维了……
独立大脑……莫黎下意识垂眼扫了一下四周，挤满了大半个海沟的深色触手活跃在每个角落。
章鱼有9个大脑和3个心脏，她当时看到这个科普时以为这种生物在地球上已经足够离谱了，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但转念一想，它们两者之间好像确实有点相似之处……
“提亚，你到底是什么?”莫黎终于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
眼前的庞大生物顿时安静了下来，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自己的问题。
半晌，少年音在脑海里缓慢响起。
我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
它从有意识开始就已经蛰伏在这片海沟之中，见证过无数物种的兴起与衰败，却唯独没有见过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生物……
就像是突然在某一时刻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一个外来物种。
莫黎一时间也没料到会是这种一问三不知的情况，只好有些略带僵硬的把话题拉回到自己主线任务上。
“提亚，你知道海面上那艘游轮吗?”
然而这次有些意料之外的，它不假思索就承认了。
知道的，姐姐踏上船的第一秒我就知道了。
过于坦诚语气反而让莫黎后续的质问一时间都堵在了喉咙里。
似乎是感觉到自己说的有哪里不对，他又连忙解释。
不，不是在偷窥姐姐的意思!只是我感知力比较强……
是……很多年前有个可恶的小偷，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挖走了我的一个心脏……
那枚心脏应该就藏在船上的某个角落，所以我才能勉强感知到上面的一些动静……
脑子里提亚的语气一股子满满的委屈，莫黎脑子里不合时宜的闪过他之前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一下子没忍住，靠近后轻轻的拍了拍那巨大的触手树干算作安慰。
美色误人，她很快就反应过来收回了手，自己也没忘记，它身为副本幕后主使夺走了一船又一船的生命……
“所以你和游轮上的那些人做了什么交易，为什么要他们不停的给你投喂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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