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他只是鬼迷心窍般地低头,第一次用上,身为一个成年男性的目光在端详她。
女孩的面容姣好,皮肤细嫩白净。她穿着白色的礼服裙,裸露在外的肩颈还带着清甜的香气。她的眼睛扑闪着,眼神迷茫,和平常的叛逆不同,伸出手指戳向他的脸的样子,带着恰好的娇憨。
她抬头正好在他鼻尖处,猛地凑近的时候,他感觉到,心跳漏掉一拍,没想到这句话竟然是真实的描述。
她轻轻吻向了他的下巴。
时间好像静止了,只听见胸腔中的心脏狂跳,他能清楚感觉到她鼻中呼出的气,灼热又湿润。
手指不安分的扯开了他的衣襟,衬衫扣子崩落在地毯上,她的舌尖像灵巧的小蛇,在他的颈项处激起一阵颤栗。
身上所有的热意都汇聚在一处,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像在渴求,又像在邀请她继续。直冲脑门的欲念叫嚣着要挣脱束缚,破土而出。
不,能。
“唐枝,唐枝!”
他捏住她的手腕,躲开她的唇,从疯狂中谨慎的抽离。
看见女孩瞬间委屈起来的脸,语气又软下来。
轻轻抚摸了一下女孩的头发。
“你醉了,乖乖睡觉。”
好不容易把她哄着上了床,要给她盖被子的时候,她又拽住了他的手腕。
她的目光像溺水的鱼,潮湿。
他答应她不走,于是站在床边等着她沉沉睡去。感受到女孩的呼吸平稳下来,他才抽回了手,又在黑暗中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离开了房间。
那天,他用酒店的火柴在阳台点燃了一根烟。
火柴杆划擦过红磷,他轻轻吸了一口,看着火光熄灭后,黑暗中只剩下半点星子大小的烟头在亮着。
明明从来没碰过的东西,却很轻易的就入了口。
尼古丁入肺以后,他感觉到一阵晕眩,那是一种微醺上头的飘忽感。
他以前从来不喜欢这种抓不住的感觉,但在此刻却觉得很需要它。
后来那盒火柴和那包只抽掉一根的香烟被他锁进了最隐秘的抽屉里。
她醒来以后,什么都不记得。只有他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将自己的情绪重新复位。
雇佣关系,是世界上最牢固的一种。受雇人向雇佣者提供劳务,只要不解除合约,关系永远存在。
他可以……永远在她身边。
永远。
车厢中,女孩身上的酒味一直若有若无的钻进他的鼻腔,带着并不属于他的勾人的脂粉香。
那些被强压下去的片段,不断从记忆宫殿中爬出,一幕幕在他脑海中循环播放着。
姜卑扯开了自己的上衣领带,动作带着连自己都没发现的一丝烦躁。
本来醉倒,趴在坐垫上昏昏欲睡的女孩,嘴角却突然勾起了一抹狡黠。
又上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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